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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手伸到了下面
 贾景林看了看赵伯起,脑子里回响着大哥们时常提议的东西。趁着马秀琴盛饭的当儿,贾景林皱起眉头来,盯住了赵伯起:“大哥们,之前你说的搭伙还算数吗?”

 或许连他都没意识到,话竟然多了起来,是不是给憋出来的不得而知,不过赵伯起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咋不算数?我就等你吐口呢!你也别发愁了,我看这样,一会儿让你嫂子开导开导你,心顺了就好啦!”看着大哥们站起身子在那一阵比划,忍了一年最终贾景林点头答应了大哥们的“邀请”…“啊”了一声过后,贾景林直起身子,他张大嘴巴不停地息着,这一口下去吃了足足得有五六分钟那么长,鼻头、嘴角、下巴颏子粘得“油渍麻花”吃得简直太得劲儿了。

 “感觉咋样?”贾景林看了赵伯起一眼,见他正摸咂儿呢,还冲自己笑了笑,身子一塌就又把头扎进马秀琴的卡巴裆里。

 女人的卡巴裆是人类生命的起源地,那肥沃的土壤孕育着文化摇篮,是每一个男人向往的归途,从这里走出去再返回来,创造文明的同时进行繁衍,生生不息。

 这一切贾景林可不知道,他趴在马秀琴的卡巴裆里,他看着嫂子漉漉红润润的道,用手一扒,粉红色动的连同黄豆粒大小的蒂便无遮无拦地暴在他的眼里。

 良辰美景面前,贾景林再度伸出了舌头,他早就嗅到了雌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情气息,那气味和味道深深吸引着他,惑着他,可以让他暂时忘却烦恼,让他在这一刻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舌头着马秀琴的蒂,一下她的身子就剧烈颤抖一次,贾景林对着就猛嘬一口,水儿也就愈加快地往外汆出来,他用下嘴接住了那股水,把马秀琴出来的体一滴不剩地含进嘴里。

 然后吧嗒一声进嗓子眼,这个过程从喉咙到肠胃,距离足以让一个人慢慢去消化,去享受类似于琼浆玉带来的醇厚,味儿绝对是大北方天空下最最真实的农家特产,而且极容易上头,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多贪一杯。

 “过瘾吧!”看着老哥们在那吃了一口又一口,赵伯起嘿笑起来,被大哥们连续发问,贾景林照着马秀琴滑红猛地又是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他嘴角,呼着,也嘿嘿笑了起来:“嫂子的真好吃。”

 可不么,又光溜又肥,跟新出锅的馒头似的,喧喧腾腾地冒着热乎气,有个不好吃吗!马秀琴可就惨了,她躺在上,身体持续战栗着,每当下体被嘴堵上,她就控制不住想要大声喊叫出来,可这样一来她又觉得自己太了。

 连女人最后的那点尊严都没了!她不想这样,也不情愿这样,就死死拽住了赵伯起的胳膊,变了个法…

 一个劲儿地喊丈夫的名字,借以舒缓内心的紧张和压抑,她甚至幻想老爷们能够阻止一下,不要再让她继续丢人现眼了。

 可老爷们非但没有阻止,还抱住了她的大腿,这边还一个劲儿地她的子,心里麻溜溜又慌又,最令人尴尬和羞臊的是,她的身体竟有了感觉…

 那种倍儿想让男人进来的念头横生,这无论如何是她不愿面对的,但又不得不去面对,她知道离进来已经为时不远了,因为前两次都是这样搞的,也都是在大腿被扛起来看不见对方情形的情况下,被进来的,而自己也将把持不住,心神失守。

 “一会儿会舒坦。”赵伯起跪在马秀琴的身畔,他这边安慰着媳妇儿,那边又询问贾景林:“要不让你嫂子给你唆啦唆啦巴。”

 贾景林稍微一错身子就把了出来,黑黝黝的家伙跟秋黄瓜似的,短硬,马眼儿处因兴奋已经出不少润滑的透,打了紫黑色的头,亮晶晶的,像是抹了一层大豆油。

 展的同时,他把手搭在下面,一边捋着巴,一边把目光转向马秀琴的卡巴裆,眼里闪耀出一层比月光还要亮的芒,看来他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你个闷葫芦,戴套介!”见老哥们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媳妇儿身上,笑着。

 赵伯起一撇子捶了过去:“这可是你亲嫂子,温柔着点。”贾景林“嗯”了一声,他这手捋着狗,那手捋起马秀琴的私处,来回:“温柔不温柔你问我嫂子呀!”

