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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狭长走廊里
 女人耸着脯,双手来回抓扯,明明矮了男人半头,此刻看去却又无比高大,或许是穿着高跟,或许是和男人比她更加丰腴。二人你来我挡,皆气吁吁,最后还是男人先松开了双手。

 于是腾出双手的女人立马掐向男人大腿,也不说话,还探起身子来。男人“哎呀”起来,双手一合抱住了女人,又把她揽到了腿上。

 “错了还不行吗姑。”除了告饶,他还说下不为例,嬉皮笑脸地抱起女人,辗转来到上,他说?好吧你“这回上,还我伺候你。”电话铃声扰阵脚时,女人撅着股正跪趴在里,在此之前,她已经丢了一波。

 男人拍了她两下股,丝毫没去理会叮铃作响的电话,抱住股又碓了起来,也就五分钟,电话铃声再次打破沉寂,这次男人没再犹豫,身下地,着画面跑了过来。

 还是女人接的电话,她笑着说了句放心,又聊了会儿,把电话扔到了一旁。男人一直在后面跃跃试,见状,正要上,奈何女人已经翻身坐了起来,他笑着说别介,哪有做半截的,还牵起女人小手放到了上面“还硬着呢。”女人“呸”

 了一声,很快把手抻了回来,也就一会儿,铃声又响了起来,就她侧身去拿电话时,男人扑了上去。女人“哎呀”着被分开了双腿,支挡这工夫,男人朝她吁了一声,下一秒,他就匍匐着趴在了女人身上。接通电话时,女人“啊”了一声,立马抬起右手顶向男人口。

 不过很快又抓向他胳膊,或许被掐疼了,男人竟海豹似的扬起了上半身。女人挑着鞋,不时咳嗽两声,她说几点了还不睡,真看明天不用上班了。

 这时,男人上半身又了下去,开始晃动起股。女人大腿来回抖动,髋部和腿弯都给挤出油了,连子都快给爆了“嗯,坏蛋,还说。也不怕被人笑话…”

 有些跌跌撞撞,白灿灿的手臂也打男人胳膊上滑落下来,抓扯在了单上“啊,你说呢,嗯,都晕了…”

 在其通话中,男人扬起股,手伸到下面掏了两下,漉漉的避孕套便又给他扯了下来。“睡吧,嗯,该,该睡了他爸…”男人合身贴上前去时,女人哼唧着扬起了上半身“哥,哥啊…”她倒着凉气,也抓向男人手臂,不过很快又倒了下去。

 “穿着袜呢,嗯,鞋都没…红高跟,嗯,喜庆,配啥…”男人晃了几下手里的避孕套。“啊,袜好看,的还是…嗯,他爸,啊,喜欢油亮的吗…就知道你喜欢,啊,喜欢,孩儿啊,他妈穿着呢…睡吧老公,睡吧,啊,孩儿他爸。”电话打女人手里话落,她也被抱了起来。

 比基尼打肩上被扯落,倒扣的海碗立时窜了出来“真紧啊妈,啊。”溜溜地,男人嘴里竟含着个避孕套“水的味真浓啊妈。”

 女人嘴上嗬着,她说天那。男人一手抱头一手锁,把避孕套一吐,立时晃起股。他啊一声便碓一下,直到把人碓到边上。“老公,啊,老公。”“嘶啊,叫得真。”“哎呦,啊。”

 “啊…套都扯了,啊…接着叫,越叫越舒服。”“嗬,嗬,鞥啊。”“让我吃了,咂儿也让我啃了。”“哎呦。”“真会疼儿子,啊,穿这么袜。”“啊,啊。”“大咂儿真,呃,头儿都翘起来了。”“哎呦,啊,哎呀。”

 “还不喂我,啊大咂儿,喂我啊。”男人吭哧着,又说了句妈最会疼人了,连“啊”数声后,把女人从上抱了起来,他说每次看到妈这两条腿时就硬得不行“告诉我,是谁在你里呢?”

 “天那,啊,天那。”拍打中的双手很快便在身体悬空中搂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硕大的股被抡起来时,瞬间也起了一圈波。汁水飞溅着往下落着,除了息和紧搂住男人,女人已经无需且不能在做什么了。

 “死我了你,哎呦…”给这番长鼓励,男人隔几下便会扬起调子“啊”上一声,除却展示和炫耀能力外,似乎还有些撒儿的成分存在“被窝里说,啊,妈,告儿我谁在你里呢。”

 他抱着女人翻滚到大上,鞋都没给她便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身体,还晃起了胳膊。就听女人“啊”了一声,紧接着。

 男人也哼出声来“呃,妈你真。”说出口时,被窝里一阵晃,吧唧声下,重重的鼻音也跟着响了起来,女人伸出胳膊一阵抓扯,当男人再次撑起胳膊时,那两条白臂便迅速收了回去。

 男人叫着妈,声音很急,嗓子眼里像是要吐出什么东西似的,他说大咂儿真肥啊,砰砰砰地闷响中,哭也似地哼唧起来,在被子外面的两只高跟鞋勾来勾去,像紧起嗓子滚落出来的叫声,触目惊心。

