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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翻起白眼
 哼声响彻屋宇,几如岭南之夜再现…其时打浴室出来灵秀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轰隆声下,窗子上一片模糊,似乎要被炸裂开。

 电视没关,还放着歌,裙子里的内也已然换成了月经带,当儿子给她捏完脚丫,捏上小腿时,她就把双腿支了起来,书香仰脸看了看,妈似眯非眯,不知在想什么,给她捏完腿肚就壮起胆子开了裙角。

 貌似丁字的玩意出现在书香面前时,短暂的诧异很快就被上涌的气血替代,浴巾里的巴也只是晃了一下就朝天挑了起来,他伏下身子,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底气,给她捏了几下膝盖之后,手就滑到了她大腿内侧。

 心口窝里响着炸雷,脑袋里也炸起来了,随后一分双腿,就虾似的把脑袋扎了进去。时至今,回想起樟脑球味儿还意犹未尽呢,他说不止餐桌上变换口味,每次夫生活也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真是嘴吃刁了,巴也跟着刁了。

 修长而结实的双腿热气哄哄,像剥了皮的菱角。月经带弹十足,只一扯,便把里面水了出来,不知道妈什么表情,反正书香自己早就涨红脸了。

 借着酒劲,他把嘴一张,堵在上就嘬了起来,片滑溜溜的,很快便泉眼似的窜出水儿来,而当他意识到有人在叫自己时,挡在头上的裙子不知何时已被了起来。

 他仰起脸,大张着嘴,浴巾也被扯了下来,出了赤的身子。怎么结合的忘了,只记得妈抱着他亲,再后来他就仰倒下去,听到了啪啪声。妈背对着他,也不说话,像是遥不可及,就在他伸出手来够向内对大股时,期盼着妈能转过身子,他就怪叫起来,他说不行了。

 要,跟被什么东西往外似的,紧接着小肚子一阵突突,妈也仰倒下来,他就控制不住地起来,大一暑假同学聚会时,书香弹的是郑钧的新专辑《怒放》。

 彼时除了追忆岭南之行,还跟离夏说呢,这歌也颇具代表。起身或许是因为妈先动弹的,她说别上,于是书香就抱着她来到了下。窗外雨打芭蕉,和去年八月十五所不同的是这里不是泰南,相同的是,母子二人又连在了一起。

 “都几个月没碰你了?”书香双手搭在灵秀髋上,挨挨擦擦地站到电视柜前,看她半仰起脸时,还晃悠了两下股,登时心领神会往后撤起来,麻劲儿已经过去,他就在抻了抻月经带后鼓秋起股朝里了起来,在颤,果冻似的。

 除了晃人二目,每抖一次还像小前儿跟她去姥家时走的内条土路,颠上颠下的,股蛋儿都麻了,却非常舒服。又像是枕在她腿上,被小手扒开后用耳勺掏饬,阳光抚在脸上,香的,尽管摸咂儿时常被吓唬,不过还是让他摸了个遍,连头都给摸起来了。

 “哎呀,死我啦…”不知是因为这声呼唤还是因为拔火罐似的被里的,不是身临其境真的难以想象。

 此刻撅起股跟自己合的人会是母亲,为此,他甚至掐了自己一把。没错,确实就是母亲,内个打记事起他就开始叫妈的人。“妈,我想抱着你。”抠抓子时,书香终于说了出来。

 “想抱着你。”一阵嗬嗬过后,灵秀摇了摇脑袋,说该闪了,坐椅子上吧。哼着朝前直起身子,转过来时,脸上鼻尖上沁了香汗。书香也抹了把脸上汗,说躺上,话说出口才意识到妈透了。

 水儿都到了大腿上。他看着她,被小手抹去脸上的汗时,他看到妈笑了,妈问舒服吗,他起脖子“鞥”了声,瓦蓝色杏眸上泛着红晕,他说妈你是不是哭来着?

 她摇了摇脑袋,转身打包里拿出手纸,本来不想让妈给擦,却眼瞅着被她捏起了巴。“记着以后戴套。”手纸打了,团成球时,吧嗒一声扔到了地上“家里又不是没有。”“妈,我想抱着你。”

 妈捋着巴套,分开了双腿,她说该闪了,站着来吧。于是书香就往下缩了缩身子,被小手牵引,搭触到柔软滑的上时,朝里一捅,噗嗤一声,妈就搂住了他脖子。

 头朝里挤,妈皱着眉,轻咬着嘴,直到齐没入被她拍了拍脊背“顶到妈了。”息声绵软而又,身子又抖了起来,说着要妈命了。

 夹得书香直冷气。他说太紧了,让她轻点。“不一直都想当你爸吗。”这话也要了他命,他就搬着妈的双腿,把她端了起来“妈,妈啊,我就想你。”“你不着呢。”“想一辈子。”

