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寐舂卷 下章
第一回 赏罢秋月遇美娘
 第一回 赏罢秋月遇美娘

 诗曰:

 珍瑶玉媚若兰香,美玉娇婢巧更良。

 盼得十分梅映月,一枝凑来庭芳。

 话说北宋末年江南水乡镇江城之一段风月趣事。时值北蛮强悍,时局动难安,那镇江城却仍是繁华一片,皆因南北远隔,蛮夷扰不及,故而不少高宦显贵合风才子俱迁居于此。

 且说城内有一官宦人家,家主姓方名政,乃当朝副相。其祖上亦是显官,故而家资丰厚。其季氏,温婉贤淑,持家有方。只他溺爱幼子宝玉,老爷亦拿她母子无可奈何。

 单说幼子宝玉,表字海天,天资聪颖,生的更是貌比潘安,面如朗月,眉如墨蚕,肌肤细腻,似那二八佳人吹弹破之玉肤。又说丫鬟秋月,只小海天一岁,生得娇小可爱,颇有几分姿。他二人嬉戏打闹,混得恁

 海天十五那年,适遇宗师岁考。想海天读诗书,经纶腹遂洋洋洒洒,立挥而就,早早了卷子。县尊阅过,见他相貌俊逸,定非凡品,且思及海天家道渊源,遂推荐入府,府又荐州,一路顺风,甚是得意。

 一,海天自考场旧府,进入房内,见秋月正凝神看那金鱼戏水,如痴如呆。海天见她神态娇憨,甚是宜人,不由心一,遂轻手轻脚,来至背后,猛然一呵。秋月吃了一惊,回头嗔笑道:“你这滑头,可想赫煞奴家不成,看我不打你这冤家。”

 遂起身相追,且追且骂。海天抱头而逃,笑道:“妹妹莫打,小心伤了自家,我有喜事相告。”

 秋月遂停下嬉戏,笑问道:“有甚喜事,偏这般捉弄人。”

 海天遂将考场得意之事告之。秋月庠怒,坐于边,道:“这与奴家何干?”

 海天上前,坐于近旁,揽其道:“妹妹怎不为我高兴,难道另有情郎?”

 且说且以手挠他腋下。秋月隐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尽瞎说!怎会呢。”

 海天方才放心。

 二人自小一起,甚是相。是时,海天突觉其甚是可意,不觉心神动,心如万蚁闹心,十分难忍,紧盯住那脸儿。

 那脸儿白里透红,毫无暇斑,光滑如缎,如胭脂,樱桃小口,膏粉红,嘴角微翘,如嗔怒一般,鼻尖小巧可爱,眼睛大而有神,眼含情,水汪汪惹人怜爱。顿想:平里只合他嬉戏,未曾动真格,今定收了他。秋月见他异状,不觉脸上一红,娇笑道:“你这呆瓜,怎的这般看人,可是我脸上有甚东西。”

 海天猛然醒来,回过神,笑而不答。

 秋月见其眼神早知他想做甚,他二人于前嬉戏之时,便已明了男女之事,只是未见真章。遂故意起身,提了茶壶就要出门。

 海天用手扯住,将其搂于怀中,亲起嘴来。秋月顿觉粉脸一烫,如火烤一般。嘴儿已被堵住,海天用力咂,舌儿穿顶,入其口,手儿周身抚摸。秋月心中慌乱,挣扎不止,其怀抱。海天那容他身,紧紧抱住。

 秋月挣扎一阵,只觉娇慵乏力,且芳心暗动,遂半推半就倚于海天怀中,心中亦是情迭,只盼公子今能合自家行那房中之事,鸟儿啼鸣,屋内檀香焚燃,香气扑鼻。

 海天抱着秋月,心中燃起一团火,他只觉心内又紧又。秋月亦觉燥热无比,实难忍,处子薰香,冉冉袭入海天肺腑,陶醉不已,手儿不停抚,咂舌之声吧吧响。秋月张其小嘴,丁香微吐。香诞甘美甜香,浸人心魂。秋月如坠云雾,双眼微闭,娇声声,任其砸。

 海天一手抱其身,一手抚其部,只觉那儿酥软异常,如桃儿一般,已然坚。秋月经他抚,浑身舒泰,不觉扭动起来。海天以手伸入秋月小衣,只觉热热暖暖,肤如脂,异常滑腻,头如豆,而立,手指头,手掌那小,忙个不停。秋月只觉通体燥热,舒服难耐,轻声呻,嘤嘤咛咛,宛似清泉滴盆,双手亦抱紧了海天。

