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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边抻还边翻翻
 “呃在这,孩儿他妈,呃来啦,呃要里!”男人答应着她,也在用实际行动更为疯狂地推着她。手臂被释放出来之后,她上半身抑制不住扑了出去:“呃别,呃,呃别,呃来,来啦!”啪地一声,世界颤抖起来。

 凉嗖嗖扑面而来,她这声音抖得也不像样子,然而展开的双臂却莫名其妙抱住了自己,她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急切声:“哦,哦啊,孩儿他妈,孩儿他妈呀。”

 体内炽热如火,被撑得腾腾,她朝前一下下拥着身体,咣当当,咣当当,嘴里“哎哎”不停,却早已不知自己被风卷到哪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体内一松,她也跟着长出了口气,然而令人心紧的是,像内晚在洗澡间里一样,下一秒她就又听到了哗哗的雨声,尽管短得不能再短,可声音却念咒似的总也挥之不去…***

 混合着男女重的息声中,不时溢出女人几道呻,柔时如细雨绵长,尖时又似狂风急骤。说不清到底是飘飘忽忽还是躲躲闪闪。男声虽也息,但和撞击的声音相比,倒显得没那么夸张了。

 屋外仍在下雨,整面窗帘遮挡着玻璃,外面动屋内也在动,偶有一道雷声砸落,村落又恢复到安详宁静之中。男人问了一句:“咋样琴娘?”随之敲响的梆子被闷在麻袋里,又好像马踏黄泥,混淆在一起发出来,琴娘再次扬起脖子。

 “加刚,啊加刚。”她叫着他的名字,短促而急骤,息更急骤,也不能算叫,应该说是被硬碓出来的。许加刚腆着身子,挂着白沫的具正戳在琴娘的道里,他双手擒在她的脚踝上,呼了一声过后,又说:“舒服不?”

 盯着琴娘的脸,动作开始缓和…出来又深进去,来慢悠悠的:“告我舒服不?”其实二人之前没在西屋,来西屋是在一番推搡后才进来的。他说:“还不喂我?”

 她缓了好半天,才用沙哑的声音去回应:“你还是人吗?!”连气带晕,被推来撞去实在躲不过去,人都有些歇斯底里:“这叫啥,你说这叫啥呀?”

 “叫啥?叫儿马母马!”“儿马母马?只要别再纠,我都答应你。”“都答应我?那我要你子债母偿!”“子债母偿,啥叫子债母偿…不,不都还了吗,你也打人了,还怎么还?”

 “大奎和皮三先后退学,我却在学校里熬着,脸都没了,上哪还,你说上哪还的?”“你说怎还,我,我都答应你,求你以后别再我。”

 “我你?你怎不说焕章和书香骑我头上拉屎呢?”“我都被你这样儿了还要怎样?”“不怎样,磁带我会给你要回来,但你得听我的。”

 “你,你说话算数吗?”“咋不算?哦,哦啊,说瞎话让我,哦,嘶啊,夜生活不能自理。”“上次就这么说的,你,你还是人吗?!”“怎说着说着又急了,你说骗你啥了,啊,一进屋我就把东西给烧了,是言而无信吗?你自己说!”

 “谁让你给的,谁让你给的!相片是不是也给了?”“你别哭,你听我说,我自己还看不够呢,哪舍得给别人看。”“你姐没看?还骗我?”“她看个看,没我同意她敢吗?哎呀,姑你别哭了。

 都把我哭软了…别哭了,别哭啦!再哭就把事儿抖出去,告你儿子告你爷们告杨书,让整个狗堡儿和陆家营都知道咱俩的事儿!”“那,那你也不能总这样儿拖着吧,什么时候要回来,你给我个痛快吧。”

 “大雨天让我上哪要介,在没在他手里还两说呢…好啦,还骗你不成…”凉啤酒被到琴娘手里时,她从沉默中看到他扬起了嘴角。这个习惯性的表情她非常熟悉,多年前她还曾就此问过…

 “又惹你妈生气了?”当然,问之前难免还会笑着说一句“又淘了”母护小似的把书香紧紧搂在怀里。

 “嗓子都哑了。”许加刚伸手推起琴娘的胳膊,说话时又扬了扬嘴角。琴娘巴巴地看着,咬咬嘴,最后仰脖对着酒瓶吹了起来,也真是渴了,咕咚咚一口气就干了。

 酒瓶放到桌子上,她都惊讶自己怎变得这么生(猛),然而只是想想就“嗯”地一声,麦芽从她嗓子眼里蹦出来,又“啊”了一声,顺带还有剧烈的息,以及身体上灵灵的颤抖。

 “再来一瓶?”这回她没再犹豫,接过酒瓶时,又伸了伸手:“有烟吗?”许加刚受宠若惊了:“有有有。”迅速把手伸到大腿处,又当即发出了鸭子戏水时的叫声“我给你拿介。”说时迟那时快,光着股跑进西屋,把烟跟火都取了过来。在许加刚殷切目光的注视下,琴娘左手夹烟右手持瓶,一口酒一口烟,稀里糊涂地往嘴里灌着,看到琴娘自顾无暇,许加刚点了烟,挨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饿不饿?”他问她,还把手搭在她的腿上,往上起裙子。琴娘没说话,裙子往上提时她灌了一大口酒,腿并了并,放下酒瓶想裙子。许加刚“嗯”了一声,嘬着烟。琴娘的手似乎僵了。