 这股气流越撑越大,女人的大腿扯起小腿渐渐打上支起来时,藏在被窝里的一对大脚也了出来,小腿肚上肌紧绷而有力,随着跟腱上下刨蹬,仿佛要扯碎垫。于是女人的两条大腿门似的呼扇起来。

 在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喊和撞击中,倒向了身体两侧…夜空下,街角、路边、台球厅、小卖铺门口,端茶壶的,摇扇子的,光膀子穿人字拖的,刚洗过澡的大姑娘和小媳妇儿,随处可见的一群人围在了卡拉OK旁。

 也不贵,牌子上明码标价,一首歌一块,据传这股流行热是打南方过来的。十年后拆迁改造时的离婚热,据说领悟扩大了,不再广州一家独大,京沪穗也加入进来,当然,叫北上广更直接,这会儿,男人已经张到了一米八多,就是瘦了点。应该说也没胖过。

 他分开人群挤到里面,了两块钱就开始排个儿。已经不知道被问多少次考哪了,男人只好不厌其烦地重复,他说天海,机电专业。

 人家问他啥是机电专业,他说就是狗下面垫个垫子,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笑,也会给这群看着他长大的爷们们让过一烟去。

 在这儿说话,就是就是说成崩锅儿平拍或者砸炮儿都成,你非要说爱肯定没人理你,就好比阿基米德鲜为人知,但如果你说撬肯定都知道,甚至还会举一反三说出滑轮和滚筒。

 省道上的汽车飞驰而过,照过来的光也飞驰而过,彩电视机里尽是些五颜六的比基尼装,这些外力非但不影响交流,甚至还给老爷们的交流带来了某些愉悦感。不知哪个孩子喊了一嗓子“你妈”立时在空旷的南坑上空回旋起来,紧接着。

 “我也你妈”便尾随而至。女人们的脸上白里透红,或白或红或花的裙子里是她们紧绷而又松弛的体,窃窃私语中,跟着笑一起摇起来。

 像极了南坑里的水。乡下唱歌的好处就是不扰民,缺点是蚊子太多。这不男人和女人刚合唱一曲《宝贝对不起》,腿和胳膊上就叮了几个大包,勉强又唱了一曲《一生何求》,便打摊子上撤了回来。

 三岔口上,女人埋怨男人,说非得拉她出来唱歌,这回好了,汽车打北面呼啸而来时,依稀能在女人藕段似的胳膊上看到几片鼓起来的粉红色小包。

 白裙下面出来的小腿上好像也有,她这么提起腿来蹭了几下,伸手向男人…多半是因为他说了句应该穿上袜。女人哼着,抓挠胳膊两下之后,又打了男人一巴掌。不远处有人喊起“XX他妈”

 “咋回去了?”女人忙打起招呼,笑着说蚊子太多,也热。来人也问起男人考哪了,女人说天海。来人说咋没留省里“离舅舅家多近啊,家来家去的不一个多小时的长途就到了。”女人“哎呀”一声,笑着说(他)可得听我的?

 “这还嫌我王道呢。”妇女们笑着看向男人,问是吗,紧接着,她们说这回你妈省心啦,还说小小子心野,都喜欢往外跑“瞅这长胳膊大腿,窜得真高,就是太瘦,是不是你妈不管你吃啊?”看着这群妇女叽叽喳喳,男人笑而不语。

 妇女们又把目光转到了女人身上,她们说这回你算解啦“将来等着享福吧。”女人笑着,她说享啥福“后面还一堆事儿呢。”“就算没你们大伯子跟大嫂子,你们两口子不也都行吗,再说,还有爷爷跟呢。”

 “把家里老房翻盖了。不乐意跟儿子住就回来,谁也不打搅谁。”“头几年老太爷跟老太太不经常这样儿么,家里呆腻了就城里住两天。”“四年一晃就过去,又这么帅,到时提亲的不把你家门槛子踩坏才怪呢。”

 “这才几年,小二家的妙妙不都会跑了。”女人蹭着自己的胳膊,笑着说不跟你们聊了“去吧去吧,有工夫再呆着。”一挎男人胳膊,打三岔口上朝胡同里走了过去。西场外一片躁动,或许是受了卡拉OK影响,蛙声此起彼伏。院子里静悄悄,麻声碰撞起来,越发沉闷而富有节奏。女人们笑着。不时抖落出一句“碰”

 或者“杠”这类简的话,在两只德牧疑惑的息声下,给这寂静的夜晚平添了诸多色彩。当厚实的棉垫铺搭在狗窝上时,德牧便拱起身子蹭起了女人大腿。女人伸手摸了几下狗头,去了声后,又给窝里面铺了些稻草。

 男人打门外走进来时,德牧弓起来已经严阵以待,直至女人喊了声去,这才把嘴合上,甚至还讨好般晃悠起尾巴。男人脸上带笑,拉着行李箱冲上前去,单手就把女人抱在了怀里。

 女人本来在笑,瞬间便呵斥起来,她面似海棠,打小嘴里出一团白雾时,人也扭晃起胳膊来“又胡来?都在家呢。”

 塑封门窗把世界一分为二,狭长的走廊里,东侧依旧是暖气炉子,整体上刀把似的…连着东厢。胳膊细的暖气管轰轰作响,没进正房便热气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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