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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不噤又羞又慌
 水若原以为会很痛,谁知这次却轻微了许多,且在疼痛夹着一丝利的快美,电掠放至四肢百骸,张着小嘴直气儿,脸惊心动魄的媚。

 小玄更是入骨髓,过于窄紧的壁将毫无隙地裹握住,使他无法按捺地一下下送起来,水若娇吁吁地承受着,怯意随着快美的堆积迅速减退,虽然仍感痛楚与不适。

 但她觉得自己开始喜欢跟这个男儿做这样的事情了,这一发现,俏脸儿更是如霞娇羞万状。

 小玄盯凝着女孩的娇靥,耸得越发勇猛炽烈,一记刺尽,前端忽擦抵着什么东西,只觉软如腐,美得连连气,心中销魂:“又碰着她这小宝贝了!”当下连连深送,追寻妙物。

 水若蹙眉闭目,状如苦极,花底却是泛滥,汁东一片西一块涂得两人腹部腿间到处黏腻油亮。小玄贪极那妙物。

 但十余次中不过挑着一、两下,既觉有趣又是心急,他无甚经验,索蛮干起来,力道放尽,拽如飞。太碧乃一十九灵脉之一,生机非凡,主杆径达两、三丈。

 就连分枝也如合抱大树,但小玄与水若所在之处,已是分枝之末,且又离主杆七、八丈远,动作一大,便悠悠摇晃起来,水若陡然一惊,低呼道:“要掉下去啦!”

 小玄却充耳不闻,乜见她脯不知何时给彩虹裹住,酥,峰际的小樱桃尖尖顶着虹膜,只觉惑万分,一爪剥开彩虹,勒在廓之下。

 然后擒握住雪重重,底下的刺依旧猛烈,令竹枝摇晃得越来越厉害。“会掉下去的…”水若十分害怕,掠了水面一眼,心里更是惊慌,股身子忙朝枝杆中间挪去,不想下体方移。

 即着男儿地勇冲悍刺,花心正正地挨了一记重击,顿然失声娇啼,蛮似折,整个人险些从竹枝上滑下去,小玄急忙将她拉住,见女孩花容失,自是一轮轻怜爱。

 “不要…不要在这…”水若又惊又羞地娇哝,这时才领略到刚才那记重击的威力,只觉自以下全皆酸麻,花径深处的小东西突突跳,竟然生一丝的彷徨感觉,慌忙死死憋住。

 “不许动!”小玄板起脸喝令,这么美妙的紧要关头,岂容打断。水若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此时的男儿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令她一阵心颤神摇。小玄瞧瞧周围,忽然捉起侧的两条美腿,将它们歪歪斜斜地分架在旁边的竹枝上,把女孩摆放得无比绮亵人。

 水若乖乖软软的任之摆布,只觉男儿的动作既恶又下,羞极间却有种从未有过的莫名刺,心里一塌糊涂,旋又想到,从来就是自己对他颐指气使嘛,什么时候倒转过来了?

 小玄复猱其上,再次癫狂,记记尽没入,茎有如烧红的铁在软膏脂中来回戳拽,扯带出丝丝浆汁,从透明搅拌至白,且渐多渐稠,裹茎溅发。

 竹枝晃得更加厉害,四周枝叶如处暴风雨般急急筛抖,但水若已无暇它顾,只将被捆的双腕环挂在男儿颈上,任由如的快美与刺冲刷自己的每一神经。

 无数后,小玄终于有点摸清花径深处那小宝贝的位置了,原来生得十分偏下,且似懂得躲避藏匿,一旦给碰触着,便会自行溜滑逃开。

 “好狡猾的小东西!”他心觉有趣之极,越发想法子去寻耸之势突变,将直来直去的冲刺改成深挖深掘。

 果然立竿见影,十下之中竟有六、七下勾到女孩的幽秘花心。水若反应骤剧,原本压抑的哼陡然拔高,雪躯乍绷乍酥,柳如滚油中的虾儿时弓时。小玄瞧着探着。

 但觉目,越发得势不饶人,只把当作锄头来使,挖得更深犁得愈急,突听女孩一声勾魂娇啼,蓦感前端深陷,整个头不知嵌入何处,首奇滑异,险些便一千里。

 水若花容变,张着嘴儿,声却骤止,仿如哪里给针扎着,绷凝着娇躯纹丝不敢动弹。小玄却觉妙不可言,略一动,又感窝内四壁有粒滴滴浮起,软软地擦磨头,不筋麻骨软,美得连连闷哼。

 原来女子花径极深处有个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唤躁石、昆石,位于花心之下,状如窝巢,专供男汇聚,以便送入玉宫受孕。

 而水若却属殊异,穹窿之位既浅又肥,且会裹卷,能将花心藏匿,乃为万中无一的罕世名器,典籍有录,唤做“羞花闭月”