 海天他上衣,仔细起来,嘴儿亦未停下,继续咂。只见秋月那脯微丰,一片白,双尚未长成,娇巧无比,让人喜爱。一见之下,海天不觉兴起,嘴儿移至部,咂,恨不得下肚去,舌头轻抵头,只一触,秋月便全身搐。

 海天手儿已伸进秋月内,只觉间已然隆起一片,丰异常,只是儿稀疏,仅几。手到之时,秋月不觉紧夹双腿,脸上如火灸一般,息声亦愈来愈大,身儿扭动的愈发厉害,她心中瘙难忍,情不自,手儿亦抚摸起海天来。

 海天轻,手感异常舒服,心内燥热,下玉茎不知何时已变的硬如木,心内动阵阵。此时,秋月之手已伸入他裆内,手儿触动那玉茎,不觉停了一下,心里渴望难耐,手儿把那玉茎握个正着,心内又惊又喜。她手握玉茎,只觉自个户又瘙无比,觉如处云空,身轻如鸟,似飞去。

 海天褪下她儿,分开双腿。只见双股之间桃花蕊儿如那婴儿小口一般,突起而丰,又润又,令人爱怜,几黄而微黑细儿偎在情边。此时,那儿已是温一片,亮水儿自情中溢出,如人,散发一股腥味,然亦香气人,情一开一含,如婴孩之嘴待哺。

 此时,秋月仰躺于上,两腿张开,脸儿娇媚动人,眼睛似睁非睁,醉眼朦胧,口中娇声不断,手在自个儿小儿上抚摸不止。

 海天立于下,站于双腿之间,观其媚态,听其声,玉茎笔。他一手抱其玉腿,一手扶起玉茎,对准情轻顶。秋月就嗳呦嗳呦的叫,双腿不由自动愈夹愈紧。

 海天低头一看,连那头儿尚未吃进。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想那秋月乃处子之身,情尚未开苞,怎能轻易进占。此时,秋月叫道:“好公子,饶了奴奴罢!可疼死我了。”

 海天道:“不妨,我慢慢来就是!”遂将玉茎于其私处摩擦开来,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如擀面杖儿碾面饼,且不往那深处去。不多时,玉茎便遍沾上秋月那玉出之白色浆,再加上自那头儿出之滑物,那桃花园似若发了一场洪水,泛滥不堪。此时,秋月叫之声更大。

 海天又对准那情,头儿轻抵在神秘口儿上,稍一用力,那头儿即钻了进去。秋月尖叫起来:“慢些,痛煞我也!”

 同时一股鲜血自了出来,遍染玉茎,顺秋月玉腿下,如蚯蚓一般。夺目。秋月只觉内痛疼难忍,得挤挤,恁般难受!

 秋月惊兔般将身子往后一掣,那头儿又滑了出来,如是几番。海天心内一急,遂吐了唾沫于手心,抹于那头儿之上,又用手撑着那户,把那头儿放了进去。恐其再掣身子,遂用手抱其部,轻轻地了一

 秋月初觉涨痛,且恁般滞涩,约有百余数,渐至滑顺,且那玉茎出,恁是煞,甚是受用,孔迸发,全身异常舒服,儿内亦不觉痛疼难忍,只觉的难受,直入心,不觉呻起来,叫着:“好公子,快用力,我死了。”

 海天听其叫,用力得秋月连声嗳呦。

 海天只觉那情时时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全身每个孔好似都已张开,恨不能歌之之,唯此时忆得孔夫子有句“三月不知味”

 ,暗道:这般快活,岂非三月不知味,十年难忘耳!秋月觉得内如万虫拱动,的难受。他两人一个尽力送,一个竭力合,兴共发,火同烧。

 海天唯觉那窄小,任他怎的送,仅能杀入一半,总觉不尽快活。于是他又大力一顶,只听秋月嗳呦一声,道:“可不好了!你可死我啦!”

 随后,大声呻起来。她顿感内痛涨裂似已穿底,心道:“我命休矣!纵做了鬼,亦是个漏勺,下世子怎得住大鱼。”

 不泪眼蒙蒙。却说海天只玉茎被那温热儿包裹,亦如三九天套了件皮褂子,又如光脚丫撑进了茸茸暖乎乎皮靴儿,大为舒坦。他见秋月又叫起来,知其痛疼,乃慢慢送,终忍不住,竟用力越来越大,最后大力夯送起来。

 不多时,海天只觉心儿似被甚攥紧了,一阵强烈动涌来,玉茎弹弹缩缩,一股了出来,全身舒服畅快。秋月只觉内一阵火热,一团热嗖嗖袭来,击中内底处,一阵眩晕袭人心海,兴奋的大叫一声,昏死过去,良久方醒。二人相拥而睡。

