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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是以娇嫰万分
 他大有来历,又憋蓄甚久,这一力道奇劲,登得龚真真浑身酥透花心麻坏,悸啼声中又是一阵热浆倾

 “被叫出来的是吧?”糖妃笑道“这两个妖一叫,任你金刚罗汉都熬不过。”小玄终于松懈下来,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罗可儿像只的猫儿趴伏在他腿间。

 正用软软粉粉的小舌将上残存的浆抹干净。糖妃与龚真真小鸟般依在他怀中,脸贴偎,这个擦汗,那个拭浆,意浓浓。“姐姐声音也好听,你们哪一个叫,我都受不了。”小玄由衷道。

 “渴不渴?”糖妃笑问,探身去桌上斟了杯酒,送到他边一口一口地喂,此时月光洒入亭中,照得三个妃子肤上衣上如同抹了一层细细亮粉,散发着柔柔的晕芒,更衬得三张花颜分外人。小玄边饮边瞧。

 忽想起龚真真先前所唱歌词,心中慢慢品嚼,恰逢酒涌上来,忖道:“此时即在樽前,又得花前,可谓得意再得意,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不意兴飞扬,搂住左右美人又亲又吻。

 他精力健旺,三妃心汲汲,尝了盘龙宝杵玄的滋味,更是罢不能,四人皆俱意犹未尽,又在亭中胡天胡地起来。

 小玄过一次,这回愈发持久刚强,在水月亭中纵横驰骋,直把三个美人杀得魂魄渺渺香汗淋漓。

 糖妃擅舞,体态却于三人中最为丰腴,口中连连呼热。小玄心中一动,便去她身上衣裳,不但外边衫裙,内里的肚兜亵裢皆不放过。

 糖妃眼尘,见亭顶四边皆悬着卷帘,柱边还倚着长叉,料是备着夏日遮之用,遂对甜儿道:“去把帘子都放下来。”

 甜儿便去取了长叉,将卷帘一一放下,却是四幕薄如蝉翅的淡绿轻纱,朦朦胧胧地遮住了周围,隔帘望出去,只见湖面如笼轻烟,岸上似墨晕成,梦幻一般。

 只不知外边瞧来,亭中又是怎样的光景。帘子放下,虽说半点阻隔不了声音,几乎透明的纱幕也遮隐不住什么,但众人却觉安心许多,再无丝毫顾虑羁绊。

 原本松开的半褪的衣衫裙一件件落到椅上地上,除了甜儿之外,三个美人皆被剥得丝缕不挂,亭中越发靡旎。“你也掉。”龚真真吃羞,亦要男儿光相伴。

 小玄便了兜元锦,褪去靴。龚真真睨了睨他,不依道:“你上这条汗巾儿怎么不摘掉?”

 小玄摸了摸间的焰浣罗,道:“这条巾子连我自个都拿不下来的,洗澡睡觉都在身上。”糖妃探手摸去。

 此时没有兜元锦阻隔,指尖触着,竟觉灵力隐隐给去,不微吃一惊,她学过些许仙术,试了几下,道:“果然摘不掉,这条巾儿哪里来的?好生古怪!”

 小玄苦恼道:“我想不起来,似乎很久前就在身上了。”罗可儿凝目瞧了瞧,笑道:“我来试试。”

 手儿摸上男儿头,五葱指不知怎么摆了一下,忽然就将焰浣罗摘了下来,顿时光华涌透,映耀得众人脸上身上一片白亮。四个女人皆盯着男儿的腹部,小玄自己亦在低头观望。

 只见脐眼内赫然含有一物,平滑洁白,宛若明玉,其上匪夷所思地镂刻着细小花纹,似铭文若符篆,煞是奇异。

 龚真真讶然道:“你脐眼里的东西是啥?”小玄一片茫然,心中痴痴,半天方道:“不晓得。”糖妃奇怪道:“上面刻的似乎是什么符文哩…”罗可儿则是完全呆住,一脸震撼之

 “不知取不取得出来?”糖妃伸手去摸,指尖方要触着脐眼,却见红色一闪,焰浣罗又围上了小玄的,掩去了之前的白光。罗可儿跪在小玄身后。

 正在帮他重新系上焰浣罗。“好不容易才取下来,怎么又系回去了?我还没瞧清楚呢。”糖妃诧道。

 “这种藏在身上的东西,半多是个宝物,说不定有啥来历的,咱们不知底,千万不可来。”罗可儿正道。“这倒是。”糖妃点点头。她乃仙家之后,多少知晓些道理。小玄兀自浑浑噩噩。

 “对了,这条巾儿我半天都不开,你怎么轻轻一摸就掉下来了?”糖妃问。“我怎晓得。”罗可儿笑道,掠了小玄一眼,又道:“或许有缘呗,我和少国师有缘。”

 “我就不信了!”龚真真道,便用手去扯那条重新系好的火红巾子,果真怎么都拉不下来。糖妃惑不解地盯着罗可儿。“我们还玩不玩啦。”罗可儿扑到小玄身上,在他脸上颈里一通吻。小玄心神不定。“姐姐快来!”