 如此宝器,因花心与玉穹窿相互滋养守护,彼此俱是之极,只是十分幽秘隐蔽,常人绝难企及,亦因此极难受孕。

 但是如遇异禀,一俟发掘,男女便会奇乐遽生销魂绝顶。小玄上回慌张猴急囫囵枣,直至结束也不知错过了秘宝,但他毕竟长硕异人,今次“苦心钻研”之下。

 终于摘得奇珍,首陷处,正是花心伏卧的窝儿,所触无不软绵如脂滑似膏,间中美处,实非笔墨能描。

 水若只觉酥难挡,不知何处又酸又麻,且还带着一丝要命的意,令她既怯又恋心慌无措。小玄得按捺不住,前再耸动起来,因怕出好不容易方寻得的销魂仙乡。

 只是轻轻短短地送,小心翼翼的将头保留在窝之内。水若身颤酥,被顶开的花心儿要归位,反将硬如铁铸的头紧紧卡住,酸美更盛,雪腹一,险些就要丢身子,还道要,急忙死死憋忍,岂料意汹涌,已有小股掉出,粘软黏人地到爱郎的上。

 小玄头给娇蕊窝上下挤迫,已是销魂蚀骨,忽给花浆淋在茎上,心脉顿时一阵贲张,在玉人花内的倏地暴起来,他已有过两次类此经历,赶忙低头去瞧。

 果见如前变化,在外边的部赤如炙炭,其上筋脉怒盘,料想里边那段也是如此,昏昏想道:“怎么一到后面,就会变成这样?”

 他不明所以,但瞬已暴长半寸,顶得花心大歪,水若状如昏,再也抑制不住,花窝一阵急剧收缩颤,蓦地津浆迸,纵情丢出。

 小玄只觉美浆滚滚,涂得发烫发麻,倏亦意翻腾,当下送,勉力了几下,头便的花窝怒起来,眨眼注,迸而出,直袭上方花心。

 殊不知他那亦大有来历非同寻常,只美得水若魂销魄化,加之所怀宝器名曰“羞花闭月”

 那藏蕊的窝儿正是要害之处,犹比花心更加,最是碰触不得,如今竟给攻陷,再吃爱郎一顿灌强注狠心蹂躏,不丢得死去活来,快美之度远超前次。

 小玄所历极少,不料却遇名器,便如一文不名之人骤入宝山,自是喜难自胜无以把持,早将那怜香惜玉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知穷索亟取癫狂无度,间兀狠研勇刺,似要将玉人的花窝碎方肯罢休。

 水若通体痉挛,仿佛哪儿融掉一般,花底酥浆吐,早把两人的交接处变成了一洼雨后泥。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松懈下来。

 水若百骸似散,除了被缚的双臂尚挂男儿颈上,无处不是娇软如泥,美腿已从两旁的竹枝上滑落,人无比地垂落着。

 碧枝绿叶间白如酥,一只美若笋的足儿悄悄探出了茂密竹簇,趾尖处竟凝着一滴微浊的,盈盈坠。

 小玄见她目如丝,漉漉的秀发丝丝地卷贴额上,一副香魂无主的模样,心中不胜爱怜,轻吻娇靥柔声呼唤。水若幽幽回神,睁眼瞧见爱郎,赶忙又紧紧闭起,红晕未退的丽颜是羞涩。

 “水儿…你好吗?”小玄惴惴不安地松开彩虹,女孩先前的表现已经超出了他的判断。水若半晌不答,这问题叫人如何回答?但是甜蜜与喜乐已无法遮掩地从她脸上透了出来。

 小玄如沐春风,热吻雨下,滚烫烫地印落到玉人的眉心、睫帘、鼻尖、樱…“快帮我把衣服拿来。”水若终于开口,声细如蚊。

 “等会。”适才一上来就直闯花谷,尚未好好领略别处风光,小玄自是不干,目光缓缓移动,贪恋地滑过女孩的每分每寸。

 在周遭枝叶的映衬下,她的肌肤白里逞青,透明一般,美如碧玉,其上却有勒痕道道,令人魂心跳。

 “坏蛋!”水若羞嗔,直至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勒痕,意外的是心中竟无丝毫恼意。小玄仍看她吻她,轻轻抚摩给彩虹勒出痕儿的娇肤,模样依旧

 “我身上硌得痛哩。”水若娇羞不胜,只好寻找借口。这个可不能不顾,小玄举目四望,正打算抱玉人跃下太碧,回到岸上去,忽然掠见上方极高处的枝叶簇中有团阴影,经顶上彩虹映衬,现出清晰的轮廓,心觉奇怪,凝目再瞧,竟依稀似个鸟巢,暗讶忖道:“这么远看去尚且如此,怕是大得惊人。”

 “发什么呆哟。”水若娇嗔起来,小玄一指上方“你瞧,上边那个是什么?”水若仰面望去,微微一愕,道:“好像是个鸟巢,好大哩,咦?彩虹好像就是从那升起的。”

 “我们上去看看。”小玄好奇心大盛,抱起玉人,顺着太碧主干施展提纵之术向上游去。水若身上只裹绕着薄如轻烟的彩虹,这一掠起,立觉冷风嗖嗖遍体生凉,不又羞又慌,急叫道:“不要啊!我…我还没穿衣服呢。”

 “怕啥,这里又没别人。”小玄嬉皮笑脸,转眼已纵游过十余丈距离。“快离开这里呀,你忘了么?贺公子叫我们别靠近太碧的。”水若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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