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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饶是如此
 小玄听入耳内,惊涛骇间倒真有了一丝九五之尊的恍惚,玄宝杵高高昂起,朝天怒指。“奴奴要给你打死了!小魔王,奴奴今儿就死你手里好了!”皇后娇娇软软地唤,香汗淋漓肤发尽,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边捞出来。

 小玄一声不吭,没人发现,七覆眼内的那双黑眸渐渐冰冷,染了层噬血的魅。“骂我!说脏话!”皇后忽道。小玄浑浑噩噩,胡乱骂道:“泼妇!”“继续!”皇后道。小玄一时没了词。

 在千翠山之时,崔采婷就对门下管教极严,污言秽语惩罚甚重。簪儿忽贴到他耳边,悄声道:“蹄子。”“蹄子!”小玄立道。“再骂!”皇后一脸陶醉。

 “人!”簪儿又提供了一个,她虽是皇后的不二心腹,但平里难免会挨些责罚打骂,能趁机羞辱下高高在上的主子,还是有点点报仇的快意的。小玄摇了摇头,只觉这个词羞辱之至,岂知心底一股念涌动,竟然口而出:“人!”

 “别停!”皇后嘤咛催促,娇躯难耐地在上蛇般拧扭。“妇!”簪儿继续坏坏地出谋划策。“小妇!”小玄即道,只觉这个甚好,带感之极。

 皇后眼饧颊晕,呻道:“手别停啊!”小玄用起狠来,喝骂道:“小妇是哪个?”“是奴家。”皇后酥如波起伏,如饥似渴地望着男儿手中鞭子。“听不见!”

 小玄霸道地喝,心底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念愈涌愈剧,一鞭子在她峰上,正中那尖尖翘的头儿“叭”地一声异样清脆。

 “啊!”皇后痛叫一声,重重地跌在锦被上,急提声道:“是我!小妇是奴奴!”“答得太慢了!”小玄扬手又是狠狠一鞭。

 “奴家就是妇,皇后就是妇!心肝还要听什么,小妇都叫与你听…”皇后迭声啼呼。“是谁的小妇?”小玄悍然继喝。“是陛下的小妇!是心肝儿的小妇!是崔小玄的小妇!”

 皇后声亵语水般叫了出来,忽似痛得挨不过了,慌怯怯地往后挪退,腿心里水光闪动,在单上拖出一痕渍。

 小玄见她可人极绝,蓦尔想起此乃当今皇后,接又想到她平里那雍容端庄的模样,心中更是疯魔,喝道:“竟敢躲!”

 再又一通狠怒鞭,不想中失了准头,竟然一鞭到妇人腿心里去。皇后发出半声吓人的尖啼,如遭雷殛般整个人抖做一团。

 小玄大惊,心里叫道:“这下可打坏了!”旁边簪儿目瞪口呆,也给吓傻了,却听皇要断气似地闷哼:“心肝快来…小妇要丢。”小玄慌忙上前,倾躯上,方才触到花底,倏见玉蛤绽跳,一大股烫物猛地了出来,冲得宝杵一塌糊涂,竟是于痛极中丢了。

 皇后两手死死地揪扯着单,浑身痉挛,咬着朱不住摔。小玄岂敢再有片刻耽搁,正要入,骤见妇人从玉蛤到菊眼皆高高地肿了起来。

 眨眼间挤得不见丝,不懵住:“这一进去,还不把她痛死!”他正在惊疑,却给皇后飞手过来,将头往下一送入股心里去了。

 小玄刺入肿处,立感内外俱给密密裹住,四面八方团团堆挤,滋味赫是奇美,一时骨头都酥了“痛杀奴奴了!”皇后大声哼,口中叫:“小妇不活了。陛下今儿就把小死吧!”

