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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人呀真很奇怪
 尽管澡盆里的水不那么热了,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瞧在眼里,云丽抿嘴轻笑,告他:“你大让你把捋开了,着实洗洗。”

 以乡村长辈玩笑的口吻透过血亲家人的嘴…而且这还是从过的女人嘴里亲口说出来,无疑在暗示着什么。书香瞅着云丽,他嘿嘿干笑两声,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事实上,他就站起来了,也把包皮捋开了,还“嗯”了一声,斗起胆来朝着云丽招招手:“要不我给你嘬嘬咂儿…”

 一时间高涨,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他顺势就把云丽搂在了怀里:“我现在就想你。”不由分说就把手伸进她的健美里,顺着丛丛杂草爬行,把指头探进内眼肥沃幽深的水井里…

 焕章家的坡下就有一眼辘轳井。磨盘麻石的井盘,犷糙麻厚重。早年上面曾架起过木头辘轳,左近村人打水基本都来这。八三年左右修了水楼子就把这久糟烂的辘轳弃而不用了,再后来干脆就撤了,菜园子浇地守着三角坑,这水井也就成了摆设…权当忆苦思甜留的念想。

 不过呢,伏天镇个西瓜啤酒啥的倒是能再发发余热,也不枉保留一场给它个全和身子。头二年的伏天,杨书香曾偷偷把碗口的木头担在过井眼儿上,木桩上绑好尼龙绳就跳进了井里。井直上直下可能有个十来米深,打了底,他抓了把泥上来给焕章看。

 圆形内里的壁子由大青砖堆彻而成,上面泛着深绿色幽光,摸在手里滑溜溜的又凉又:“焕章,你要不要下来试试?”“我不敢…”“怂蛋包…”

 “那我妈要是过来咋办?”“我妈过来你跑了。你妈过来哪次不是我顶着?”“哥,那,那上次我妈洗身子你咋就跑了…”“你走,爱来不来…”“那要是我妈端盆子过来呢?”“你走。”“我不走,我说她要是过来,你给不给我顶着?”“…”“哥你怕啥?不就是看到咂儿了吗,你又不是没吃过?”“…”…又热又滑,尽管已经探过多次,但杨书香仍渴望着在此时用自己的大狗再去探探,看看娘娘里面到底有多深有多热,而且,而且他还想吃口咂儿,哪怕是干嘬几口也能让心里的火拜拜。

 “咋这急?”被摸得浑身燥热,云丽侧身用脸不断蹭着身后。“我,我前几天又做梦了。”书香闭着眼说,指头上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令他心驰向往,娘俩之间再如何心照不宣,可那盘旋在心头打不得骂不得又要硬挨着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呀:“我爷他…

 我能给你,儿真能给,要不是没时间,我见天跟你来都成。”“娘娘没跟他胡来。”云丽慢悠悠地解释着,她心下感激,她知道这小伙子护着自己,内拳头硬生生自己挨了这让她心里也不好受。回想当年,老公不就是这么护着自己的吗。

 “不提他不提他,扰了咱娘俩的快乐。”回转身子,云丽抱住书香的脸就亲。在过往的偷情中她渐渐喜欢上这个小伙子,这种喜欢更应该说是男女依附之情,或者是恋爱中的甜蜜之情。

 “你别让他碰。”书香搂紧云丽的“你发誓。”执拗的心如锁困在闸口的青龙,不停拍打闸板,势要冲破这份阻挠,行不行放一边,做人总得有个标准:“我就犯浑了,怎么着?!总比拿刀捅我心好受!”

 “娘娘哪舍得呀,捅也是由你来捅我,捅娘娘的。”云丽开着玩笑,一边用手胡起杨书香的脸来,一边说“儿子知道心疼女人,都把娘娘这心给掏走了。”在那星目蹙紧时,她轻启朱:“娘娘把股给了你,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怕他不满意,就笑着又给加了一条“失言就把我肚子搞大了。”于云丽而言,这心里雪亮极了。

 内层窗户纸其实早就被透了,孩子说与不说不过是早晚的事儿。另外,丈夫的心思恐怕也早就给侄儿识破了,前者估计是被他看到,后者多半是猜摸出来的。

 可不管怎样,她自始至终也没跟杨书香提过杨刚半字,她只说把他当成儿子…你俩哥哥成家结婚都单过,你大平时应酬又太多,你有时间就过来陪陪娘娘,也不枉娘娘疼你一场。

 “搞就已经对不起我大了,再搞大肚子我不得背着?”书香心里揪揪着,像是庄稼地里的老农靠天吃饭…雨大了怕淹了,头足了又怕旱了,说了半天呀,哪怕收成再不好这地肯定还要种:“你就涮我吧,惊车我就不要脸了,当我大面再搞你一次,看你还敢不敢馋我!”