 “吧,妈让你一辈子。”世间最难衩就挂在她股上,还是那个追在她股后头撵的孩子,还是那个赌气之后跟她喊妈我没错的孩子,而她,咬着他肩膀,正被他着。

 “咋这硬,啊?要妈命啦。”她说,她紧搂着儿子,她说:“该闪了,闪了。”哼叫的同时,她也听到了儿子的呼声“妈你舒服吗?”她说舒服,她说也就结婚内几年这么痛快过。

 “妈,我想给你高,儿子能给你高。”他能做的就是不遗余力地抡起胳膊和巴,他说就算死了也值了,呱唧中,脖子和脊背一痛,随后听到妈拉长调子哼叫起来。

 紧接着肩膀头子上便给她咬了起来,她说是想要妈的命吗,火似的箍着书香,抖成了一团。“上吧,上吧。”她说“天那,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然而当她仰躺在角上时,被嘴堵住口,没多会儿便又翻身跨坐到了儿子身上。她把袜拿了出来,垫在了下面,她说豁出去了,反正已经做几次了,大腿平分成一字,一扯月经带,把私处敞给了儿子。

 嘟嘟的在向自己招手…翕动间出里面的粉,不等妈坐下来,书香一拉她手,股朝上就挑了过去。咕叽一声,滑而又滚烫的头浇起一股热汁,妈也扣起他手来。

 十指葱葱,的月牙上泛着红润,像她的脸。子更像是两个带水的车前灯,又大又圆又翘,滚颤中,撇着八字,闪着亮光。

 小腹上堆起的一道褶压力泵似的,每每直起身子展出平滑的白,亮出内抹乌黑,书香的巴就被一个碗紧紧嘬起来。

 “妈,真肥啊。”他实在不知该怎样表达了“我是不是又回你肚子里了。”这温暖让他亢奋而又足,说从未有过都不为过,而妈也肯定他了,说到头了“顶妈子上了。”那轩起的眉头舒展又绾起来。

 再舒展再颦蹙,水似的。她人也似水,白光中,上下跳跃,直让人想起多年前她在漓江畔上唱起的内首《连就连》。

 “妈,我想你一宿。”废话没带犹豫就打书香嘴里吐了出来,松开手,他抠抓着大股腾身而起,浓郁的味面前,他看了看合处,晃着股就把底下的袜抻了出来。

 其时也没想过让妈穿上,岂料竟听她说第一次就是被儿子扒掉的袜,是不是想让妈穿给你看,当然想了,于是书香就朝她点了点头。灵秀套上袜时,也把短高跟穿在了脚上。

 她坐在角上,月经带嵌在里,隔着袜都能看到,又鼓又肥,掰了瓣儿的馒头似的。

 茂盛的打月经带的边角溢出来,趴在袜里,黑亮黑亮的,随着一声刺啦,她咬了咬嘴,就看一巴贴到了自己的卡巴裆里。她说轻点时,儿子已经把她双腿扛了起来,还把其中一只鞋子给她了下来。

 不是被儿子抱起来唆啦过,她可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脚趾头在舌头上打滑,悄无声息间,就给巴豁开了一道口子。

 “哎呦…”她抓起单,随后还仰起脸来朝下看了看,可惜的是,双腿被儿子拢在一起,她啥都没看见“轻点,啊…”刚绷起股就又摊开了。

 酸麻和电齐至,她哼唧着,都觉察到了水正打里一点一点往外涌。“全进来了吗?天那,狗啥时变这么长的?”已经被完全撑开了。

 唆啦声中,另外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被了下来。硕的头在她体内无声地打着啵儿,像是要撞开颈大门,进她子里“你爸都没过这么深。”

 就是因为这句话,她又被抱了起来,她搂着儿子,央求他说别太猛了,细水长“妈骑你腿上还不行。”书香搂抱着她坐在角上,说内人用过的自己也要试一遍,没用过的姿势更要给妈试试了。

 他说这半年心里头特别扭,既希望妈晚上能早点休息,偏偏又说不出口,他说啥时能像现在这样该多好。

 灵秀紧搂着他,也晃起股,她告诉儿子今晚啥也别想,就当是做了个美梦“不一直都想跟妈做吗,那还等什么呢?”看着内一脸娇媚,穿着袜用给自己捋着头,前所未有的快便在裹中彻底释放了出来。

 “行吗妈?”“行,行,妈里都让你狗抻平了。”“啥啊妈,啊,啥呀妈?”“里面的啊,天那。”“夹得好舒服,妈,妈啊。”“啥?”“这撮还真浓。”

 “别老摸它,晃悠两下啊,嗯啊,轻点,轻点。”“里面太滑溜了。”“还不都是你闹的。”“妈,能叫你名儿吗?”“不能。”

 “灵秀。”“咋,咋又抱起来了?”灵秀嘴上说,心里却早已漾起一团火来。她双腿盘在儿子上,说要是累了就把妈放下来,后来,她坐在了电视柜上,说这样就不至于闪了。

 直看着过自己的巴急匆匆地进来。因为看到儿子脸上搐起来,得越来越猛,她问他是不是想了,她翻起白眼,人都快躺柜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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