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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就这抱着
 “第一次,用个鸡蛋我就,哦不对,是啤酒,一瓶啤酒。”看他把手到了衩里,而内张脸却一直埋在丝袜上摩挲不停“这洋货就是不一样。哎呦…”

 受此影响,大鹏也“哎呦”一声。他晃悠着身子,应该是手指头,嘴里还叼着内被手指头捋夹过的香烟,他了两下手指头,把烟从嘴上抻下来扔到地上,赶忙问道:“给吗?”

 “真薄,真,都不知给我捋多少次了。”看他沉浸在灰亮的世界里,末了还不忘嗅嗅脸上的丝袜,大鹏觉得自己成了空气。“我记得特清楚,还有包皮,也是内天捋开的,连着两次呢,你看,这,多浓多密实。”

 顺其所说,大鹏把目光又转到内张浓密的相片上。血脉涌,大鹏说也好几张呢,少个两张也不影响大局,料对方只顾自捋自话,一咬牙一狠心。

 “花钱买还不行吗?”他说,他不得不伸手去推对方“你给个数!”“焕章也就罢了。你也跟哥哥提买?”

 这回倒是回话了,目光直过来,眼珠子还立起来了,大鹏就把手放了下来。“拿哥哥当回事了吗?!”尴尬,大鹏缓着语气,说:“怎么你了就不当回事了?这不跟你商量呢吗。”

 “商量?”大鹏说你给支个招吧“要不,来一张也行。”打上捡起一张,又举了过来,递到大鹏面前“这绺儿都耷拉下来了,不定被玩几火了呢。”“看出来了,应该是被玩过了。”大鹏又耐着心烦说:“咋办你说吧。”

 “这大长腿!”谁哪有闲心听他白呼,却又无奈“哥你倒说呀。”大鹏急人家却不急,给三角,竟把丝袜套在了巴上,当场比划起来。

 “告你了不,就在这捋,没看我都起了!”“说完再捋不行吗?”边捋边说,还回手拾起一张相片,看来这番话大鹏是对鸭说,又白费了。

 “跟馒头似的,绝对是刚蒸出来的。”脾气再好也架不住这样儿对待,大鹏说:“一张都不行?”结果却被反拍了两下胳膊“家里就咱哥俩,等啥呢,还非得拿走?”等啥,谁知道等啥呢。

 “那诗叫啥来?”兴致地把相片到大鹏手里,回身又捡起一张相片“啥得意马,一啥啥花。”

 本来就黑不溜秋,不会说还硬说,还神经病似的摇晃起来,哼起了野段子“花园里鲜花开的鲜,这边芍药那边牡丹,影背墙上是爬山虎,红段子小鞋不间…”

 眼见走火入魔,大鹏也伸手推了他两把:“到底行不行啊?”“急啥?”“那你倒说呀。”大鹏用手卡巴裆。“不说着呢…不间来不间。”把相片又举了起来。

 “你看这三寸金莲,鞋都没,还有这两条…,抹了油的大腿,磁带里管这叫啥来?对,粽子,就是粽子,大粽子。”看着他拾起拾落,大鹏气咽了口唾沫,又咬了咬牙。

 “看这三角区,真她妈肥,还有这里的芽,花瓣准是刚给出来的,多多鲜多亮,水儿都到大腿上了。”嘴跑火车,怎摊上这么一个活宝。

 “那个剃了的,啊,我这第一次就是她给捋的,都给我捋一年多啦。”照这样儿下去,其六年级捋管儿的事儿和内记录女同学名字的小本没准儿都会被他拿出来念,大鹏可就动了走的念头。

 “脚上就剩一只鞋了,现在连大咂儿都给裹上连袜了,准是刚没够,要接着配她。”嘚吧起来没完没了了。

 “都说菩萨乐善好施舍己渡人,呃啊,都是菩萨,都是活菩萨,都是裹着的丝袜菩萨,哇啊…晕乎着捋就是,嘶啊,不把这怂给她,呃啊,我都对不起她这丝袜高跟。”

 就在大鹏穿戴整齐,站起来时,身侧甩了这么一句“你表叔手里没有?”还真气了,大鹏就说:“有啥?”“工商局哪年不抄点好东西?”“抄,抄,你慢慢抄,我走了!”磁带往兜里一,大鹏抬脚就要走。

 “还要不要吧?”听到这话,大鹏当即又转回身子“你有功夫吗,不不给吗!”“说不给了吗?不都说捋完了再说吗。”“问半天都不搭我,你瞅你现在?”“你也知道不好受?之前说啥来着?”

 “你不张罗我能死乞白赖跟你要吗?”大鹏心里也窝火“显摆完就完事了,成心找乐玩?”“相片都摆跟前了,还跟刚哥说拿你找乐?之前你就说是刚哥的错,现在还是,全都是刚哥的错?!”

 “也没说你有错啊。”“没说还嘟噜脸蛋子?”“没嘟噜脸蛋子,也没说你不好。”“你以为刚哥眼瞎不懂心理?你大错特错了!闻道有后先,专业有专攻,这么多年,县里的奖刚哥白拿了?!”

