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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今儿不睡足了
 “别吧唧嘴了。”异样的心里让她伸出手来,推了推杨廷松的脑袋“就,就不嫌丢人吗?”杨廷松充耳不闻,擎起身子用右手抓住秀琴的袜,又扬起左手来连番拍她股示意给她往上抬抬身子。

 秀琴双脚支地撑起来,杨廷松把双手搭在她上,兜住了丝袜往上一提,袜处就盖住了小肚子。

 “厉害吧。”他说得言简意赅,也不怕秀琴听不懂,把手摸到秀琴隆起而又柔软的小肚子上,轻轻按“趴这上简直太舒服了。”说是这么说,却没趴过去,他把头一低,呵呵笑着就端起秀琴的双腿,又朝前推了一把,那白虎就在这过程里展现在了杨廷松的眼前。

 “想不到你下面竟肥成这样儿!”于他而言,即便就算已经过秀琴的了,如此近距离的盯看也还是头一遭“闻名不如一见,老天待我真实不薄啊!”暗道一声不愧是养人的,又和云丽暗暗比较起来…一个是肥笼,一个是飞翅,简直平分秋,各有妙处。

 给一个老头这么直撅撅地盯着下身,而且还语不断挑逗,臊得秀琴恨不得一头撞死。“求你别看了,别看了!”她蹬饬起双腿,上半身也仰了起来。

 “你让我去死吧!让我死吧!”杨廷松朝前一,半蹲着骑在秀琴身上:“伯起还没好呢,焕章也还没结婚,你说你这岁数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目凶光,双手一逮,掐住秀琴的脚脖子,朝后出溜着退下身子,往前再一涌,上半身就又趴了过去“想死也不难,那我就让你死一回!”

 在秀琴惶恐不安的目光注视下,他把嘴贴在她凸耸且又漉漉的上。“看我是怎么用舌头让你死的。”当即伸出舌头,对着秀琴泥泞不堪的刮了过去,窸窸窣窣地,就看被舌头给分开了。

 出里面的时,白色的泡泡也被舌头卷起了一抹。动中,杨廷松半眯起眼来,惬意十足地吧唧着嘴。“,真,真太了!”近在咫尺,秀琴的白虎简直太有味道了。

 而这醇香浓郁的雌气息似乎唯有在透的果子上才能找到,浑然天成又不施粉黛,让人置身其间总有种回家后的感觉。“伯起好福气啊。”羡的同时,如获至宝,杨廷松便又把目光盯在了秀琴的上。

 “好肥的!”大脑不断被刺着。让原本精力就非常旺盛的他把脸贴了过去,抵贴在了秀琴的上。“知道吗,西门庆的女人潘金莲就是白虎,而且是被多个男人玩的白虎。”

 嗅着这股味,舌头就伸出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也在随后发了出来“鞥,鞥…”来自于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让秀琴不得不扭动起身体。潘金莲还有个武大郎呢,我有啥?悲从中来。

 然而不待她顾影自怜,杨廷松已然扒开,这回可不止是那么简单,他还用舌尖去戳里的,用牙齿去咬秀琴的蒂,而且抿起嘴来还又嘬又嗦,溜,吧唧吧唧,快而又臊人的声音振聋发聩。

 “鞥,鞥…”最初秀琴还只是攥紧拳头,苦苦忍耐,后来身子一绷就了起来,颤抖的双腿都夹在了杨廷松的脑袋上。

 “大,大,啊,鞥,鞥啊,他爸,进来吧。”身下如遭电击,又麻又,继而全身都像是被虫蚁噬咬一般,酸溜溜乎乎“啊,啊嗯,啊,鞥啊…”体若筛糠,绷了几下股,身体一松。

 随着水的溅身子又摔回到地上。杨廷松的脑袋一直在晃,直到佝偻起把嘴贴在秀琴的上,这才不再动弹。

 不过,嘴倒是大张起来,咕咚咕咚地咽着秀琴出来的体,直到她噎起脖子长哼出声来,这才仰起头,伸手抹去嘴上和脸上沾着的水。“吧!”“,啊,死我了。”

 “后面还有你的呢。”看着秀琴两眼离在那呼哧带,杨廷松搬起她腿时跪着身子往前找了找位置,又把手探到她上下起伏的脯上“是不是也该让我舒坦会儿了。”

 “还是不是人?”秀琴长吁一声,身子被玩得跟面团一样“我快死了。”“那他爸让你再死一回。”杨廷松拉起秀琴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

 单手扶持着把巴对准了口,让她看“还硬着哩!”来回挑着秀琴的蒂,就在她大口息时,猛地朝里一捅,秀琴登时闷哼了一声“鞥啊,啊,”圆润即紧绷的声音划出她喉咙,虽说用手捂住了。

 却仍旧像那晃起来的双腿,在瓜架里摇曳起来“不行了不行啦,又来了,给我,给我吧…”杨廷松身子朝前一扑跌趴到秀琴的身子上,顺势搂住了她的脖子。“呃啊,呃啊,夹得真紧啊他妈。”抖起杆开始呱唧起来。