 单说宗师会考既毕,海天做得两篇文字,如锦绣一般,竟取第一名进学,到答花这,一路来。只因其长得标致,身躯袅娜,年纪又轻,观者如云,逗引得若许痴情女子暗自心动,豪门纷纷遣媒说亲。一时门槛踏破。

 他自持才貌双全,且风倜傥,一般女子怎能入他之眼,暗想一定要娶一个绝的,方不负了自个,遂不肯轻允,加之初合秋月暗通,也就不慌。双亲亦拿他无法,只得由他。

 又说海天父子均望金榜提名,光宗耀祖,父亲大人便为他寻了位同窗,一起苦读经书诗文。此人名叫张子将,生的冉须颊,黑面黄麻,真是个其丑不比,天下难寻。

 有时二人在街坊散步,那些妇人见他二人时,无不掩面而笑。以为张生为钟馗再世,看这海天时,无不眼光四,心旌摇,疑为仙子下凡,只睢那标致人儿不放松,恨不得一口入肚中。

 话说光似箭,月如梭,海天已然十八岁,尚未婚聘。这年中秋佳节之时,海天于房内闷坐甚是无聊,忽听园外人声沸腾,才知中秋已到,便与张子将道:“今适值中秋佳节,我们何不到外面游玩一番。”

 张生听了,乐得叫道:“好,好!”二人一齐出门,转到闹市中,只见男女闲人,簇肩擦背,推来搡去,好不热闹,灯谜字画,应有尽有,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二人正看得高兴,忽的过来几乘轿子。轿子华丽非凡,轿窗以竹帘遮住,内衬一层薄绢,轿内几名女人,生得十分娇,恍若神妃仙子,俊眼修眉,顾盼神飞,使人见之忘俗。

 他等掀开竹帘,出半身伸头张望一阵,俱拿凤眼一瞬一瞬瞟那美貌男子方海天身上,有词为证:

 两细如纤手,双眸堪比寒晶,

 瞳仁黑白分明,光焰常不定。

 遇见女子似包,一逢男儿偏青,

 常嫌阮藉久多情,不作红颜水镜。

 那些女子在眼角上递了情书,且不提。楼上望的亦在指点评说,有的说海天标致可爱,有的说张生陋可憎,各各议论不绝。

 下午,二人在一楼下闲絮。只见一美貌女子,年约二八,端坐门帘内,又有一青衣女子,轻移莲步,将入户。那美女子生的如何!且看:靥笑如桃,翠髻如云堆,绽樱颗,榴齿含香。纤楚楚,额鹅黄,鹅眉颦笑,将言未言,其如晚霞澄塘,其神如月寒江。

 海天平闭户读书,何曾得见如此丽人,今一见,不觉神魂飘。尾追其后不舍,见那青衣女子,半身鼓鼓凸凸,摇曳多姿,又提一只脚儿故意跨门,出那小脚约三寸。海天恨不能立时进去,抱住拥住觑个仔细。张生甚觉好玩,忍不住笑。

 忽听帘内女子把那青衣女连声呼唤,瞬时都进去了。直急得海天跺脚挠腮,心如油煎,只是不敢掀帘进入。忽心生一计,对张生道:“小弟出恭甚急,张兄请先行几步,小弟即当赶上同行。”

 张生只得先走,又觉心下疑惑,转来寻觅,已不见海天踪影。

 谁料海天抛了张生,蹑手蹑脚进门。刚步入中厅,听得一大汉絮叨,吓得他魂不附体,蹲在花台石畔待了一时,才敢起身,转念回家,无奈重门锁闭,不能出去。

 此时影西沉,天色已黑,忽闻厅侧有人低声唤道:“这厢来!”

 海天视之,是那间跟随的青衣女子,手提一灯,唤他进去。

 他转过身,随着她弯弯曲曲来到一座大园内。那绝女子正端坐于花厅内一石条上,见了海天,面娇红,前又却。

 海天老着脸上前一揖,低声问道:“不期邂逅,多承贤卿见爱,启闻上姓芳名,谁氏宝眷,莫不是月中嫦娥下凡?”

 女子一一作答。

 原这女子名唤美娘,乃甲子科刘延坤员外之女。家道亦曾盛极一时,在镇江府内也是小有名气,家有万顷良田,几处商铺,进斗金,家奴仆从成群;后其父先逝,从此衰落,只有母亲王氏一人持家务,家中现有两名丫鬟,一名男仆。其中一丫鬟即为那青衣女子,名唤平儿,另一唤作梅,服侍王氏,那位男仆既为刚才海天所见之大汉,名唤安玉。

 美娘问道:“敢问郎君尊姓贵名,家居何处,曾有室否?”

