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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欺裑圧上
 他怀怜惜,初还和风细雨,但觉玉人花内软出奇,不由渐渐加力加速,更是倍感美妙,心里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发狠起来,一通大大创。

 武翩跹只觉瓤内又辣又美,且一阵阵的麻了起来,随着男儿的刺,心儿似要给顶出喉咙来。

 小玄忽感似有什么物事似有若无的溅洒在腿之上,心下奇怪,遂一把将玉人的罗裙高高掀起,低头望去,见随着自己的,竟有一注注极细的汁的花边上迸出来,淋得腿间一片腻滑。

 “师父竟是这样的…”他通体燠热,猛又一怔,却是瞧见自己的巨硕上沾染了一抹鲜的殷红。

 正随着添渐渐模糊,心知那是师父的元红,不口剧跳,宝杵阵阵暴,首翘筋跃,乍然现出了玄盘龙的本相来。

 武翩跹睁大眼睛,手儿紧紧捉住了男儿垂落的衣服,娇躯随着他的顶耸来回收展,花内阵阵麻热,很快便完全盖住了辣痛。

 小玄深突重碾,见玉人衣衫凌乱,一痕白得耀眼的雪腻时隐时现地在襟口内闪晃着,两堆耸立顶得绸衫有如波翻涌,心底一酥,便伸手过去,探入衣襟之内,扒下抹,便拿着了一只尖翘翘的酥,只觉手腻滑,握得掌心都麻了。

 武翩跹面红,只觉上的手顽劣非常,羞极间心中竟然半点不恼,身子反而阵阵收紧,去箍束那急速出入的巨硕。小玄见师父虽是黛眉紧蹙,却未阻拦,心里野了。

 忽地将师父的玉双双掏出衣外,霸道地勒在墨绿的抹之上,却是那种尖翘翘的形状,极是柔俏美,奇的是无论如何甩晃,始终有力地翘着。

 叫人看在眼里,却似勾住了心尖,在他见过的女子当中,眼前的酥峰并非最为巨硕,但若论形状及线条之美,无疑最为惹人。

 小玄浑身燠热,一把将底下的双峰紧紧扣住,一通轻轻重重地捏拿,成千形万状,却见松手即复,弹力异样惊人,单单握着此处,便感玉茎涨得阵阵翘跃,硬得生痛。武翩跹把早已烫坏的脸儿歪向一边,不敢去瞧男儿在上的恣肆,突感一下被捏握得重了,下体也跟着猛然一缩。

 小玄顿感龙杵一紧,立时发现了这个秘密,不觉一阵销魂,手上越发蛮狠,迫得玉人不住箍束,然后在她“咬”得最紧的刹那,用力突拽。

 武翩跹苦苦哑忍,岂知男儿越发癫狂,竟然还放肆地用拇指重重摁那峰顶上的尖尖翘,将两颗红润润的水樱桃推得东倒西歪。

 “师父怎么不叫的?”小玄忽地胡思想,只道是自己不够给力,便又暗加了几分力道,一下下深突狠刺,搅得玉碎红溅汁飞。武翩跹手足无措,娇躯时酥时凝,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控。

 随着他每每的发狠,花径便会阵阵箍束,不能自主地一下下绞咬着他的巨硕。小玄见她依然不肯出声,不知怎的,愈感焰如焚,乜着师父的翘得厉害,红润的晕边沿上还沾了一颗汗水,如花梢晨人。

 忽地俯下头去,将两颗红粉樱桃噙入口,一通轻咂得水透晶亮。武翩跹双臂从他背膀上攀,死死地搂抱着他的后脑勺,突感花内某处阵阵大跳,一口就叼住了男儿的肩头。

 小玄吃痛地了口气,立时想起了在药阁中的那回,不觉怀的醉与甜蜜:“师父就爱咬人!”正在销魂,忽感玉人内里一窄,似有什么自花径底部浮了起来。

 软软韧韧的长长一条,贴拱着玉茎一跳一跳地蹭。小玄只觉那物奇娇异,也没搞清怎么回事,便用力了上去,用炽炙如火的龙杵重重地犁了几下。武翩跹猛地急起来,嗓底还挤出几声惊心动魄的低低悸啼。

 “师父终于出声了!”小玄心头一喜,又感贴在茎底那条物美不可言,正奇是何物,陡感玉人在底下拱了起来,然后头一酥,已给一大股烫乎乎的稠浆吐过来,霎间包住了整茎,顿时麻得筋饧骨软。

 他心底一跳,抬眼望去,见玉人美目翻白,香舌半吐,竟是从未见过的妩媚,哪里还敌得住这诸妙齐至,杆一通疾狠摆,龙杵碾着那物猛突了数十下,尽一顶,头杵住花心,管突突暴,登亦浆飞弹迸得个天昏地暗。

 武翩跹本就丢得死去活来,吃他嵌住一,玄灌入花眼,登时浑身麻痹,先是玉宫奇烫,紧接着腹下热了起来,再过片刻,身上赫然全都热了,神魂一酥,已不知身于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小玄方才松懈下来,见玉人酥如中酒,一幅娇慵无力的昏沉模样,不由又怜又爱,一臂将她抱起,俯下脸去亲吻。