 看着书香泛红的眼圈里闪耀出的笃定神色,云丽刮了一下他鼻子:“你大就给我当过…儿子。”说得书香绷直了狗,气吁吁:“你,你再说…”

 云丽伸手托托子,把秋衣从身上褪了下来“得慌,”回身走向衣架时,笑道:“待会儿用嘴给我嘬嘬,你也给我当儿子吧。”这当口,杨刚端着水舀子、拿着睡衣从外面走进来:“耽误了。”

 看到云丽在外的子,他登时愣了一下,转瞬又恢复过来,指着澡盆问:“水凉不凉?再放点热的吧。”先是把拿来的睡衣放到衣架上。

 而后凑到书香近前把白开水递了过去,戳在一旁眼神对准孩子的卡巴裆扫来扫去“才刚溜水时被喊过去了。”“把茶端来不就成了。”“不怕三儿喝了睡不着觉吗。”

 “你也少喝那东西,回头晕乎乎的。”云丽瞟着杨刚,边走边连连挥手:“又不泡澡,还不出介打牌?”推起他的身子往外送,随着高跟鞋发出来的笃笃声,门就被她给带上了:“我们娘俩还得泡澡呢。”门又被推开了。

 杨刚探进来半个身子,笑道:“这不惦着跟三儿多待会儿吗…”“哪有在这待着的,要看我们娘俩洗澡?”此时,书香端着水舀子已然不再喝水,他像个闲人那样“饶有兴致”地看着。

 他看到娘娘把大退出去,门掩上锁也顺手给按下了:“等我跟三儿完事再待着。”踩起高跟着自己呼的目光走了过去。什么叫心惊跳?朦胧的黑下这整个过程就叫心惊跳。赤的男孩和半着身体的女人即将挤在一处共浴。

 对于男孩来讲,这是多么荒诞的一幕,又是多么戏剧的一幕,说出来恐怕都没人信,然而事实证明内些个东西已经无足重轻,尤物面前书香已然跃跃试…哪怕过把瘾就死:“娘娘。”

 心口窝上盘着一列行将待发的火车,汽笛轰鸣…呜呜,车身正缓缓启动…动次动次动次。他呼唤着,像待哺中的羔羊,发出时而急促时而又低沉的声音:“娘…”他要吃娘,他真的要吃,而且还要她。

 齿动,在微风摩挲树叶时发出簌簌声。汗涌溢出来遮挡住眼睛,滴淌在雪白的体上,雪白的体在颤抖中闪耀出一片荧光,于是猫眼似的头凸耸而出,以如泣如诉的声音传导出来。

 云丽搂住书香的脑袋,她低下头,微微翕合着双目,葱白的手指很快就进了他的头发里,红轻漾:“娘在这…”十足母的下半身渐渐出来。

 当密黑的森林彻底暴在弥香的空气中时,书香细长的手指头就捅进了她的深井里,于是云丽的息在书香咻急的和中指的搅动中变得更为急促,而当那不可言说的愉悦每每从她的嘴里发出来时。

 经过雕细琢则变成了杨刚回味人生的快乐主题,他也于瞬间进到戏里:斑驳的夜笼罩过来,我又听到令人窒息而又无比振奋人心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缺氧之人在大口咽稀薄的空气,倏急错毫无章法。

 这些年倒贴过来的女人几不可数,形形不一而足,有开放型的、有内敛型的、有半推半就装巴蛋的,总之上的表现各具特色。

 你可以管这种情况叫作顺应,也可以把她们委身与我的行为称之为识时务,当然还可以有其他说法,总之人往高处走嘛各取所需。女人,尤以已婚女人来说,她们当然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

 但没办法,有求于人放低姿态也是做人做事的道理,无需多言。听声音云丽息得很急,她应该是透了,低声说些什么,同时脚底下哒哒作响,不像躺在澡盆里的样子,而三儿似乎更急,也更主动。他吧唧吧唧都嘬出音儿了。

 也不知是在吃云丽的咂儿呢还是在云丽的。如我所愿,回到老家没多久就拿下了唐月如。她丰人,尤其上表现简直太可圈可点了,几次下来虽说仍旧躲躲闪闪,却已经驯服在了我的下。

 为此,每回她我都豁尽全力,还真是,不把她了都对不起内有的身子,尽管是破鞋吧,其实谁又敢说破鞋没有味道,我觉得破鞋之所以破的主要原因就在于她有勾人的本事,这事儿和往高处走的道理大同小异,有了第一次就还想继续,就必须得去继续下去。

 破例之后男女无一例外…不管是主动积极还是被动妥协…想必每个人都是这样吧。漆黑一片,我侧耳倾听。多年前的赵永安就扮演我的角色,其时唐月如再一点就更好了。

 内时候我可以上她,呵呵,男人都喜欢女人,上。现在,我只能避开一切…并未像赵永安那样顿足捶不断拍墙(这老家伙其实很会装)。

 惶急的声音无孔不入,声音不大却飘来飘去,总能令我心思百转…既兴奋又醋意十足,媳妇儿给别人搞出自我的意愿,事实上,就算是亲侄子我心里也不舒服,但是人呀真的很奇怪,越是不舒服就越兴奋,矛盾吗?矛盾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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