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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想不妙了
 多年来的仇恨终于得雪,群雄欣喜之余,也警觉出危机将至,连忙互道祝福各奔前程。仿佛干柴遇烈火一般,很容易令人陷入无可自拔的境界…沉睡中的上官小仙突然惊醒过来。半梦半醒之中。

 她忽觉身体的每个感部位遭到异物的扰、侵入…她终于恍悟了:“你已经进来了?”是的“它”已经进入了,是在极度、滑润、情中,一分一寸地缓缓滑入。

 “情”具有一种独特的魔力,只要尝过它滋味的人,就很容易上瘾,很容易食髓知味。上官小仙受此刺,立刻想起不久前蚀骨销魂的美味,令她心恰神往,为之倾倒。惘中,不由自主地扭着部,寻找着自己的感之处,开始奔腾、摩擦…她让花生吻遍全身。

 她也吻遍花生的全身,她让花生攻城掠地,她也反身骑上花生纵情驰骋。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一次又一次的堕落…终至筋疲力尽…时间似乎静止,唯有浊而急促的息声依然响着。

 上官小仙突觉异物动,惊叫一声,连忙爬开求饶道:“生哥饶命,小妹实在是无力承了。”花生顽皮一笑道:“吓你的啦。等你伤好以后再说。”

 情郎温柔体贴,上官小仙更是芳心大悦,略一思量,已想出对策道:“生哥,反正我们就要投靠相国,趁我疗伤之际,生哥有需要的话,正好找他的侍妾解决。”

 花生故作惊讶道:“胡宰相吗?还找他的侍妾解决需要?这样好吗?万一走漏风声,岂不自找麻烦,我看还是算了吧!”“没问题的,他年老体衰,却讨了十八房年轻貌美的侍妾,根本无力照顾周全。

 我在府中之时,无意中发现他的侍妾都靠自解决,以生哥的体能,一定足以足她们,正好各取所需,绝无败迹之虑。”“这样做太缺德了,我又不是狂蜂蝶,一定要无时无刻有女人侍寝不可,只要不去理它就没事了。”

 “不要,那有多辛苦呀?生哥…”“你放心好了,如果我真的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听你的建议找胡宰相的侍妾解决的。”花生心想:“反正是仇人的侍妾,玩一玩无所谓。”上官小仙白他一眼道:“你可别移情别恋喔!”

 花生闻言一怔,不笑道:“你放心好了,我相信世上也只有你才能令我足,她们太过娇,永远无法取代你的,难道你这点自信都没有吗?”事情决定下来。

 接着便需靠行动实现。两人略一整装,便朝相国府出发。“相国府”宰相胡惟庸智谋双全。

 对于朝纲的初创,更是贡献良多,安邦定国的国事,也是政绩卓越,故而深受明太祖的信赖,朝中大臣自然敬畏有加。

 可是明太祖朱元璋生多疑,另有耳目侦察不法情事,防制意外的措施,况且纸是包不住火,久而久之再严密的计画也会走漏。加上敌对派来的攻击抹黑,无事也会变有事,这就是胡惟庸按兵不动的顾忌所在。

 所以多年来,仅能派遣心腹亲信四处搜括财源,以利收买官员,集结羽。如今两条主要财源遭到毁灭,又失去美姬的内线消息来源,自然明白事态严重,连忙采取补救措施。

 一方面派人严密监视周王府的动静,另一方面协助九门提督破案,否则期限一到,皇上降罪追究责任,倒楣的还是他的依附羽。如今期限过了一半,线索已全部中断,破案之遥遥无期,更让相府的人急得人仰马翻,寝食难安。

 上官小仙回相府的第二天,便被通知外派公干,临行前虽依依不舍,却也忍痛告别花生。花生也没闲着,明察暗访之下也收获不少。首先他发现东院的警戒最森严,尤其入夜之后,出入的分子极复杂,行动神秘诡异,常常通宵议事履见不鲜。

 其次,这批人出入的时间,不列在监视人员的记录之上,花生判定另有秘道,经过多侦察,最大的可疑地点,应是东院一墙之隔的“太平银庄”

 唯有如此,无论是联络讯息或资金调动都十分便利,更重要的是,人员出入再复杂也不怕引人注目。平时有事情,也能互相支援,安全方面更有保障。

 综合以上的判断,让花生充信心,并决定一探究竟,再不然顺手牵羊、趁机大捞一笔也不错,反正是不义之财,不花白不花,为了避免暴行径,刻意绕了一圈由南院侵入,沿途虽有不少岗哨,但想发现“小南偷”谈何容易。

