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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廷松哎,别啊
 “好啦好啦,说得都是气话不是,一家人咋还说两家话呢。你说,这夏交接不就是繁殖的季节吗,不干啥,你说?”“不走是吗?”纵有千万张嘴,在这不要脸的面前她也说不过他。

 “你不走我走。”她晃动起身子,她想把炕梢打鼾的人醒,不为别的,只想让他看看,看看这个道貌岸然的人背着儿子都干了啥,但跪起身子时,就给他搂住了,她去抠抓肚子上胡的手,身子却被扳了起来:“别搅和孩子睡觉。”

 听到这话,她实在忍无可忍…和他扭打在一起,从东滚到西,滚回来又滚过去。“起开,你下来!”她呵斥着他,双手被掐在一处。“撒手,你疼我了。”“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这黑灯瞎火谁又知咱们的关系?”

 “听话别闹了,让人看见得多笑话。”“把我当成你哥,不就得了。”“就内次,就小二订婚内天,在平房打完电话,咱不也睡一下午觉吗。”

 手被松开,才刚缓了两下,耳边又开始嗡嗡起来,嗓子眼里卡了口痰,当喉咙通畅时,云丽才意识老东西干啥去了“你拿被子干啥?”她起身挣扎,没支蹦两下便再次被推翻,仰倒在炕头。

 “你起来呀。”“云丽,你听爸说,听爸说啊!”“有什么好说的,深更半夜,公公钻儿媳妇被窝给儿子戴绿帽子,不都你干的吗!”

 “是爸强迫了你,别推我,你听我把话说完…爸也不想搅和,不想你做不乐意的事儿,但爸控制不住…别推,听我说啊!再推爸可用强了…怎还推我?我就问你,内小崽子是怎回事?”

 “你骂谁呢?你松手!”“找外人都不找爸,是吗?当初老大怎说的,你竟背着他去找头小子,你对得起他吗!你说,你对得起这个家吗!”云丽被说得渐渐瞪起了眼珠。

 “没话了吧?我告你,我是不要脸,但帮儿子我问心无愧!”在这咄咄人的说辞下,云丽猛地夹了下腿。

 “谁说的当着老大的面随便搞。咋了,还不让进了,不让进怎还在小二内屋大喊着让公公种,还那么卖力给我下面。”“你乘人之危!”

 “就是乘人之危,不那样儿你能老实?”进体内的那半软不硬的家伙已经开始膨。“你呀,就是拉不下脸来。”她瘫倒在炕头。“你骗不了爸,甭憋着,跟从小二内屋一样,喊出来更得劲儿。”

 “你,啊…”“明明夹得很紧,还装…呃啊,爸再给你来点猛的,舒坦了你就不埋怨了…咋样?燕同心这招咋样?咋样啊云丽?”“啊,啊…驴啊…”“?”

 “啊…要闷死…啊我…”“告你哥,呃啊,云丽快告哥,?”急促沉闷的啪叽下,她被抱住脖子,她只喊了两声“活驴”便开始大口息起来。

 “呃,活驴也啊是,因为,呃,你不守妇道。”身子被他颠推而起,呻中,没等她反应过来股就被住了,继而双腿又被劈开:“越越滑溜。”

 捏之下,股被连连打,在她觉察到股被掰开时,她噎起脖子喊了起来:“别…”尖叫中,具再度了进来,她扬起脊背,子也被长手抠抱住,哼了两声她便再次扑倒下去,双手按在被单上撕扯起来:“廷松,啊。廷松你拔,啊,拔出来啊。”

 “嘶啊,夹住了还怎么拔?”“啊,轻点,啊,轻点,啊,干嘛呀。”“你哥没干过这里吧?”“拔出来啊廷松。”“再。”“疼。”

 “你忍忍,爸温柔着点,嘶啊,夹得真紧…鞋,鞋啊,来,下来把鞋穿上…”眩晕着从炕上到地上,连袜被提起来时,云丽的上半身被推按在炕沿上。

 “活驴…你,啊…”刚缓过点劲儿,硬邦邦的具又进了她的道。“告你哥咱在小二,咱在婚房内屋都干啥了。”“…”“在婚上,咱都干啥来着…哥等着听呢,快告哥…”“你…啊,啊,我,我…”

 “啊,呃,呃,呃…说啊,快说啊…”“…哥啊,哥…”“不说…呃,呃,呃…叫你不说…”“你,你啊…公公儿媳妇…”“云丽,呃啊,别把我当,当公爹…呃啊,换,咱换个称呼…换个,换个。”

 “…有,有病啊你…”“我是有病,啊,就是有病…呃,呃,呃,咱在干啥?”“啊,啊…廷松你,啊,啊…来啦…”“…炕上,去被窝里搞…来心肝,来啊,都托不住你了…来,把鞋了…”

 “臭不要脸…咋啥都敢说,”脚也软,身子也软,云丽躺回炕上,子上来就被叼住了:“撒嘴,嗯啊,咂儿头快掉了。”“八十多天,来,把腿张开,来啊。”“恶不恶心…”

 没等她把话说利索,下面又给进来。她叫着,死死并拢起双腿。“捋一半才,哎哎哎。别并上啊…给你跪下还不行吗…”