 可儿将糖妃拉了过去,见她有些走神,忽笑道:“难得良辰美景,大家又都极有兴头,我们来玩个新鲜样儿要不要?”“什么新鲜样儿?”糖妃问。“前瞧见个宫,叫做巫山玉立…”

 罗可儿将龚真真也拉了过去,在她们耳边悄语一阵。小玄看见糖妃和龚真真脸上渐渐晕了起来。

 目光游移地望着自己。片刻之后,三妃叠做一处,俏生生地趴俯在亭角的石椅边上,皆含羞带媚翘以侍。

 龚真真腿长,趴在最底下做了个花骨架。罗可儿娇小,夹在中间做了个香玉馅。糖妃位尊,占在最上层做了个风月统领,此时三妃衣裳尽褪,月光照落,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只见三个美人一身雪腻,滴粉酥般无比勾人。小玄站在后边突刺拽,轮番挑耸,兴动如狂道:“这个便是‘巫山玉立’么,从哪学来的?”“宫上瞧见的,就那逍遥郎君新贡宫里的。”

 罗可儿娇道。小玄身高腿长,要采趴最底下的龚真真,便得曲膝以就。待要采夹中间的罗可儿,只需站直即可,但若想要采那叠在最顶层的糖妃,则需站到石椅之上方才够得着,转换间手攀腹蹭绮趣丛生。

 “知道么,似你这样从下往上采,却是有个名堂的。”可儿又道。“什么名堂?”小玄着真真问,脸正对着糖妃雪鼻甜香,忍不住贴上去往花了几下,惹得糖妃一阵嘤咛娇颤。

 “从下往上,层层拔高,就叫做‘鲤越锦’。”可儿道“正合你今高升,你可得意?”

 “那从上再往下呢,是不是也有什么名堂?”小玄哈哈笑道,从真真花底拨出铁茎,站直身子,刺入中间花,正是可儿的紧箍贝。

 “从上往下,就叫做‘倒摘芙蓉’。”可儿颤声回答,蛤口一咬,紧紧地束住男儿宝杵。小玄望着前面三条雪似身子。

 果真似那白玉芙蓉累累簇叠,不心畅目怡,调缪许久,方从可儿花内出,站到石椅上,手绕前边攀扣住两只肥,又一挑了最顶上的糖妃。

 “今夜兴你耍,任你乐,你可会记得我们?”糖妃忽回首问。“记心里的。”小玄即应。“倘若忘了怎说?”真真趴在石椅上,脸埋在臂弯里闷声道。

 “任割任宰。”小玄也不知该许何诺。“这可是你自己许的,你可莫要忘了!”可儿幽幽道。

 “记得记得!”小玄迭声应,就攀着玉山上下癫狂,一时觉得可儿的窄紧好,一会贪恋真真的心妙,再一阵又要去尝糖妃的汁甜浆,花样百出乐趣无穷。

 三妃也十分动兴,叠在那里相互摸嬉戏,春光亭风月无边。甜儿在旁侍候,只瞧得浑身火热,裙底有如水泼,紧夹着腿儿偷偷自,竟也丢了一回。

 小玄耸越来越烈,身子几覆糖妃身上,中间的可儿给得气促,最底下的真真更是难以支撑,倏地腿弯一软,花架崩坏,玉山倾倒,三妃散跌亭中,小玄不肯半刻休歇,左挑右搠,盘龙宝杵大显神威,以一敌众,竟杀得三个美人招架不住,可儿与真真先后挂了免战牌,唯余糖妃犹在苦苦支撑。

 糖妃已丢三回,这时给小玄顶在亭柱上送,两股悬空,十分受力,不觉间渐渐又到那要身的光景。“你怎这样厉害,铁打的是么?”皇妃娇道。

 “姐姐喜欢么?”小玄深深浅浅,一会缓一会急地。“爱死你了!”糖妃道,搂着脖子在他眉心鼻尖轻轻啄吻“那头一眼心里就喜欢了,如今就更离不得你了。”小玄如沐春风,动作不觉轻柔起来。

 “心肝,姐姐有桩事儿央你,依不依?”糖妃昏昏沉沉哼道。“姐姐只管说,全依你!”小玄应。

 “你吃姐姐右边子,把着,一点儿莫要松开,我就丢了。”糖妃有气无力道。“原来她爱这样!”小玄朝前贴去,张罩住一只沉甸甸的肥美玉。“是右边!”糖妃急急娇嗔。小玄怔了怔,忙改去噙住右边的峰,此时贴得极近,突然发现她右晕上藏着颗极小红痣。

 “用力点!”糖妃急起来。“原来左右还不一样…”小玄记在心里,将皇妃的头连晕紧紧在口中,舌拨齿啃,底下铁茎亦渐渐发力加速穿刺。

 还不到二、三十,糖妃娇躯猛地痉挛,果然一下子丢了,雪腹玉阵阵搐,花容惨淡,一副似要化去的模样。

 小玄爱极她这娇弱模样,仍尖,就着皇妃丢出来的稠浆发力鼓捣,猛觉头一滑,不知陷入何处,所触奇滑异,直美得骨酥神销。

 糖妃张了张,却没叫出声来,只感男儿刺到了一个弱极之处,似将三魂七魄都扎散了,又是一阵死的大丢,比之前三回还要凶猛。

 原来头所至之处,是那花心下的玉穹窿,乃蓄之地,平时好,总有花心掩盖遮护,男几无到达可能,是以娇万分,今次给意外攻陷,碰上的还是盘龙宝杵,哪里抵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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