 悬在半空不知放哪。许加刚吐着烟圈,目光上下扫来扫去。琴娘也嘬了口烟,咳嗽着,脸又憋红了,许加刚嘴里渍渍,把桌上的酒瓶到她手里。袖里干坤的裙子敞开口时,琴娘手里的酒瓶也举到了嘴边。许加刚又渍渍起来,还似笑非笑嚷嚷了句什么。琴娘并上腿,小声说了句“把灯关了”

 许加刚摇起脑袋,忽地面色一沉,以一种根本不容置疑的口吻站起身子:“要么把我眼瞎,要么瞧着办。”在琴娘仰脖灌酒时,身形一错,跟使了个地行术似的,在她眼前消失不见。

 风从院子里呼来唤去,灌进堂屋时,门忽扇忽扇来回摆着,于此,琴娘的裙口似乎也跟着摆动起来,她岔开双腿抖着,双手按在裙摆上,过程里一句话没说。

 溜声传来,第二瓶酒已喝干,烟也早就完了,琴娘的脸红得不像样子,或许酒喝得太猛了吧,毕竟两瓶差不多都是一口气吹完的。消失了会儿,许加刚忽地又闪现出来,吧唧着嘴嘟哝:“来吧。”

 站起来的过程还特意扬起嘴角。琴娘看了下,又迅速把头低下来,转瞬又抬起来,像是不知看哪。许加刚光着个股,不管是股蛋还是大腿,线条多少还是有些招眼的,他咳嗽一声,指了指西屋,嘴里又嘟哝起来。

 没完没了的,随之身体一转,顶着个猩紫乒乓球大摇大摆向西走去。琴娘起身时,许加刚又转身走回来,说了句什么后就把堂屋的门掩上了,这回声音总算清晰,他说:“今儿就别走了。”

 从后面拥上来搂住琴娘的。堂屋的灯关了,但西屋却亮如白昼,琴娘伸手把灯关了,许加刚顺手拉开,琴娘又关,许加刚又开,几个来回过后,她似乎疲惫不堪,懒得再伸手了,安全套还躺在地上,上面沾着水渍,有些花里胡哨。这回许加刚没用琴娘动手,从后面直接把她裙子起来。

 于是裙子很快又从琴娘丰腴的体上被下来,扔到了上。“把它洗洗吧。”指了下安全套,琴娘的声音很小,小到尽管她撇着脸,双手也都护挡在身前,仍旧难以掩盖脖颈上下皮肤所渗透出来的红。许加刚看看地上的套儿,撇撇嘴,他不同意琴娘的说法,然而也不能不说话,就说:“快到端午节了,想吃粽子。”

 琴娘一愣,暂时没咂摸透他说得是啥,但当她看到他眼神里出来的东西后,登时啐了一口,然后像耗尽了所有心力,不免又叹了口气。

 许加刚上前再次扑抱住琴娘的身体,与此同时,拉住她手放到自己下,嘴里小声说着什么,片刻间拥起她的身子从脖颈到脸,又从脸到脖颈,来回嗅着,手也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仿佛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世界。琴娘眉头微皱,张了张嘴。

 她左手挡着子,右手圈着许加刚巴。“加刚。”语调绵软,看来不光是脾气被磨没了,似乎身上的劲儿也透支得所剩无几。

 “把灯关了吧。”许加刚嘴里哼哼着,不为所动也就罢了,还把琴娘前遮挡的手给开了,琴娘推了推他:“求你了,把灯关了吧。”许加刚卜楞起脑袋,甩了句“No”之后,重复着又道:“为啥要关?”

 把手搭在琴娘脯上,眼神游离,时而看看头的手,也可能纯粹就是去看琴娘浦白的子在自己手里变换形状,时而又把目光转向她酡红的脸,观察脸上变化。

 撒娇,得意,倔强,豪横通通表现出来,了好一阵儿便佝偻起,歪起身体把嘴一张,叼住其中一个头嘬了起来,霎时间吧唧之声不绝于耳,琴娘轻咬起嘴,眉头皱成了川字。

 “轻点。”她小声说“嘶”了声,见他置之不理,左手对着巴使劲捏了一把:“把灯关上。”许加刚缩股松嘴捂巴,动作一气呵成,后退两步叫嚷起来:“捏死我是吗?”

 夸张起来的样子真跟多难受似的,紧接着又嚷嚷道:“又不用躲着谁,干嘛非要黑灯瞎火搞呢?”伸手抓起琴娘的子再度起来。

 嘴里哼哼唧唧的“又不是五一内天晚上。”转身走过去,把上摆着的丝袜拿到手里,边抻还边翻翻“思来想去也只有这招了。”

 也不说这招到底是个什么,看着许加刚去而复返又欺近过来,琴娘遮挡着身体往后退,以为要把自己捆绑起来:“都依着你了,还想怎样?”

 正惴惴不安,哪知对方只是把丝袜到自己手里,还打了自己股一下,随后帘走进了堂屋:“套儿我拿去洗。”琴娘一脸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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