 进去之后,媾一直在持续,电闪不知何时退却的,刷刷的风雨中,云丽眼前一阵晃动。腿被抬起来,被分开,一双大手游走在她腿上。“你穿这连袜真。”她动了动脚丫,结果却被成了对弯,弹起小腿,脚趾头却给牙叼住了。

 正兀自息,错不及防,热子就又挤开了她的户。呜咽中,除了皮之间的摩擦,她还感知到一个球体滑落出来,正缓慢地朝着自己体内挤推进来。

 “喔,这回算是全给捋开了。”须臾间的一杆子到底,云丽“啊”了一嗓子。身前的黑影长一口大气。气的同时,云丽又倒了口冷气:“要死啊你,老啊不死的。”她只顾得息,哎呦,扬起脖子盯着黑暗的世界,十指抠在了单上。

 “四十多年前…呃啊,捋得真舒服…老大,啊呃,云丽这尤物…听到没,嘶啊,老大你听到没,云丽又开始叫了,真好…呃啊,这丝袜,呃啊,云丽这腿真紧…死了。死我了云丽…”

 词秽语面前,啪叽声和呼噜声相辉映起来,云丽颈起脖子,恍惚中她朝左看上几眼,黑咕隆咚却啥都没有看清。咚的一声,她仰躺下来,大口大口地倒着气,猛地“啊”了一声,声音未及消散,她又扬起身子“啊”了起来,快被顶酥了。

 也不知够到了什么,就死死抠抓在上面。“挠破了都。”有人在耳边连续呼喊着什么,她就动了动。息声沉重而急促,吹在脸上热烘烘的,她就又抠了抠。那声音又开始叫了,她“咿呀”着。

 但动不了劲儿,憋得难受就也跟着叫了起来“云丽。”恍惚中听到有人召唤自己的名字,她松开手,夹带着酒气的热味扑面而来。“抬抬股,勒着巴了。”她抹了抹头上的汗,没动地界儿,但息始终没有停下。

 “来啊”黑乎乎的影子又贴下来:“把袜提提啊。”云丽长叹口气,黑暗似乎都没法掩饰身前的灼热:“玩你也玩了,走吧。”伸手去推,未果之下双手却被抓着在了炕上。

 “散架了都,还想怎样?”挣脱着,这回她把吃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吧嗒”一声,眼前一亮,撤劲的同时,云丽撇过脑袋。

 通明的屋子亮如白昼,诡谲的是,炕上躺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打呼噜,另外两个则搂抱在一起,身上盖着被子。云丽虚起眼珠朝左看了看,余光扫见,在身上的人跟自己一样赤身体,也在看着东面。

 “瞅这呼噜打的,怕是累坏了。”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分钟的时间,也可能就几个呼吸,她分不清。“呃,难怪你总说让我当着老大的面来…呃,比三十儿内晚还…”云丽挣扎了几下,脑门都溢出汗来。

 “起来!”又挣扎了几下,内张同样汗水涟涟的脸离自己如此之近,笑起来竟让人分辨不出儒雅和狰狞到底是不是同一个意思。“才一点啊云丽。”这么说着,他又匍匐起来。

 “可还没呢…呃,穿着袜跟老大,跟他在被窝里搞过吗…来,往上提提…”被一猛子连续了十多下。“都透了。”得云丽娇不止,颤起双腿,又扭了扭股,住了杨廷松搭在自己上的手。

 “来嘛,把股抬起来…”任他说破天,她就是不抬,而且还打起了儿。“穿着丝袜跟老大在被窝里搞过没,怎又不理我了,不说当着他面随便让我搞吗。”热袭来,云丽嘴里叫着“哥”

 伸手去推他的脸。“云丽,你告老大,咱在干啥…呃,告你哥啊…”呼噜一直在打,或长或短,然而她力气都使尽了,哥却连眼皮都没眨。“来,把它提提。”啪啪之下,丝袜终于被提了起来。

 “四十多年前,你婆,呃,老大他妈…眨眼的工夫,老大,老大他就落生了…云,云丽,把咱,呃,呃啊,婚上干的事儿讲出来,”

 倏地一下,似变了个人,呼吸更为急促,声调也更为沉闷,连动作都快了不少。云丽边抓着被单,边摇起脑袋:“别说了,廷松快别说了。”她似乎已经猜到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说也行,呃哦,你得告,告我。嘶啊,穿着袜跟他搞过没…”无论再怎么沉默,终究是架不住持续推砸下的冲击。“啊搞,搞过…”她张开嘴,断断续续道:“我,我们是,啊,两口子。”

 “来完事儿又搞了没?”云丽哼唧着,又摇了摇头。“那就是说…还没搞…”她息着,避闪着眼前直过来的目光,然而下一秒却被抱住了脑袋。“呃,呃…还等什么,咱…呃,咱两口子…”说得她直起皮疙瘩,然而那话却滔滔不绝,始终没断下

 “老大,呃啊,爸登科,呃啊,跟你…”那张脸就贴在自己眼前十公分处,实在听不下去,但任她摇摆去推怎也甩不了。“别,廷松哎,别…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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