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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什么蚊蝇満天
 见她内里果然套穿了事先说好的灰色丝袜,而且没穿内,就彻底被眼前的景致走了魂儿:“琴…娘,我,你看我都硬成啥了?”下的巴坚硬如铁,狰狞地暴在马秀琴的眼前,晃来晃去极不安分。

 “别叫我琴娘。”马秀琴撇开脑袋不敢直视那狰狞丑物。不过上衣的扣子倒是慢慢也解开了“完事各走各的。”想起了啥,忙又面红耳赤地说:“你,你把那啥,戴上。”“又变卦?”许加刚嘿嘿笑着,把录影带放进了录像机里:“你给我戴吧。”

 拿出套子扔了过去。头一次提这个要求,见马秀琴果然拾起了避孕套,他仍旧心不踏实…生怕对方老羞成怒捏碎自己的懒子愤,又说“顾长风是我干爹,杨刚也算是我的老叔…”

 看着她走过来,捏起自己的巴,捋开包皮把套戴了上来,心里一喜“过了今晚,啊,秀琴你手真软和。”

 看着马秀琴用小手伺候着自己,看着安全套把整巴包裹严实,在“天天跟我做,每天五分钟”的快语调声里,他哼唧着。

 转到了马秀琴的身后,捧起了她那对篮球般大小的股…一气上下。磨盘又肥又大,简直天生就是生儿子的料。嗅着空气里传来的味道,许加刚已经热血沸腾起来:“还是没洗的有味道。”马秀琴一语不发,一边听着电视里传来的声音借以分心,一边把手支在了梳妆台前。

 “白虎真肥!”蹲下身子,盯看着那处被丝袜紧紧包出形状的,许加刚贪婪地摸了过去,略带腥臊的气味刺着他,忍不住掰开了琴娘的股,把脑袋扎了进去:“嗯…味儿真好。”

 伸出舌头去舐,当触碰到马秀琴的体时,火迸发出来,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从陈秀娟的小卖铺买了包烟,赵伯起就把电话打了过去。他等了会儿,接通后听出是马秀琴的音儿,这才答话:“我到家了。”马秀琴的手被绑在折叠椅上,电话是许加刚接放到她耳边的,她犹豫着,干脆用“嗯”的声音答复着丈夫。

 “天天跟我做,每天五分钟…”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赵伯起又憨笑着应了句:“跳呢吧。”一半是问马秀琴,一半是回答陈秀娟。

 “跳…嗯呢。”马秀琴咬着牙应了句,赶忙又催促起来:“回去睡吧。”她压抑着自己,不想让丈夫听到自己偷人的声音,她只想尽快结束,而当她听到电话传来的嘟嘟声后,心竟然松弛起来,不又“哼”了一声。

 “哦…啊,”把电话挂断,许加刚也长出了口气“呃…啊。”他稳住身型,把手按在马秀琴的上,稍稍加快了速度…很明显,戴套不舒服,但没办法,此时还不是摘的时候。“你要脸吗?”马秀琴的声音绵软一片,说完仍旧咬紧了嘴

 “还不是了?”许加刚冷笑连连,他拍打着马秀琴的股,摸着手感十足的大股,替她拉紧了灰色连袜,随后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紧致的起波,游弋的呻在电视机前由毫不起眼变得尖锐突兀。

 但很快又石沉湖底销声匿迹,奇怪的是,屋子里的响动一直都在,这夜似乎不太宁静。了十多下,许加刚就卜楞起脑袋:“秀琴,戴这巴套不舒服。”

 拖起马秀琴的身子挪了挪,又把一旁的话筒拉了拉。马秀琴一直在苦忍耐着,她不知许加刚为啥要放录音机,也不知眼目前为啥又摆了个话筒。再忍忍吧,她心合计着,完事儿就清净了:“快点吧。”

 “快点?多快是快?”许加刚看着身下时隐时现的巴上套的那层薄膜,越想越别扭。重新稳住身形,一边说一边轻抚捏她的身体:“要么摘套,要么你就给我大声叫出来,”

 他喜欢女人穿着丝袜被自己搞,但不代表自己同样喜欢戴上一层“丝袜”搞女人,因为那样不舒服。又猛碓了二三十下,耳边才摇曳着出几道呻,但显然和心里想的相差太远。

 “这样我不出来,”扬起手再度打在马秀琴的股上,这一下似乎正敲在鼓点上,在听到她发出尖锐的哼之后,许加刚又连续拍打了几下:“忍不住了?那就给我叫出来,要不我就把套摘了。”

 “滚你妈的,不做拉倒。”口而来喊出这句脏话时,马秀琴自己也愣住了,她不具备灵秀逢人说话时的机智,也没有怒极时分破口大骂的那套手段,然而骂就是骂了,多年来被奴役、被挤兑,不敢声张的东西硬生生地从一个农家妇女嘴里被释放出来。

 瞬间倒令她有种宣后的快:“姑不欠你们,谁都不欠!”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几曾见过琴娘动过口,就算是有,也都是被自己时失声喊出来的。

