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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以前还没留意
 他说得头头是道,这回不再刻意低声音去说了,还特意把内次在杨伟家里搞的一幕搬出来,说事儿:“内天我把老哥们叫过来喝酒,打破头他们也猜不出咱玩的是什么,做人做事啥衣没来着,老哥们,叫啥来着?”

 “仙衣无。”贾景林从套间外面补充道。“对,就叫仙衣无。”刚说完,赵伯起手里的小半烟就被马秀琴抻了过来,她把烟叼在嘴里,小口抿了一下,呛嗓子不说,心口兀自怦怦跳,脸是真没了:“我不跟陈秀娟一个德行了吗!”

 “她?”赵伯起冷笑一声,从马秀琴手里接过香烟,嘬了一口,悠然间一脸的不屑“还有西头老王那媳妇儿,那点破事儿恐怕整个泰南都知道,咱能跟她一样吗!再说家里又不是没有爷们盯着,就算半夜三更景林走出去被人发现了。

 这盖房子跑过来帮忙,谁会嚼舌子?”他说得有理有据,末了又嘬了最后一口烟。“可,可我还是害怕,不想继续这样儿。”马秀琴鼓秋着身子,她反驳不了爷们,可又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活下去。

 “哎呀,你还怕啥呢?你跟我说,风里来雨里去,你男人在头面替你挡着!”一句话就把马秀琴的嘴给堵上了。

 她不知该怎么拒绝老爷们…过往岁月中老爷们护着她的画面都在此时一一翻涌出来,她念他待自己的好,明知道不该去做,此刻却只能违心地去顺从他。

 女人这辈子呀,嫁给男人就要给他生儿育女,就要听他的话,就要服从夫家的一切,包括伺候公婆。马秀琴记得这话是在出嫁时娘告诉给她的,她也一直在恪守着,水烧开了。

 冒腾出来淌到电炉子上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水汽也跟着升腾而起,让这厢房充了温暖。

 “让老哥们给你洗回股,你也正好给他巴。”赵伯起推着马秀琴的身子。马秀琴想拿件衣服遮体,却被爷们抢了过来:“大大泱泱去,你这当嫂子的疼疼兄弟还磨叽?又不是头一次!”

 老爷们的话说得她面红耳赤又羞又臊,就像曾经委身在赵永安的面前,真的是没了半点主意。

 “我再颗烟。”赵伯起也跟着起身来到下,他推着马秀琴的脊背,把她推到了贾景林的面前:“来呀,俩人咋都这么磨叽?老哥们,倒水给你嫂子洗股。”

 转身走到了外间儿。贾景林拿眼偷偷瞟着马秀琴,见她抱着身子不断遮挡,就闷头给盆子里倒了水,他回头看了一眼,隔着门帘感觉稍微好上一些,就把手伸了过去。

 看着眼目前黑了吧唧的手,马秀琴哆嗦了一下身子,她想把老爷们喊进来,哪知那只手一碰自己的胳膊,腿儿就软了。

 当她目光扫到贾景林下那耷拉下来的黑巴时,整个人浑浑噩噩地瘫在盆子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水声响起来,贾景林发现自己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毕竟以前有过经历,不像马秀琴那样哆哆嗦嗦,就着水把手探到她的上。马秀琴“啊”了一声,下体被黑手一摸,她发觉自己的脸滚烫无比,便把手捂在了脸上。

 “嫂子,水热?”贾景林盯着马秀琴的脸,尝试着问了一句。马秀琴不敢做声回答,却下意识缩了缩身体。贾景林觉察到嫂子的在动,情不自地豁楞着水,又把手探到了内个肥沃的地方:“真肥!”

 他摸着马秀琴光溜溜的下体,两片捏起来别提多滑溜了,摸了几下巴就撅了起来,于是把脸贴到了她的面前,小声说了句:“嫂子,能不戴套吗?”

 强忍着意马秀琴把手指头错开了一道,她从指里打量贾景林,见他正死盯着自己,赶忙又把脸捂严实了。

 这还是内个沉默寡言的老疙瘩吗?伯起你听见没有,你们不说好了戴套做吗,他咋还跟我提这种臊人的话?下体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手指头捅了进来,于是马秀琴又“啊”了一声,这回她真的是忍不住了。

 淌出水时,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绝:“你大哥们不说让你戴套吗…”一时间心如麻,没处抓摸没处躲避这混乱不堪的场面。马秀琴正彷徨着,手就给贾景林抓了下来,继而水盆错动,她的手被贾景林拉着摸到了他的下:“你先给我洗洗。”

 她颤抖着手握住了那才刚不久前过自己的东西,灼热的呼吸在脸上,对于马秀琴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上面还有你口水呢!”贾景林这话说得差点没把马秀琴给吐出来。

 她紧只想赶紧完事,哪知手刚回来,贾景林又要求起来:“你就让我这么几下吧,我保证不进去。”