 “都说,呃啊,呃,伯起的媳妇儿,啊,呃啊,温柔贤惠,哦啊,呃,呃啊,想不到,嘶啊,呃啊,穿上连袜,嘶啊,更温柔贤惠了。”

 “死了,死了,我死啦…”如一叶扁舟陷入在海之中,秀琴不住摇晃起脑袋来“连你都我,啊,鞥啊,叫我以后可咋活啊。”“呃啊,呃啊,是伯起在你,他妈,是伯起在你,”连声低吼着。

 杨廷松把脸贴在秀琴的脸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嘶啊,嘶啊,我要你次次都给我穿,嘶啊,呃,呃,穿这袜,”叼起她耳垂连唆啦带,虽气如牛,却不知疲倦。

 “要出来了,嘶啊,嘶啊,哪里啊他妈,呃啊,哪里?”“别,啊鞥,别进来。”摇晃间,秀琴哼哼唧唧,上气不接下气“啊,外头,鞥,皮膜上…”“呃啊,秀琴,秀琴,他妈。”“呃鞥,鞥。”

 “他妈啊。”“鞥,鞥啊。”“里,里。”杨廷松身子一缩,跟个大虾米似的,须臾间撅起股朝下猛地一砸,整个上半身就扬了起来。

 “死我了。”给这么一砸之下,秀琴嘴巴半张也瞪大了眼珠子,她双手死死抠抓在杨廷松的胳膊上,双腿则夹住了他的股。“好,好。”叫过几声,像是醒转过来,杨廷松又猛地拔出巴,他人往前一窜,骑在了秀琴的脸上。

 “嘴,嘴。”连声支唤,找准了秀琴的嘴就把黑巴擩了进去“快,他妈你快给我。”

 光着股就跟拉大便似的,还把手抱在了秀琴的脑袋上。不远处,两只青蛙从芦苇丛里一前一后跳了出来,呱呱两声后,较大的内只青蛙就窜到了较小的内只背上,后者登时趴在地上,两条后腿蹬了蹬,便由着背上的家伙动了起来。

 杨廷松拔出巴后,秀琴身子一歪,张起嘴巴一阵干呕,他看着秀琴嘴里啐出来的和里淌出来的东西,又把她搂进了怀里。“吐啥,一滴十滴血,咋不知道珍惜呢?”往她身前一坐,挪着双腿又抱坐过去。

 “都,都完事了,还要干啥?”秀琴支起双手试图推开杨廷松的身子,不想杨廷松一拉一拽,她就钻进了他的怀里。“再泡会儿。”搂住秀琴的,杨廷松朝前一送巴就又了进去。

 “喔,哦啊,真紧。”他嘴里打着溜,直到巴头完全碓在秀琴里的腔口上,而后才腾出手来,这边抓向子,内边胡起大腿“不是吹,这手活大能让你记一辈子。”屈辱的泪水从秀琴眼眶中扑簌簌掉落下来,杨廷松忙捧起她脸:“咋还又哭开了?”

 边擦边劝“好日子还长着呢,就算不为伯起,咱也不能哭鼻子呀。”“哎呀,刚才是猛撞了,不应该进去,可内会儿你夹得正紧,大哪受得了啊。”“你,你,”秀琴眼里的泪倒是止住了。

 脸上却又现出一片惊惶之“你还让不让我活?!”她这岁数才刚四十,照理说,在农村这旮沓思个也不叫啥,就算搞个三五次也都在情理之中,问题是男人得是自己的,而非外人,但偏偏事与愿违,就这会儿,秀琴的眼越睁越大,令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也足以颠覆她的认知…

 在她体内的具竟然又动了起来,而令她不愿面对且又极为恐惧的是,这内心竟在此刻隐隐地期盼起来。

 渴望对方住自己身子再来一次,更令人羞愤死的是,心事竟也被杨廷松看穿了“开始主动夹大的巴了,这子也了一圈,没说错吧,大就知道你还想要。”

 杨廷松白净的脸上一副风轻云淡之态,言行举止却充斥着只有年轻人才有的轻佻放,如旋涡般织碰撞,最后又重叠融合在一处,重新汇聚在他那张与实际年龄不相吻合的脸上,令秀琴无法分辨,也无从分辨,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杨廷松。

 “成这样儿了都,这活儿还行吧!”那蛊惑人心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环绕,玷污清白的具也在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身体。

 而这一切,全都来自于一个不是年轻人却堪比年轻人的老者身上,又排山倒海般了过来,不断侵蚀着秀琴的心理和生理,乃至灵魂。“放开手脚,就像刚才那样,投入进来。”

 秀琴羞愧难当,而杨廷松却在这个时候伸出手来,勾起了她的下巴“还里头?”秀琴身上的那股母味道以及两腿间肥濡的白虎深深撼动着他的心灵和体,就像面对感十足的云丽,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和招架,他也抵抗不得,他甚至想过,就算是砒霜又如何呢,自己注定会端起来一饮而尽,哪怕事后七窍血而死…宁可当禽兽,但绝不能见死不救。

 “秀琴,你身上的味太浓了,这穿着开裆简直比光股还,就跟内天看到你背心里的子一样,馋得大好几天没睡好觉,今儿不睡足了你,大真不知以后的日子该怎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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