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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家里只娘娘人
 秋分过后,天又凉了几分。周六买好了东西,周人聚齐了,书香把奖金也分发了下去,在田里挖了点土,架好劈柴,等水舀来之后,血都放完了。

 膛一开,和料上泥,裹上莲子,就不管了,防空里也点上火把,铺上稻草,外间用铁钎子穿好玉米,人就都钻进了里屋。焕章说相机都拿来了,吃之前咱不拍两张,于是就跑出来拍照,青纱帐前,把这份记忆都保存了下来。

 酒香飘整个防空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冒出了汗,上身的衬衫相继下来,手里也都夹上了烟卷。苞米烤糊了,门外埋在热灰里的土豆也烤成了黑黢燎烂,于是每个人的嘴头子都成了黑黢燎烂。浩天说快把他腻死了,原因是内帮初一的太狂了。

 书香问他感觉怎样,指的是大腿。浩天说差不多了,再将养个把月又是一条好汉,说着就提起了在杨哥家的内几天“也不亏,要不是腿受伤了,哪有那口福。”

 包括此刻的野炊“我说还干巴啥呢,敬杨哥一个吧。”一口酒下去,登时驷马汗,书香说看看介,就跑了出去。

 头高悬,密不透风,裹着的泥已经变成了白色,香味儿也冒出来了,倾巢出动的人跑出来又去劈了些玉米,拿回来时,给它们都穿在了铁钎子上。

 “听说了吗,前一阵子谁妈妈跑学校里孩子来了。”氛围有了,话题也相应地出来了,王宏问浩天:“哪天哪天?”“没去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看来王宏是真不知道“就开家长会内天,说…”

 老鬼和大鼻相互看了看,嘴打断浩天“是后娘吧,我们听的可是后娘,说后娘碰见继子过来拿东西。”“甭管亲妈还是后娘。”王宏说后面咋了。

 “吃咂儿啊,不都告你了,还能咋?难道还崩锅儿?”这话题扯的就有点大了,以至于声都格外响亮。“多大了还吃咂儿?他内妈还是娘就不会用手挤?”“你问我,我问谁介?”王宏说:“后来呢?”

 “后来?什么后来?”浩天说吃咂儿呗,他问老鬼跟大鼻“不就是吃咂儿吗。”哥俩点了点头,遂把目光转向王宏“咋?你也惦着来口吃?”哈哈中,书香正过来,正和他们几个走了个对脸“哪就吃上咂儿了?”

 “就在咱学校。”刚解开子,焕章和大鹏也跟了过来。“内啥黑蝴蝶里就有挤镜头,还有刘晓庆演的妖后,内大咂儿跟木瓜似的。”这是焕章说的,还补充了句:“都嘟噜了。”大鹏也来了一句:“盗珍妃墓。”

 书香扫了眼大鹏,表侄内黑眼圈已经褪下去了,也可能是酒后脸红不显,但端手里的巴却半硬起来。

 “里面还有肚兜呢。”头几年的电影,书香都看过,而后还是出自表侄之口,他说绑桌子上,老板娘都给噶击了,噶击就是,土话,包括里面内句“种头茬儿”类似于种地,意思是“干第一火”

 “后面还有呢,好几个人轮一个。”这些东西应该都是表侄打梦庄回来之前看的,有没有管不得而知,却足以引人遐思,尤其是电影里的内些在外的子,包括其上内两个头子。表侄儿今儿个倒是没再说“天那”这两个字。

 “还听不听啊杨哥?”焕章低了声音“相片也来了,是不是大鹏。”表侄点了点头。“什相片就拿来了。”书香嘴上答复,很快就想到了舅妈,须臾间又想到了琴娘,他说:“听再找你们要。”

 妈这两天刚出笑模样,头两天娘娘递来的橄榄枝他都给推了,生怕招惹事端,哪还敢节外生枝什么么蛾子。“跟内会儿被叫体育室前儿看的差不多,都给开了,套着丝袜,就是没看见巴。”

 “说什么呢?”“好的呗。”焕章拱了拱大鹏,吹着口哨就走了,相片是在表侄拿出来的,给塑料袋裹着,书香说这玩意怎还带身上了,往西面走几步,背过身子挡住了东面随时随地可能跳出来的视线。

 “不,不怕被我妈看见吗。”这略带颤抖的声音很快就让书香想起了之前听到的那句“天呐”

 相片的边角给裁剪过,估摸是为了装着方便才那么做的。女人躺在褥单上,包括内个裹着她的避孕套。腿大张着,上的丝袜已经透了,看得出来。

 下体是刮过的,隐约还能看到周遭的一抹青茬儿。剃过之后,真的很干净,跟倒扣的碗似的。

 经光线这么一照,两片越发显得油亮,耷拉在两侧,明显是媾完拍的,因为口敞着呢,是故,粉里嘟噜的怂看的也一清二楚。

 “十六内天晚上给的吗。”不用表侄儿回答就猜到了,因为内天晚上他爸他妈都回来了“在他家睡的吧。”回答的还是“嗯”即便看到过类似的相片,这一刻,书香也不由得倒起冷气来。