 也不管马秀琴答不答应,贾景林抱着她站起身子,他把她的手从脸上拉了下来,面对面时他也有些紧张,好在来送往曾面对过各路人马,很快就在马秀琴的身子面前有了男人模样。

 马秀琴推着贾景林,她拒绝着他,反被对方顶开了大腿,她使劲鼓秋了一阵儿,气吁吁地喊起老爷们的名字,她希望自家男人赶快进来帮着自己挡一挡。

 隔着窗子赵伯起盯着外面正左右打量,烟还没呢,闻声应道:“秀琴,你们先来,我随后就过去。”老爷们亲口说出来,马秀琴实在没辙了,只好转而央求贾景林:“老哥们你别这样儿。”

 “就十下。”贾景林把腿别住了马秀琴,盯着她醉醺醺的眼睛说。马秀琴躲避着贾景林的目光和身体,可身后就是板儿,再无退路可言:“景林啊,叫伯起看见了不好。”

 贾景林摇了摇头:“既然是搭伙,你还不让我尝尝鲜?将来我媳妇儿也会被大哥们的!”尽管知道这个结果,马秀琴仍旧推着手,还想阻止,却哪里是贾景林这车轴汉子的对手:“给嫂子留点脸吧!”

 “要是不给你留,在一年前回国时我就爬你了。”贾景林腿上使劲,单手抓住了马秀琴双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瞅准了地界儿把身子朝前一涌。马秀琴“啊”了一声就把眼闭上了。

 “呃啊,秀琴,想不到你这里竟然,呃。”再一顶,就把巴完全陷入到马秀琴的里。

 “都玩了还不戴套?”马秀琴哭无泪。贾景林松开了手,抱住了马秀琴的。马秀琴把脸扭到了一旁:“就十下。”贾景林气吁吁,他动了动,忍不住道:“比我媳妇儿里的褶儿多多了。”拉时朝上猛地一顶,开始计数。

 “嗯啊,景林你慢点,太了。”马秀琴轻轻推着贾景林的脯。贾景林嘴里“哈”着气,撅起股一下又一下朝里捅:“是太紧了,真滑溜,呃啊,舒坦吗,舒坦不舒坦?”被顶得心花颤,马秀琴的手渐渐扬了起来。

 她特反感这种面对面的姿势体位,因为公爹第二次搞她时就是这个样子,她记得当时自己也是被挤到了炕边,其时她也哀求过他,但根本就不管用,更羞于启齿的是,内次公爹就是没戴套进来的,再以后除了特殊日子戴套基本上就不再戴了。

 要不是后来他被香儿赶跑了…混乱中,马秀琴的手勾在贾景林的脖子上,她息着,浑然不觉地发着“啊”的声音。

 香儿内次拉着我在大爷家用的就是这个姿势,他抱着我叫我琴娘…意之下,马秀琴的大腿盘在贾景林的股上,她把双手紧紧搂在贾景林的脖子上,另一条腿也攀了上去:“舒坦,啊,好舒坦。”

 “呃啊,你太会伺候人了。”这种面对面的方式…上面看着马秀琴的脸,下面不戴套她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商人的身份让贾景林对数字特别感,数到十的时候见马秀琴主动把腿盘在了自己的股上,在蝇头小利八分的心理作祟下,他开始往第二个十里数去:“二呃,三呃,嫂子的嘬得真紧。”

 “啊,啊,都超了,啊,你不说就十下吗,”颠簸中,马秀琴终于听清了声音,那个她的人叫得不是琴娘,这也把她从美梦里惊醒出来,发觉自己又失神了,而且贾景林言而无信,马秀琴推拒着,见没有效果便喊了起来:“伯,伯起啊,啊,再冻着你身子,啊嗯,你快进来啊,啊嗯。”把腿从贾景林身上溜下来,本想着离出去,可手脚绵软,就气吁吁道:“拔出来啊景,啊林,啊,超数了。”“外屋也不冷。”赵伯起嘬了最后一口烟,走进里屋时,贾景林赶忙停下了动作。

 “你们继续。”看着他俩搂在一处,赵伯起笑道,他蹲在地上就着水洗了几把狗,随后起身端着盆子和水壶走了出去:“站着搞也好,这样更能培养关系。”

 他这一离屋,贾景林就又猛碓了一气,咕叽咕叽的把马秀琴得两腿发软,刚要瘫倒就被贾景林抱住了:“秀琴,给我把套戴上吧。”

 离出去的那一刻,马秀琴“呼”的喊了一声,原本松弛下来的心在贾景林的命令和那道立目的瞪视下,她心里一抖。赵永安对她用强时就是这个样子。

 此时此刻,老爷们的兴致正浓,身边又没有人替她出头,她想抗拒,可当她看到贾景林用手指向下体时,就臊眉耷眼地捡起了一旁预备出来的避孕套,耷拉着脑袋乖乖地跪到了他的面前,亲手把套儿给他戴在了巴上…

 杨书香觉得青春就是一把牛耳尖刀,挥出去时就把身上所有的虚伪捅没了,以前他还没留意,现如今留意起来就要疯一把。不知是谁说的,年轻人的资本就在一个年轻上,可以任由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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