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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一言一语
 触碰间,狗一样变得更加坚,只要搂住她的身体顺势一倒,以他对琴娘的了解,在这套间自己肯定能和她成就一段酣畅淋漓的好事。

 憋了整一个下午,对于尝过女人甜头的头小子来说,任何感官上的冲击和嗅觉上的刺都足以在瞬间把他击垮。

 虽然有小半年没碰过她,虽然此时矛盾重重。呼地气息下,书香咬起牙来,借着琴娘的扶持他往后挪了挪股,汗已经从脑门上冒了出来。

 “手怎这凉?”以为她冷,他扬起酸软的手摸了摸。琴娘穿得确实不多,但身体上那股农家妇女与生俱来的劲头又不失柔软,让他坚的下身变得更为狰狞:“回,回去睡吧。”违心地说着,狗又跳了跳。

 然而推出去的手碰到股时,无孔不入的味道便再次刺到他脆弱的神经,让他鬼使神差搂住了她。

 “我妈说啥都?”书香把眼一闭。这是个很危险的动作,除了身体在抖,搭在琴娘腿上的狗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啥也没说,真啥也没说。”声音从琴娘嘴里说出来,像她的身体柔软丰腴,化春风为玉“你妈不容易,到时去哄哄。”

 “说了都。”磨蹭着琴娘的身体,书香咽了一声,但转而心里的那份郁苦又化成了恼怒,被一句小得不能再小的“么蛾子”所替代。“对了。他,他在哪跟你说的?”

 冷不丁,足够宽慰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是不是错觉不清楚,却令人惊讶莫名“都谁?”“也没谁,就我,他说你买了好几条。”私密的内衣除了时常在娘娘身上看到,书香的记忆甚至有些模糊…

 记不清琴娘穿上丝袜是个啥样子了,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叫他无从分辨,但那对大股却不可否定…圆滚滚的,完全可以想象被丝袜包起来的模样。

 “他要是知道我崩过你,”苦笑着说出来,话是有些难以启齿,而内些在琴娘身上颠三倒四的起伏在过之后更加令人羞于出口“这兄弟恐怕没法做了…”

 “上个月琴娘赶集时,你知他说啥了都?”书香咂摸了会儿,扬起脑袋:“他跟我解释了,说对不起你的。”

 印象中倒是有这么一趟子事儿…为了吃狗,周六内天上午焕章逃课在防空里提前布置好了,说赶集时碰到过琴娘。“怎了?”他不解琴娘为何旧话重提,扬起脑袋问道。

 “给琴娘来烟吧。”飘忽的声音在屋子里讷讷而起,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听过。摇了摇头,书香就给否定了,惨白的灯光下,琴娘的脸一片模糊:“嘴上的火不才下介吗,怎又要?”

 “还得说是小伙子。”突如其来的瞬间,巴被小手猛地一冰,书香灵灵打了个冷战。他想挣脱又不想挣脱,鼓秋起身子,吭哧了句:“他们又欺负你了?”

 横亘在心的是这道无法跨越的脊梁,如洗澡时的想当然,在被推搡的一瞬间,无力且抓狂,偏偏又是在清醒中毫无计策,使不上半分力气。

 “他们不会有好结果的。”回身把烟拿在手里,递过去把火打着时,巴果然软了几分。“没被欺负。”咳嗽响起来,琴娘似乎笑了笑,也或许是身体颤了颤“眼还是干净的,也洗干净了。”

 倒冷气的同时,书香皱起眉来。起身把灯关了,黑暗中他也点了烟。这小半年里虽说多半时间都在躲躲藏藏,不能随心所去做,但该玩的差不多也都玩过了…一个能把身子给你的女人说出这种话来,再傻他也不是榆木疙瘩。

 “咋不说话,嫌琴娘脏?”忽明忽暗的烟火在剧烈的咳嗽之下,一同被手掩饰起来“从没嫌过。”僵硬的身体叠在相框中,书香替琴娘觉得悲哀“他们真没欺负你?你告诉我!”

 这一刻,血贯瞳仁,他真想找自己大爷言语一声,让他把赵伯起给了…你他妈乐意当王八别祸害人呀,却又在氤氲的烟雾中渐渐沉入到泥沼中,难以挣扎,没有底气。

 “上坟的内次赶集,知道琴娘干啥了吗?”稍稍回想,书香就忆起了内个午后在马圈时的情景。他“嗯”了声。“琴娘就想把身子…能给的都给你。”

 质朴无华的女人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光是这份勇气就足够令人敬佩。他羞愧,他耷拉下脑袋。他不是没玩过女人的股,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这绝不是因为施舍,这也绝不是因为怜悯。“娘”

 叫着,看向琴娘时,他一脸惑。“你甭考虑你兄弟,咱娘俩的事儿他管不着。”浑浑噩噩之际,手被她牵引过去。摸到体时,书香一惊:“罩?”手顺着肌肤往下滑,他又一惊:“内咋这小?”

