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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心头莫明一跳
 小钩子久侍这主子,立时发现不妙,慌忙探臂过去捉握住碧怜怜的手,急将真气传渡过去。犹如雪中送炭,碧怜怜立时缓过劲来,小钩子送来的真气虽弱。

 但已足将骊关锁住。饶是如此,一小注还是跑了出来,正坠首之上,小玄体内的蜱得到甜头,越发腾闹不休,令得男儿如痴似狂,摁紧身底尤物百般耸搠。碧怜怜冷汗涔涔,仍就紧握小钩子的手,只将元死死固守。

 她乃采补大家,一旦稳住阵脚,已臻化境的媚功魅术便如沐浴晨的朝花自行绽放,内团团坟起,肥美花壁从四面八方裹穿梭其间的巨杵,最厉害的是此时得获小钩子真气相助,花房深处赫地生出一股神秘力,似有若无地笼罩着男儿头不住虚

 小玄兀自狠怒戳,突尔髓酥魂麻,无声无息地一如注。“给我…给我…烫死奴奴了!”碧怜怜娇娇喊叫,花心张翕不住啜,一边抵死汲宝,一边极力锁扣骊关。小玄有如江河决堤般怒,汹涌澎湃难遏难止。

 不过须臾,碧怜怜便觉丹田暖热,通体酥融,心头懒洋洋的舒美仙,赶忙施展采补秘术将汲得的宝收运化,数息之间,真气及灵力竟然不可思议地恢复至三成,体内的可怕烈焰也似大大减弱。

 “玄狐之果然是绝世至宝,有这心肝,不但功力指可复,势必还能更上层楼!”她喜难自胜,心中忽然一动:“这宝贝天地唯一,今次再不能得而复失,他此际心智最弱,何不趁机将之彻底拘伏?”主意一定,碧怜怜立将蜮魇引提至极限,不惜耗尽刚刚到手的真气,全力拘控男儿心智。

 小玄目光愈,不觉杳杳冥冥,心无定见,一时未知身在何处,前尘往事如入牢笼,再给重重大门紧紧关住。“小心肝,你是谁呀?”碧怜怜轻声问。小玄一阵茫然,半晌未答。

 “瞧我眼睛…”碧怜怜一字一句道“记住,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主子,人家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小玄痴痴地望着她双眸,昏昏懵懵地点了下头。碧怜怜心知成功在即,正封下咒,蓦地美目圆睁,却是身上男儿又再耸了起来,还是同样的姿势。

 只是越发彪悍凶烈,原来小玄本就玄之极,精力无比健旺充盈,加之蛊做祟,未得蛊主,根本就停不下来。

 “啊!心都给你捅了!人家没力气了…人家不要啦…”碧怜怜娇娇软软地叫,似求饶似无助,然却心窃喜,心知只要自己不失,身上的男儿便会无休无止地乖乖把宝献上。

 小玄千戳百捣,现出本相的玄盘龙杵筋脉虬起,紧紧攫搭住花壁,然后怒膨的头再一掀扯,便将妇人花内物搅得七零八落,更有甚者给拖拽出口,状若凝脂琥珀,入目魂销。

 “奴奴不行啦,求求你放过人家…就那里就那里!人家还要…把人家要到坏掉为止!”碧怜怜牝麻蕊酸花浆四溢,却仍抛举股极力凑男儿的挞伐。小钩子心明主子要取宝,遂转到小玄身后,臂揽倚卖力推耸。

 “人家出来好多,唔…夹不住了…死人了!心肝帮人家堵上好不好?”碧怜怜着气儿,声音软的似要融化,除了勾魂摄魄的语,更在八爪炎龙鞭的绞锁中做出许多媚之入骨的奇姿靡态,过没片刻,便又将小玄哄得大一次。

 碧怜怜如饮烈酒,蓦地眼饧靥晕,险险便被男儿丢身子,凝身死忍了须臾,方才缓过劲来。

 “坏人了!死人了!心肝宝贝…奴奴爱死你啦!”碧怜怜颤颤哼,惊喜地发觉男依旧坚如金铁,无半点疲软迹象,赶忙又再施放蜮魇引,继续拘控小玄心智榨取玄

 小玄兀自贯如虹,茎上盘龙张牙舞爪,似挣脱飞去。小钩子看得心中发酥,只盼男儿身底之人换做自己,突见主子身后多了一个女人,雍容华贵丽似仙妃,不呆了一呆,只道是眼花了。

 “心肝快松鞭子,放人家起来,奴奴定让你美到九霄云外去…”碧怜怜妖妖媚媚地叫,肢如蛇动,忽右忽左突前突后,极力套男儿。

 小玄此际心智尽,全无抵抗之力,真气一撤,八爪炎龙鞭便从妇人身上松下来。“娘娘小心!”小钩子终于回过神来,话才出口,已见对面那人把袖一挥,自己立即倒了下去。

 这时才看见她手上有把未出鞘的剑,鞘身通体金黄,镶缀着繁若星辰的宝石,无比之绚烂辉煌。

 碧怜怜吃了一惊,未及任何反应,脖子上已多了把剑,虽未出鞘,却有一道晦暗难明的锋锐剑气锁住了咽喉,令她纹丝不敢动弹。

 “若是放了你,你还不把人家吃得一干二净。”声音从身后传来,既轻又柔,充嘲讽之意。碧怜怜面涨赤,沉声道:“尊驾何人?”“你在他身上种了蛊?”