 大鹏不知这话什么意思,却听他说:“瞅你这点出息,一点都不识逗,还急了?”大鹏嘴里嘟哝,说哪有这样儿逗的,拿都拿出来了,又这么多张呢“都问多少遍了,也不搭理人。”

 “韩信还受下之辱呢,哪到哪呀就受不了了?不都说了在这捋吗,咋,还抹不开脸?行,让你拿回去也可以,但丑话得说头面,别骂街,别到时候又说刚哥拿你找乐,不够意思!”

 大鹏说骂街干啥“都等你半天了。”“别答应的那么快,你先沉淀沉淀,省得到时翻脸不认账,过河拆桥骂刚哥。”“什么时候骂过你了?谁骂街谁大狗吧不得了!”“什么大狗吧二狗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这可备不住。”

 “你说怎么着,听你的不得了。”想了想,大鹏又说:“谁骂街谁儿子行了吧!”“那要是我骂街呢?”“你骂街不算。”“这话可你说的!骂街就是我儿子!”“我说的!”“那后面我要是说点荤的过头话啥的,你可也别急别反悔!”

 “不急不反悔,不都说了,谁骂街谁你儿子!”“放着水河不洗船,行大鹏,今儿刚哥就豁出去,舍命陪君子了!”

 也不管巴上还挑着条丝袜,拿起上那条袜和那剃前后的两张相片,一起到大鹏手里,还说都给你也没事儿“你看这肥不肥?知道谁的吗,还有那,知道谁给刮的吗?”

 大鹏说肥是肥,反正不是你刮的。看他挤眉眼,还说话捋管两不误,就问:“你说谁给刮的?”

 “就你刚哥我给刮的,去年冬天的事,穿着连袜搞的,然后剃,你再看看这,剃完了多光溜,哦,用的就是你手里这条袜干的,你看相片,怂都打出来了。”说的颠三倒四啰里啰嗦。

 但大致意思大鹏听明白了,虽明知是假,但相片里的人仿佛真被撕开了袜“照的,照的是大人还是?”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下,回答他的是:“?”扬着调儿。

 然而不等大鹏言语,第二句就来了:“再玩一身病。”“完了咋还给她穿袜呢?”说这话时,大鹏内俩鼻子眼儿又大了一圈。

 “你个土包子,穿连袜自然还得撕,自然还得接着!”瞅着内双腿大开的女人,大鹏就咽了两口干唾沫,耳朵眼儿里鼓隆隆的,嘴里也起火了“你手里拿的这条袜咋样?”大鹏也不知道咋样。

 “跟相片里的比比。”经此提示,大鹏说:“都是的。”又坐回到上,盘起了二郎腿。“跟那啥比呢,就去你表叔家,刚哥拿的那些袜。”“内天晚上不打牌呢,也没看啊。”然而大鹏心里却一紧。果然…

 “之前刚哥不也送你妈了。”听到这话时,大鹏盯紧了手里的袜,又看了看内两张相片,抬起头时,也摇了起来:“说不清,不知道。”

 “去年冬天,来梦庄泡澡。”“谁来梦庄泡澡?”“完事来的刚哥家,就在这屋,在刚哥上,办的!”“办的?”大鹏抓起他胳膊说先别捋了。

 “都谁来这儿了?”“你急啥?”被怼了一句,大鹏就把手收了回去。“刚哥不怕她冻着吗,给她找的连袜穿。就你手里的这条的,然后给她穿上,然后刚哥就跟她过了那啥,啊,生活。”

 “啥…啥生活?”心神恍惚,大鹏都听到自己说话时的颤音了“你看这的是啥?”“怂…怂!”喃喃着。大鹏倒了口气:“天…天那!”

 “那天下午,老汉推车,直捣黄龙,气式,欢喜禅,立定跳,飘船,姿势体位刚哥都用遍了,她说…”

 “她,她说啥,说啥来?到底跟谁,都谁?!谁跟谁?!你跟谁?!”“跟谁跟谁跟谁,催命是吗,跟你妈!要相片就别打岔,不要现在就滚蛋!”

 大鹏面红耳赤,竟好似被人扒光了衣服,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我说又不让我叫你,她说那样不行受不了,让我改口。我说菊豆演的是侄婶,那就叫婶,从我姐夫那论也应该叫你婶。她反对。我就问她,说你叫我老公,我叫你啥。

 她说反正不能叫婶也不能叫那啥,说叫姑也不行。我说叫娘总行了吧,她说也不行。我就说她,你俩手一耷拉尽情享受,不成老佛爷了,人家老佛爷还摆驾出宫呢,你不也得走两步吗。这回她倒没反对,真就下炕走两步了。”“…”“灯一照,那腿和大股跟抹了油似的,把刚哥馋的,包皮往上一翻,也打炕上跳下来了。”“天那。”“搂着大股我把她抱怀里了,这身巴对准了她那剃了,往下这么一嗨!”

 眼见他黑了吧唧的手高举在半空,两肘猛地往下一砸,大鹏这心都跟着腾了起来“我天。”“咕叽一声,就被哥开了,那下她也把哥这包皮捋开了,太了,就这抱着,站着我就把她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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