 “…是周王所为没错?”就是这一句话,将花生吸引而来。“是的,根据玉娘所调查的结果,秋赌坊出事前一晚,城外的花虻帮确实有大批人进京,隔天有人发现花蛇断了左臂,帮内更有不少人受伤。”

 “这样也不足以证明是周王主使。”“不错!但玉娘有一次意外发现酒和尚‘青龙’到她的百花楼找过花蛇,听说他们的情并非泛泛。”

 “果真如此的话,已经可以确定主谋就是周王。”“是的,属下已将人手调集百花楼,只等总管一声令下,立刻就可以出发了。”

 “这事非同小可,我必须请示相爷,你将人手准备好,等我请示获准,明夜立刻动手。”“属下遵命,不知除了花蛇帮之外,是否包含周王府?”

 “不可胡来。内城重地一旦出事,宰相也不了干系,这样吧!花蛇帮这批帮凶。就交给九门提督缉捕结案,你们针对城内的群英客栈下手,双管齐下让周王知道与我们为敌的下场。”

 “属下立刻去通知他们。”青衣人领命而去。总管转对另一名管事道:“萧管事,银庄本月的营收如何?”“禀总管,本月营收的放贷利息收入,合计三百九十五万两,扣除存款利息支出的九十三万两,所得盈余共计三百零二万两。

 至于其他的额外收入,因停止珍宝的净利,又支出伤亡抚恤,所以仅盈收四万两,总计三百零六万两。”总管皱眉道:“想不到会短少这么多,这如何向相爷代?”

 “除非另辟财源,否则不易补足差额。”“莫非你另有财路?”“今年的税银将陆续缴库,总管何不派人窃取,既可补足缺额,又可损耗彼等,彼消我长之下,岂不两全其美,一举两得。”

 总管两眼发光,赞赏道:“萧管事的提议不错,王某佩服,如果相爷同意的话,事成之后,萧管事将是大功一件。”“总管过奖,属下只是略尽本分而已。”

 总管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转身边走边道:“我立刻禀报相爷这件事情,你马上将银两装箱,再由秘道移入府里的金库,帐册我先带走,以便让相爷过目。”

 花生见他避开房门,转进柜角立即隐没,心知另有秘道,也清楚他的去向,连忙退出银庄,向东院潜入。进入议事厅,果见总管正向一名清瘦的老叟报告经过。花生笑忖:“他就是宰相?怎么长得像只老鼠?”

 “柯总管的看法如何?”柯总管肯定的点头道:“属下认为可行,更何况养兵千用在一时,‘铁剑盟’益嚣张,张盟主更是狂妄自大,都快管不动他了,正好趁此机会试探他的忠诚,成功的话,他也元气大伤,将免去我们担心他心生二志的疑虑。”

 胡惟庸沉声道:“你不怕他见财起意,没税银。”“属下另派人手监视,就不怕他怀有异心,如果有需要时也可支援,以利任务的达成。”“很好,这件事由你全权处理。”“是,属下立即去办。”

 胡惟庸示意柯总管退下,喝了口茶,缓缓品尝佳茗的滋味,又从橱柜中慎重的抱出玉盒,喜悦得玩着里面的玩物,许久才收妥放回。

 花生眼看他谨慎的模样,以为是价值不菲的珍品,也想一探究竟,足好奇心。好不容易等他离去,才掠下楣梁,迅速抱出玉盒一看,不大失所望,盒内的欢喜佛虽属珍品,花生却无此嗜好。

 正想放回之时,无意中发现佛像竟是中空,内装有体,难怪花生总是听见体翻滚的细声,因为填实之故,除非学武之人,实难听出这种似有若无的声息。

 藉着月光详细观察,终于发现佛脚下的美人像,晕封有石蜡,惊喜之余,想也不想的立即剥去蜡层…一股浓烈人的清香,立刻透而出。

 花生不住惑立即吻住双,再一次惊喜得喊着:“太好了,是琼浆。”当他完之后,再转另一边的美女时,又是暗喜道:“是玉。”

 只觉世上再无美酒可与之媲美,暗证之余,才恍悟到美泉已被光,原本红绿相间的玉纹,已变得一片惨白,正在惊异不明所以之际,突然觉得头昏,心想不妙了,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人已“噗通!”一声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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