 声音在更近的地方响起,来人的似乎就在她耳畔。小钩子萎顿于地,通体麻软,只觉这辈子都爬起不来了,碧怜怜默不作声,见架在颈上的宝剑十分不凡。

 正努力思索它的主人,眼角忽然瞥见持剑的之人腕际系着枚暗金古钱,钱上铸有两翼,心头一凛,气道:“武三绝?”“跟我说说,这蛊…应该怎么解?”

 武翩跹反问。碧怜怜闭目不答,心念电转,急思困之策,尴尬的是身上男儿犹在浑然不知地继续冲刺。

 “不说是么?信不信我有一千种让你开口的法子。”武翩跹轻声说,咦的一声,又道:“你还用蜮魇引夺控了他的心智?”

 碧怜怜终于开口,却道:“尊驾是要救他?还是想取他身上的先天太玄?且放奴家起来,一切皆好商议。”“你还想同我讨价还价?”武翩跹冷冷一哼“做梦!”

 碧怜怜忽觉有两冰凉的手指搭到上,心正惊疑,两道异样犀利的真气已从际侵入体内,长眼般循着经脉直袭骊关,蓦地通体酥透,花心一阵奇麻异,恰逢男儿一槌撞至,登时大丢起来。

 武翩跹亲亲热热地搂抱着她,剑架颈前,指搭畔,将真气绵绵不绝地送入体内,轻声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碧大司祭适才拿了人家多少呀?这会亦该还点回去啦。”

 碧怜怜瞠目结舌花容失,此际体内所余真气不足三成,根本无法对抗,只觉那两道真气在体内无比刁钻地错搅动,锁守元的骊关如给碎,雪腻的绵腹阵阵痉挛搐,依旧无声无息地丢着着。

 里先是排出股股浓稠如膏的花浆,后又冲出大片稀粥似的汤汁,淋得小玄一身皆腻快活胜仙。

 ***当两纤长、精致、莹白如玉的手指离开如酥似雪的肢时,一切就结束了,碧怜怜瘫软桌上,小钩子委顿于地,小玄则两手撑着桌沿气,眼中一片惘然,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惑不解。

 武翩跹抬眼望向他,眸中隐有忧。餍足了蛊主蜱终于不再闹腾,小玄松缓下来,脸疲惫,非为之前的销魂,而是因为神智被蜮魇引大肆拘夺锁困。

 “小玄?”武翩跹试探轻唤。小玄抬头,非但像是不认得她,且仿佛连她叫的是不是自己都不确定。

 “你…叫我?”男儿迟疑着问。武翩跹眉心微蹙,丽容一寒,转望向碧怜怜,在她颈侧的剑鞘稍稍发力。碧怜怜一阵晕眩。

 此时的她可谓祸不单行,除给七焰玄虹鉴重伤,体内的巨阙昙之毒也因为真气不足无法压制,开始令她心神躁,至于好不容易遇见崔小玄这救命宝贝,然却转眼即失。

 最要命的是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竟然杀出来个武三绝。此乃玄教第三代弟子之中武技第一,阵法第一,机关术第一的传说人物。

 “解开锁,并还复他的心智,否则大司祭苦攒了万千年的修为就要化做云烟了。”武翩跹寒声道。“看得出来…”碧怜怜却慢悠悠道:“尊驾颇为这小狐狸挂心呀。”

 “大司祭伤得不轻,危在旦夕,照我说的去做,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武翩跹轻声道。“当奴家是那三岁小儿么,久闻武三绝心狠手辣,我若皆照你说的做,哪里还有半点转圜余地。”碧怜怜轻笑道。

 小玄双手抱头,似乎在竭力思索什么,状极苦恼。碧怜怜斜睨着男儿,道:“不如这样,你且送我离开巨竹谷,我即解去他身上的的蛊与蜮魇引。奴家亦为一界之尊,定当说到做到。”

 “劝你莫再试探我的耐心。”武翩跹丽目一眯,杀气陡盛。“奴家眼下真气灵力皆失,就是出了巨竹谷又能样,难道你还怕我到时毁诺么?”碧怜怜道。“本来也算有点道理,只是…我素来最讨厌别人与我讨价还价。”

 武翩跹冷冷道。碧怜怜闭上眼,冷冷一笑:“那就没啥好说的啦,既已落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才不打算杀你。”

 武翩跹微微一笑,贴近碧怜怜耳边轻轻道:“知道吗,我有一样宝贝,唤做冰火炼狱。一旦把你丢进去,每隔一时三刻,便会有火鸦出来啄你,冰蛇出来绞你,到时候,你就会后悔为什么今不照我说的去做了。”

 碧怜怜容颜苍白,身子微微颤抖,旋而咯咯娇笑:“人传玄狐当摸上凤凰崖,偷去了重元子一干女弟子,里边是不是就有一个你呀?”

 武翩跹神色陡变,剑鞘气劲一吐,封闭住她身上诸道经络与气脉,再祭道符印镇住泥丸宫。“玄狐…”小玄听见这两字,心头莫明一跳,然却想不起半点原由。碧怜怜浑身麻痹,又笑道:“看来奴家还真没猜错呢,重元子呀重元子,可怜你为地仙之祖一教之尊,却亦结结实实的做了回冤大头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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