 更何况才出茅庐的表侄儿,估摸内黑眼圈就是由此造成的。至于说捋没捋管儿,捋过几次,纯属个人自由,不便多问。

 脚像是被亲过,因为指甲盖也折出几点亮光,脚趾头蚕豆似的并在一处,由大到小一字排开,和一样被捕捉在镜头里。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鞋子里裹了气,说不准。包括堆砌起褶儿来的小肚子,隔着相片都能嗅到一股味儿,全都赤地呈现在了面前。

 盯着三角区和大腿看了会儿,书香火气陡增,下也热了起来,这时,打不远处传来了焕章的声音“剑式,破剑式,离剑式…”乌泱泱地,一群人都跟着喊了起来“开?”“杨哥,吃来。”“我来开,我来开。”

 “来啦来啦。”再看就不合时宜了,赶忙把相片进塑料袋,又递回到表侄儿手里。大鹏说要不晚上就别走了,书香说没告诉你姑,仍旧是内句“下回再说”

 其时他也是一身热汗,头发是长长了,不然,肯定会跟大鹏一样,支棱起来,秋收这天正赶在寒,虽说给取消了农忙假,倒也歇了个小礼拜。打完最后一针狂犬疫苗,妈说他下午哪都别去,有事儿也等明天再说了。

 这一天,自家地都给一群不认识的人完了,连秸秆也都给打好拉回到胡同口,码的整整齐齐。打凤鞠嘴里得知,娘带着凤霜已经走好几天了,贾景林自然全程守护。

 凤鞠还说一半天舅舅忙完就过来帮忙,这边倒也不用着急,看着人去屋空的院子,想着过往,书香掏出烟来,点着了就蹲在了地上。凤鞠说走了更好,省得心烦,还把钥匙到了书香手里。

 续了一烟后,书香才说:“去哪了?”凤鞠说管他们去哪呢,嘴一嘟,气恼恼的“瞅你内德行,你咋不问问我呢?”书香“啊”了一声,有点不太明白,嘴上说这不问着呢。

 “问着呢?”凤鞠哼了一声“怎没给你浇…”书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起身抓住小手忙问咋了,小姑把个身子一背“咋也不咋,就这样儿?”书香照着她咯吱窝就捅了过去“你说不说,说不说?”

 “不说不说就不…”凤鞠扭闪着,笑出声时,也被抱住了身子。意识到自己手里扣住什么时,书香这两只胳膊也被凤鞠夹住了“姐。”他咧了咧嘴,松开手想出来,却又被凤鞠按住了。

 “香儿,你,你摸,摸过别人的吗?”手心里的东西不大,手背上却乎乎的,在抖,身子也在抖。“摸过,咋了?”“有我这好吗?”“有,还吃过呢。”

 “谁?”“我妈啊。”“灵秀婶儿不算?”“你妈。”“我妈也不算?”“那不就只剩你了。”“真的?”“你是我姐,骗你干啥。”

 “那姐对你好不好?”“咂儿都给摸了还不好?不好能给兄弟碰这宝贝吗?”“对了,我听人家说越摸越大,你那手灵巧,伸,伸里头给姐,给姐。”“咋?”“摘了啊。”“摘啥啊?”“摸灵秀婶儿不也得给她把罩摘了。”

 “我现在哪还敢摘呀。”“不我让你摘的吗,你个木头疙瘩,你那机灵劲儿都跑哪介了?打后面把扣儿抠开。”被焕章跟保国撞见的内次还不这样呢,看来还真是女大十八变。

 “让你摸你咋不摸?”“别人要看见咋办?”“都地里收子呢,谁看见?又不是在外面?”

 “刚才不是摸了。”“隔着罩叫摸吗?你个榆木脑袋。”这话听着太耐人寻味了“真头啊姐,咂儿都快赶上小拳头了。”“香儿,那你说姐对你好不好?”“咋不好,不跟我娘一样,嘿,真头。”

 “不许你提她?”“跟我妈一样疼我呗,咂儿头可都硬了。”“这还差不多。”摸了两手,总算雨过天晴,也在随后问明了娘去处。

 尽管具体在哪不知,却也心里有了底数,也没瞒着凤鞠,书香就把去东院打电话的事儿也给她说了出来,凤鞠说这才叫有病呢,还真够上心的。怎听怎觉得她在赌气,书香说你要不去我就走了。

 在那一顿拳中,他说走吧跟我,牵着凤鞠的手就把人拉了过去。锁好门,顺着小路下到东头,牵着手走,顺着东头往南。

 从后身绕过来,凤鞠人往碌轴上一坐,晃着脚丫说就在门外等着了,书香说行,说自己去去就回。门掩着,长长的甬道几如膛。两侧的厢房里也很透亮,灶台,厨具,桌椅,音响,连同屋顶上的七彩球,迥然于外面世界的尘嚣。

 大爷还没回来,家里只娘娘一个人,像是在午睡。书香进了屋,云丽就打炕上坐了起来“你妈不说让你在家待着?”她穿着一件大体恤,裙子倒没换。“凤鞠回来还是她告我的呢。”说明来意,书香就把电话给大姑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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