 琴娘的改变打破了他对她的认知,可能谁都会个改变吧,他这样想…“这礼拜回介吗?”铃声响过,书香用手捅了捅焕章。“怎了杨哥?”焕章放慢了脚步,也低了声音。

 “掂着干啥?”书香起嘴角,摇了摇脑袋:“我也没琢磨好呢,到时候再说吧。”黑下窥视父母的事儿书香对谁都没讲过。

 而内晚的经历在众多经历中也算不上多惊险。琴娘走后,他穿好衣服悄悄溜到了锅炉房里,点了烟,耳朵便贴在了暖气管子上。

 嗖嗖的说不好是风还是别的什么在呜,传进耳朵里,初时尚有些嘈杂,一袋烟未完便适应了,聆听着动静,啥都没有。本以为就此打住,一切都回归到黑夜的沉睡中,本来嘛,估算到琴娘在套间滞留的时间,想必就算说话此时他们也该说完了。

 至于说内方面的速度,只窥听窥视过一次,谁又知道具体长短?但事情就这么巧合,当第二袋烟燃起时,冰凉的暖气管子总算有了一丝活气,在呜咽声中,耳朵里传来了几道细不可闻的响动。

 “你问我是吗?”先入耳的是妈的声音,听起来带有质疑,但还不算太模糊。“那…你说…”“我说什么?你这人心眼怎这么小。”书香嘬了口烟,差点因此跟妈去理论关于自己心眼的事儿。

 这当口,令人厌烦的声音再度传进他的耳朵里。“别…”这讨厌的声音有些理直气壮,有些得寸进尺“从…谁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个巴。听得斑斑落落,书香把烟一扔,脸贴在墙上,眉头都拧成了川字。搞计生的确是非多,妈也说过闲言碎语不少,容易让人误会。

 但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对她颐指气使?听他那狗巴话,书香心道…我说今个儿怎无缘无故把我赶出来呢,合着是有事儿要背着我说。***

 晚归的学生们把书包夹在了后座上。打响指,吹口哨,在初三学哥学姐眼巴巴隔窗观望下,哄吵着一窝蜂似的冲出了校门。“唉,学风不正啊。”望着这群不知愁滋味且骨子里有些桀骜不驯的少年们,不知是哪位老师有感而言。

 “就这态度还指望能取个好成绩?”他边说边摇脑袋,一脸无奈。李学强往后身儿的教室张望了几眼,像是在看谁,而且还干笑起来:“不能这么说,咱梦庄中学在全县排名不也不算最靠后吗”

 “不算最靠后?呵呵,倒数后三名还不算?”老教师一脸无奈,夹起教材扬身而去。望着他的背影,李学强抬头又看了看已经比巴掌还要大的梧桐叶子,若有所思,随后也夹起教材朝着办公室方向而走,他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一人能左右能改变的,与其坚持老路子还不如顺其自然呢,起码是没亏吃。这么想着。

 又觉得如今日子过得也好,仿佛瞬息间忘却掉儿还没被调动过来这个烦恼了他很久的问题。喧闹的乡镇路上合着梦庄村里的炊烟与自行车厂进出的人群,大部分同学分作东南西北,一哄而散。

 “到底怎么着我说?”校门口,焕章把车一停,单脚支在地上。等杨哥等人依次都出来了,就又问了一声。“咱明个儿干点啥都?”眼镜掏出来戴在脸上,不过早就给他换成了墨镜。

 又到了周末,再有个十天半月差不多也该麦收了,趁着此刻还有闲工夫,写生也好,丰富课余生活也好,得干点啥。问是这样问的,不过目光却停留在杨书香身上:“约约,踢球还是?要不直接去我舅那骑马。”

 书香没言语,而是瞅着吴鸿玉打身后上来。见焕章跟她耳语,笑着把目光看向他人。浩天了句嘴:“反正暂时先别上良乡踢了”“甭管谁起的头,总归是咱梦庄中学跟人家结了梁子。”

 “赵然他哥不说打架的事儿让咱学校给下来了吗。”海涛接着王宏的话继续说:“那哪有准儿。

 当初还说校服不收钱呢,不还是一人四十块钱照收不误吗。”鬼哥往车把上一趴,骂道:“这帮子人说话都一揍,说前儿跟面豆似的,事后翻脸还不认账。”海涛冲着鬼哥点头,道:“谁说不是内。”

 随后又看向浩天“咱玩大型前儿来子怎骂的?”浩天骂了句“”扬起手臂指向北头。“集市后身这片儿都巴承包出去了,啊,说是给梦庄街里修道,妈的到现在也没见着动静,钱都巴叫他们几个狗的给搂了。”口袋里一掏烟,递让的同时还原著内个夕阳斜下听到的,以及自身感受。

 当事人把情况说完之后,你一言我一语,不知谁又扔了这么一句出来“不说蝈蝈也有份吗。”浩撇起嘴来。

 “他?还不是靠战友起来的。指着他己个儿?他不是。”落幕前的头打在这群或仰着、或侧着、或低着头,性格都很坚毅的人的脸上。胖墩和加辉呵呵憨笑。王宏仍旧猥琐,俩眼施施溜溜。焕章戴着墨镜看不清眼神,书香则是遥望着左侧的远方,不知在想什么。说完浩天又朝一旁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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