 短暂的沉思后,许加刚重又把手按在了马秀琴的股上:“不最后一次约定了吗。”缓和着,他微微晃动着身体,轻轻摩挲着被丝袜包裹住的肥“你一个大人跟我干这个事儿要是被人知道…”

 拔出巴,在马秀琴羞愤的目光中取来一双亮红色中跟鞋。“是你强暴我…”“我强暴你?你不同意我能上吗?”强行把马秀琴的坡跟替换下来“你儿子要是知道…”“他们要是知道,非宰了你不可。”

 就此事她心里既窝火又无奈“你还是人吗?”许加刚照着马秀琴的股就是一巴掌:“是谁在云燕主动勾引我的?”一炮就给马秀琴闷了回去“现在又是谁在主动勾引我?”

 照着股啪地一下,又了一记。马秀琴硕肥的股就像五月的麦田被风拂过一样,旎地起了层层光。

 “我没有…”马秀琴惊呼着,二十多年前的一幕仿佛搬移到她的身上,又开始重演起来,而许加刚的脸上则出老农收割前的表情…欣喜、足、快,外带着贪婪,那原本应该是公社执法者才有的。

 此时此刻却赋予到了他的头上:“没有?那为啥不穿内?盖房就不老实,还不承认?!”惶惶之中,马秀琴回头看了一眼,她看到许加刚把套子摘了,扔到了自己的身前。

 “渍渍渍…”就在她惊恐之余,身后便接二连三地发出了令人骨悚然的笑声“这大股!”

 笑声止歇,股就给掰开了,还没等马秀琴错开身子躲避,那令她头皮发乍的声音伴随着一糙的舌头便凑了过来:“浓稠细滑。”被扒开,她只来得及倒一口凉气,麻的感觉就从部扩散出来。

 股也于本能之下绷紧收缩起来,溜的声音如哺类动物汲水时所发出来的,密集而迅速不说,还间歇着夹杂一股只有电视剧里才有的和尚念经超度的声音。

 马秀琴脸如血红,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扬起了上半身…耸的头在椅背上磨来磨去,连子看起来都比此时硕了两分。

 “你别嘬了。”她翕合着双眸气吁吁,隐约可见的是,小腹处已经微微颤抖起来“让我戴这么蛾子玩意也是你打的如意算盘吧?”一通猛嘬之后,马秀琴下体咸涩的味道便给许加刚吃了个够。

 着嘴头,见她酸软无力已经进入状态,他起身捋着滑的巴凑到她的股后面,似乎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就又换了个口气:“我对你不好吗,还跟我耍心眼?”扒开马秀琴的股把坚巴缓缓了进去。

 “我没有…”“没有?”头分开马秀琴肥厚的,进到温暖滑的窝里来回拉锯起来“你别再骗自己啦!”稍回缓了些许力气,马秀琴又开始不停摇晃起脑袋来,她倒想拒绝,想再斥责几声,可此时却惶得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秀琴,我喜欢你,你感觉不到吗?”许加刚把巴缓缓到马秀琴的体内深处,又缓缓地拔出来,改变着方式做起了循环动作“舒服吧,叫给我听,也不枉咱们好过一场了。”“我没有。”…

 “老杨还生气呢?”丁孝昆递给柴灵秀一烟。柴灵秀点着火,了一口。“我看我得单另请请他了”“说了跟你没关系。”柴灵秀笑了笑。“我知道他对我有偏见…内天喝得有点多,也怨我。”

 “妈,还不睡觉?”书香从屋子里探出脑袋,看到柴灵秀和丁孝昆凑在一处时,脸蛋子立时嘟噜下来。就算信任也架不住那唾沫,人言可畏,何况…“香儿,玩得还行吗?”

 丁孝昆朝着杨书香招了招手。杨书香端起肩膀:“还行吧。”戳在那没动地界儿。他盯着丁孝昆,皮笑不笑地看着。

 每次和妈去梦庄,总觉得有谁在背后盯着自己,这感觉虽说不明白,但他有意识,行人那过往打照面时的笑跟眼前这二大爷笑得是一模一样“明儿去爬山好不好?”妈还没言语呢这二大爷倒健谈。

 “好啊。”书香答得极为爽快。心说话,你一个人玩蛋去吧。跟你爬?有那功夫我还不如回家逗会儿狗呢。打定了主意,到时真要是给定了路线,他不介意来个瞎搅和一场了,丁孝昆走后,柴灵秀就仰起脸来,凝视起半空的夜星。

 书香也沉思般地打量起她,其时天星斗,却没一颗是自己熟悉的,他也说不好这是为什么,然后把身上的外套了,走到妈妈身后边时,想叫又没叫,就把衣服给她披在了肩上:“跟我回去睡吧。”

 是困了吗?是兴奋吗?真不知心里想的都是啥,直到她笑出来,这颗晃的心方如三角坑前、爬山虎架下躺下来时,而此时此刻,什么蚊蝇天,都被古都旧里的那股沧桑所淹没,进了屋,蹲在下给她把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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