 “小妇!说!还要怎样?”小玄狂野起来,一通长突深搠,将妇人两瓣肿拽得入翻出,汁横

 “要你把小妇的花肝儿捣碎!要你把小哭!让小妇哭出来!”皇后乌云散坠,叫得声嘶力竭。

 “花肝是什么?就这个么?”小玄喝问,没棱首地极力捣戳,铁茎接连刺着底那团肥物,只觉奇滑异润,真比前边花心还要美味,不贪恋无度,头都木了。

 “就那!就那!你使劲!”皇后啼闹个不住,娇躯时僵时酥,一副寻死觅活的妖态,花底粉滴坠,早已浸透秀榻,渍片片。

 簪儿几时见过主子这模样,花内不由酥一阵麻一阵地热,又瞥见娘娘花底那颗肿得不成样子的蒂竟然探出头来,娇娇颤颤地着。

 按不住自作主张,探手过去用指住一顿,另一手则攀抱住男儿臂膀,用身子顶着助他添。

 小玄得美娥相助,更是如虎添翼,耸之势有如惊龙怒蟒,瞧见皇后两得格外尖翘,遂腾出手去连头一块扣住,百般捏握。

 “只管捏碎它!坏我!坏我!小妇又要了!”皇后求似地唤,声如断肠,骤然失声。

 果真痛哭了出来,小玄发狠一捏,竟忘了自个的手劲有多大,半分没有留力。皇后乍地尖啼,花底泉眼一绽,数股晶莹汁直迸出来。

 突泉般冲到尺许高,方才力尽回落,洒得账内三人发上身上尽,紧接着玉蛤鼓凸,股股白浆忽从肿处迸出,却是又丢了身子。

 小玄浑身通泰,两手拑紧皇后肢,眼睛盯着她那勾魂夺魄的美态,暴风骤雨般一通狂冲怒突。

 “在丢呢!在丢呀!你还你还…不要你了!不要你了!”皇后嘤咛啼,一股股热气腾腾的混着汁的出,吹甩在男儿腹上。

 小玄怎肯相饶,照旧发狠鼓捣,皇后部本就格外丰腴,此时股沟股眼皆俱肿坏,更是出奇肥美,令他罢不能。

 皇后蓦地美眸翻白,肠头遽然搐,后边亦跟着丢了起来,一抹蚀骨的花膏吐出,厚厚地裹住头。

 “又是那东西!”小玄不知遇见何物,想要拔出来看,然却一阵筋麻骨软,关乍然酥透,便是九鼎还丹诀也锁不住,急将宝杵刺住花肝,闷哼声中,一注注早已沸腾的宝全都了上去。

 “心肝儿!”皇后抑啼一声,股麻坏,肥高高抬起,前后又是一阵死去活来的大。***

 翌晨。簪、珰、镯、璧四婢齐聚屋中,围着小玄伺候更衣,皇后则歪着身子倚在一张椅子里瞧着,似乎不敢坐正。小玄任由众婢摆布,只不住转头瞧她。

 “都瞧了一晚上,还没瞧够么?”皇后笑嗔道,经玄一夜浇沐,真个雨后娇花般容光焕发鲜媚绝伦。小玄瞧瞧旁边,言又止。四个小娥嘴角含笑,神色如常。

 穿戴停当,皇后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仔细打量,此时的小玄顶戴通天冠,身着衮袍,足踏黑舄,加上狰狞的七绝覆,倒真有些君王气象。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又帮他整了整襟口,笑道:“好了,我们可以走啦。”“去哪?”小玄微微一怔。“请陛下移驾水帘香榭。”皇后道。“为啥要到那边去?”小玄问。

 “一则因为天气炎热,那边最为凉爽。二则因为地方较小,无法同时容下太多人,好让那些人轮换快些,免得时间一长,你这冒牌天子生出破绽来。”皇后微笑道。

 两人出了屋子,虽没几步路,却仍上了乘七宝香辇,在众宫人的簇拥中朝水榭行去。“真的好了吗?”小玄在忽悄声道。“真好了,喏,你瞧。”

 皇后立时会意,捋起袖子,出半截欺霜赛雪的玉臂来,莫说伤痕,便是丁点瑕疵也无。“那里呢?”小玄脸关切。

 “那里慢些…不过也快好了,晚上让你验证。”皇后晕着脸悄声道。“好神奇。”小玄赞道。“这下放心了吧。”皇后笑道。

 “这秘术从哪学来的?”小玄随口问。“不告诉你。”皇后神神秘秘应。小玄深知门派之防,便不再问,谁知皇后却道:“臣妾这门功法,叫做‘还形铸体水髓咒’,只要一息尚存,便可修体还元,乃东海逍遥门不外传的护体疗伤圣术。”

 “东海…逍遥门?”小玄怔了怔,猛然道:“逍遥郎君!”皇后点点头。“你师父就是…就是…”小玄讶道。“就是他。”皇后答。小玄大吃一惊。

 “怎么了?”皇后睨了睨他。小玄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女人身上真是藏着太多的秘密。

 一行人到了水边,阎卓忠同邓斐已领了帮内相在桥头等候,见他们过来,赶忙上前接。小玄携皇后下了七宝辇,同他们沿石桥上了水榭,宫娥挑帘入。

 但见榭中正北已摆了张透雕云龙护屏榻,榻上靠背、引枕、毯子俱全,两边各设数椅。阎卓忠扶小玄登榻坐定,皇后跟上前来,拉过毯子帮他盖在腿上,见其微有诧,微笑道:“这水榭里甚寒,陛下尚未大安,可别受凉了。”

 小玄恍然大悟,皇后这是要他摆出伤病未愈的样子,容易蒙混过关。皇后忽又贴近过来,在他耳边悄声道:“别这么正襟危坐的,歪着,才像身上还没好。”

 小玄这才放松下来,半裹毯子,倚着引枕舒舒服服地歪坐着,阎卓忠同邓斐则立在一旁陪着,皇后优雅地坐在一边,端庄而雍容,小玄心猿意马地瞧着,一时间怎么都无法把她跟昨晚联系起来。

 四人说着话,过没一会,便有内相来报,说是各宫各苑到了,俱在雍怡宫外候着,皇后便道:“都宣进来吧,才人以上入榭,余者只在外边请安罢了。”

 少顷,众妃嫔陆续进入榭中,先是汤贵妃同唐淑妃领着几个嫔进来,各赐了坐。接下是婕妤及美人。

 最后方是才人,这些只能立着,一拨叩行大礼,请了安,各说上几句,便轮换下一拨进来,饶是如此,也耗去了许多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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