 武翩跹倚在他怀里,指儿轻勾着半坠的罗衫,只迷糊糊由他亲吻。小玄一阵温存,想着先前之妙,心中奇加,一只手悄悄探到美人花底,顺着雪滑的大腿摸了进去,指尖一腻,触着了团滑溜溜糊糊的浆儿。

 怀里的玉人微微一缩,却没躲闪。小玄开沾花浆的蛤口,把中指指轻轻地挖了进去。武翩跹低嘤一声,两条玉腿收合了起来。

 小玄只勾探了寥寥数下,便觉一注腻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几经拨寻,终于在花壁的下端找着了那条泥鳅似的奇物,用指摁住,细细摸探。

 武翩跹浑身一软,也不知给他摸着了什么,心里一阵莫名发慌。小玄用指腹轻轻按,只觉那物比先前似乎“瘦小”了一围,软软地趴伏着。

 连花径下壁,遂顺着它往深处滑去,赫是延至极深,几乎到了花心部。武翩跹咬住了,缩着肩儿无声无息地由着他轻薄。“这条小东西到底是什么?”小玄愈来愈奇,着探着。

 忽尔想起在归墟宝鉴上《品花玉鉴》中看见的一段描述:“花房内有物如细鳅,潜隐于秘道下壁。

 但遇玉茎,便自浮跃而起,有如鱼龙绕,灵动妙趣变化万端,是名‘伏鳅’,又名‘藏龙’、‘飞龙’,为万中无一之奇器,位列诸珍之极。”

 “难道师父花底藏的,便是此宝?”他怔怔思着,越琢磨越觉得像,心中一阵销魂:“无怪这等奇趣!”

 不觉抬眼去看师父,赫见玉人正含嗔带怨地悄乜着自己,见他望来,赶忙把脸转开,颊上却是红霞烧起,分外娇。小玄心如焰炙,忽地放开玉人,趴下身去,埋首花底。

 “做什么!”武翩跹低呼一声,慌得来推男儿。小玄全然不睬,手勾臂揽牢牢地箍抱住美人师父的两腿,舌头只轻轻一划,便剖开了蛤,挑着内里的物,待得舌尖过去,两边玉贝立又自行闭合,仍复一条殷红儿,惹得他来回割剖,却仍瞧不清楚内里的情形,倒把美人惹得通体娇颤阵阵。

 武翩跹心颤神,过没片刻,便又酥做了一团,双手撑在地上,哪里还推得了人,花底凝成颗,汇做绢绢细,自蛤嘴下角蜿蜒而落,厚厚地堆聚在菊窝之上,直至漫过凹臼,方才滴淌到地上。

 小玄见花得越发起劲,揽抱玉腿的手忽地探到腿心,用两拇指按住两瓣玉贝,终于剥得花尽开。

 但见里边晶莹剔透,块块红脂妖娆颤,美妙之度,已非笔墨能描摹,他只略微撑括,果然隐隐瞧见花径之内有物在动,凑前一窥,却是条细细,凝脂一般的粉,大小如若婴指,伏于花道下壁。

 正人万分地娇娇微跳。瞧见这个模样,心中越发肯定,师父花内的奇物,定是那《品花玉鉴》中所说的飞龙宝器。

 忽又俯下头去,张口舌,对着剥开的玉蛤轻轻地了进去…武翩跹不知给撞着了什么,只觉花房内里生出阵阵酸意,如同水波圈圈漾开。

 再想到男儿的舌头深侵羞处,身子真似快要化掉一般,息骤急。小玄着舌时勾时挑,逗花内那条长长物。

 不过数下,舌尖感得那物膨起来,阵阵跳,如非连花壁,真要化做飞龙逸去。武翩跹黛眉苦蹙,娇躯绷得越来越紧。

 忽地闷闷地低一声,却是给男儿勾惹出一大股滑来,得玉蛤腿湾有如油浸。小玄啜一汲,竟然个干干净净,忽见红间有颗殷红的珠子从玉蛤上角冒了出来。

 人万分地娇娇颤跳,便又一口叼住,鱼儿唼喋般地百般嬉戏。武翩跹羞不可遏地望着底下,心中时酥进悸。

 但觉亲密无比甜如注,怀的爱恋骤然又增多了几分。小玄的舌越发恣肆,时而用舌尖将玉贝内两片滑溜溜的细瓣拨来去,一会儿又将它们入口中夹汲啜。

 武翩跹越越急,身子里边似乎有什么融化了一般,不断有透明的汁淌出,只觉花房深处空虚起来,格外难受。

 小玄边舐边汲,啜饮着她的花汁,长舌突地用力绷,蛮横地顶入美人的玉蛤,媾般地快速戳刺。

 小玄啜舌挑,轻轻重重地咂了花蒂一阵,心中惦记着美人花内的奇物,复又调头向下,舌头钻入花内,东挑西拨又刮又刺地去逗那条惹人的“飞龙”

 武翩跹花直冒,滑腻腻地涂了他一下巴,身子深处的空虚倍感折磨,终于受不住地薄嗔起来:“你还要便要,这么…这么亲来亲去的做什么!”小玄爬了起来。

 直把脸凑到了她的跟前,笑道:“师父亲我,我自然也要亲师父!”武翩跹往后缩了缩,蹙眉掠了眼他被打的下巴,双颊如火道:“以后不亲了!”小玄见她虽然板着脸,容颜却是妩媚绝伦,陡又推倒师父,欺身上,起本相未退的盘龙宝杵一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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