 海天道:“小生姓方,名宝玉,字海天,敝居即在城内南道。今年十八,尚未室,今得与小姐相逢,实乃三生有幸。”

 且说小姐,年方二八,颇贞贤,意寻个有才有貌的儿郎,做个终身佳偶,不料遇着海天,甚觉中意,乃斗胆问其姻契,听了海天言语,暗自欢喜,故说道:“今妾重郎人品,才敢私会,郎年十八,妾年十六,愿传思柿。”

 海天大喜,笑道:“何不为此夜。莫辜负良时宵。”

 遂近前搂抱,将手儿竟去摸那美娘前之物。海天摸得妙物,十分火动,使劲抚起来。美娘急以双手护住,正道:“妾黄花未开,所虑是为终身大事,岂图一时之,而丧名节。愿郎君爱人以礼,勿萌此心,如有心相聚,可与媒人相提,望君自重。”

 海天自觉失态,连声道歉,相言不将遣媒人相提。

 美娘遂让平儿相送,二人步出园子,来到一假山处。是时,海天火尚未熄灭,见平儿生的娇小可人,与秋月相似,眉清目秀,惹人怜爱,遂猛地从后面将其抱住。平儿一惊,险些叫出声来,又恐他人听见,毁了自己名节,只是用力挣扎,怎耐势单力薄,终抵不过海天,被海天抱到假山之隐蔽处。

 想那平儿已是十五,只比美娘小得一岁,平时也想那风月之事,况海天亦俊美丰颜,让人心动。遂止了挣扎,任其抚摸,只觉身上麻酥酥,好不舒服,不觉轻哼起来。

 海天将其搂入怀中,坐于地上,手儿不停摸,扣。灯儿此时置于一边,只见平儿鬓儿黑亮,眉儿弯生生,眼儿水灵灵,香樱桃口,粉浓浓脸儿红,杨柳细,又软又细。把个海天看得浑身酥麻,火腾生。

 因时不早,海天遂将手进平儿内,只觉那儿已是一片,那儿比秋月还多,已布私处,那正一开一合,不停收缩,水已了一儿。平儿被其抚,不觉以手抱紧海天,感到下身一阵麻,传遍全身,低声呻,手儿亦伸入海天中,摸那玉茎,随即不停起来。不一时,海天已是火难忍,遂扒去平儿衣,褪下自己儿,出玉茎。

 海天令其仰卧衣上,两手提起两只小小金莲,留意观看。灯光下,只见那白生生两条腿,欣长白皙,小胫鼓鼓如藕节,膝儿浑圆似玉球,大腿娇,宛刚出笼的凉粉,得海天猛香诞。又往下看,只见高高耸迭之处,当中一道儿正是妙也湾。

 海天看罢,玉茎跳闪扑腾,立将起来,又又大,坚硬如锥。平儿一见,大吃一惊,红着脸儿道:“甚么东西,竟这般大!”

 遂用双手,此时,水直,溢于地上。海天忍耐不住,遂让平儿停下,扶着玉茎,对准,顶了上去。海天身,大力推顶,顶得平儿哎呀一声,觉得户奇痛,堵得甚是难受。

 海天如猛蜂采,尽朝花心处顶撞,平儿疼得咝咝直冷气,额头亦是香汗频洒,想必又痛又怕。约过半个时辰,平儿方觉有些儿趣味,又承公子夯击数下,只觉痛之感即传遍全身。海天亦觉舒服痛快。少停片刻,户内水汪洋。海天火烧身,用力直顶,双手搂着平儿,不住的亲嘴直叫“乖乖!”

 下面茎头渐滑,已进大半。平儿道:“且慢着,里边甚是难受!”

 海天此时已到乐境,那里肯听。全身摇动,将起来,直摇得平儿惨叫连连,了百十下,平儿似不觉疼,玉脸痴痴憨憨,料是已臻止境。遂心肝心肝地呼唤。

 海天仍是不住亲嘴,下边得唧唧有声。约半柱香功夫平儿一阵昏已至,浑身酥麻。海天,随即以手紧紧搂住平儿。只见平儿口吐凉气,神魂飘,犹如死人一般,二人对,方才停住。

 海天不敢久留,遂起身穿衣戴冠,行前与平儿道:“莫对你家小姐提起此事,以后自有你的好处。”

 遂越墙而去。
上章 寐舂卷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