 “是吗秀琴?”赵伯起笑眯眯地询问着马秀琴。马秀琴摇晃着脑袋,扑抱住赵伯起的胳膊:“伯起,这样儿我会受不了的。”“咋啦秀琴,前两次不也这样儿吗,你甭害怕,来躺好了,我陪着你。”说着,赵伯起把手撤了回来。

 与此同时贾景林的手就托起了马秀琴的大腿,身子顺势往前一凑,贴近身体后他勾住她的脚丫含在了嘴里。

 “你看他,他吃我脚丫子。”麻酸的身体传来的异样感令马秀琴觉得很不舒服。赵伯起单胳膊抱起了马秀琴的脑袋:“让老哥们先来,一会儿我再给你。”

 “伯起我怕。”丈夫面前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马秀琴的眼睛里仍旧出恐惧之

 “一回生二回,慢慢就适应了,再说老哥们又不是外人。”安慰着马秀琴,赵伯起另一只手又开始不停地摩挲起她的子和头:“出国时我就对我自己讲,一定要挣到大钱,我就要给他们看看,我赵伯起不是孱头。”

 当初是夹着尾巴畏畏缩缩,如今是衣锦还乡抬起脑袋做人,活就要活出个人样儿来“大爷说过那啥…”

 好一阵冥思苦想,他终于忆起了杨庭松曾讲过的东西“大爷说过,‘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吴’,秀琴,咱现在有钱啦,过好日子就得过舒服了。

 当初我跟景林在外面打拼,凭的就是这个信念在支撑着我们,命运在自己手里,主动出击。”他越说越激动,扬眉吐气之后再不干点自己喜欢干的事情,心说这辈子就白活了!

 回国伊始,储蓄存折就从赵伯起的手里转到马秀琴的手里,而后当大把大把的活钱一道都被进她的手里时,马秀琴愣住了。

 须臾间她内心就波动起来,盯着赵伯起的脸笑了起来,由女人来掌家的时代来了,肩膀上的担子势必也会加重,她就搂住了老爷们的身子,她记得自己跟他讲了,谁当家都一样,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和别人比,可老爷们却否定了她:过日子没错。

 但不蒸馒头争口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过日子咱就要比别人过得好!还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问:高兴吗?马秀琴看着老爷们手舞足蹈,她也很激动,就点了点头。当家还有不高兴的。现在日子虽说是过得好了,可什么破斧子烂锤子,老爷们说得是什么她根本就听不懂:“伯起。”

 她叫着老爷们的名字,她觉得这和过好日子根本就不搭边,她也不想让贾景林来睡她。“我和老哥们在国外的生活就这样儿,让你再好好享受一下,多来几次你就会适应,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还没等马秀琴继续喊下去,嘴就被老爷们堵住了,紧接着,腿被分开,她想并上大腿,可不管怎么扭怎么合始终也没法撼动身下那双有力的大手,稍微松口气,腿就被活生生分开了,接着,一硕无比的家伙就搭在了她的道上。马秀琴掐住了赵伯起的胳膊,她使出吃的力气收缩着双腿想要再次并拢起来。

 可身子却被自家老爷们抱在了怀里,她想喊又喊不出来,呜地发出了嘤咛般的哼哼,感觉股抬高了,那具又贴了过来,她只来得及“呜”了一下,下体丝丝拉拉地就被撑开了。

 “瞅瞅,你嫂子还这么害臊。”“啊,啊,被撑开啦,啊,啊,伯起啊。”涨涨呼呼的感觉清晰地从下体传过来,马秀琴身子一软,抓在赵伯起胳膊上的手也随之松开了。

 头一次搞的时候也是这样,第二次搞的时候还是这样,今个儿更不例外,而且,只坚持了片刻,马秀琴的尊严就没了…又喊出声来。她觉得自己简直太丢人了。

 在自己男人面前竟然如此不知廉,廉二字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又想起了自己沉沦在公爹赵永安下的事儿。不也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都已经成了破鞋还谈什么廉?气馁的同时,她想过要跟老爷们摊牌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让他知道自己已经相中了一个人,可以没有心里顾虑地跟孩子在一起搞。

 脑子里昏昏沉沉,很快马秀琴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她知道老爷们心里惦记着啥,也知道他在国外是怎样生活的。

 看来也会和自己一样都要被这两个大男人搞,这是他们男人约定好的事情,既然约定好了,那么女人早早晚晚都得面对,都要面对,逃是逃不掉的。

 “呃啊,嫂子的真紧。”听到贾景林发出这样的声音,了还说出来,立时把马秀琴臊得无地自容,又喊了起来:“受不了啦。”

 喊一气,她又紧咬住牙,想要抑制自己内心里的渴望,伸手四处胡,想要踅摸个什么东西堵住自己的嘴,却发觉啥也没摸到,徒劳无功不说,身子里就跟有无数虫子在爬,又酸又涨还倍儿,于是腿分得更开了。

 酸溜劲儿也被出溜得更得劲儿了,不知不觉就出溜着把腿盘在了贾景林的上,再次失声喊了出来:“伯起啊,那么,他死我啦…”“看你嫂子叫得多实。”

 赵伯起笑逐颜开。贾景林心领神会,他呱唧呱唧地推,的过程中,手伸到了下面,一边一边替马秀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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