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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窥花揽月曲玉管
 第五回 窥花揽月曲玉管

 词曰:

 人人尽说风好,风却迂东风好;

 情事总凭天,等伴雨眠。

 多情唯有月,纵冷还如雪,温柔是故乡,只愁人断肠。

 话说海天自赴约归来,已是初晓时分,独自回到房中,秋月侍侯洗濑完毕,用完早膳,自坐于书房中,与张生同温功课。

 此时仆人来报:“老夫人有请公子,有事相议。”

 海天遂来至母亲处,季氏正坐于堂中,海天请了安,坐于一边,道:“母亲何事相议。”

 季氏话未出口,眼圈已红,低声道:“大后天为你父五七之,我已吩咐来旺到扬州城内买置所需之物,你还有何事须办。顺便让来旺一同办了,省的麻烦。”

 海天道:“孩儿无事要办,五七之事全听母亲安排。”

 此时,只见家人来旺走了进来,禀道:“老爷五七之所需之物,奴才明即去办,夫人,公子,可有别的吩咐?”

 海天道:“既在明动身,银子可曾周备?”

 来旺答道:“俱已端正了。”

 海天道:“你要速去速回,不要在路上耽搁了,家中还有事要办。”

 来旺应道:“晓得。”

 他自去收拾起身,不在话下。

 傍晚时分,海天坐于房中,唤秋月宴茶,焚香静息,寻思昨夜与美娘主仆相会,不觉心中高兴,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会,不免怅然若失,想了一会,孤孤凄凄,不觉失声浩然叹息起来。

 秋月在暗地里,做了无数鬼脸,茶饮毕,秋月叫声:“公子歇去罢!”

 即退出房,回到自己房中。

 海天呆坐一会,毫无睡意,忽然想起算命先生所教养坐之术,乃按其法练了一会,后到花园之中,闲游散心。

 当从花园转过回廊之时,家中之人俱已遍睡,静悄无声,但见月明如矩,万籁寂然,信步进内,从来旺房前经过,窗纸尚有光亮,又听得笑语之声,遂立住了脚,靠近窗向里张望。

 里面灯火明灭,看不清楚,把窗纸搠了一个,向内细观。

 原来来旺与子饯行,两个人赤光光,在上云雨,糜战兴浓,只见来旺子通体雪白一片,双硕大,在前摇来晃去,头大如杏核,晕亦比女儿之物大了许多,紫许多,部漆黑一片,看不清楚,只见上面已经透,如绒贴在大腿部,此时他们正躺于上,声四起,娇躯扭动。

 只听来旺说:“心肝宝贝,今我们到凳之上换法儿乐得一乐。:来旺子微闭双目,点了点头。

 来旺遂将她抱起搁于凳上,令其仰躺在上面,来旺站于两股之间,提起双足,搭于肩上,把他那丛之中直物儿了进去,直捣花房。

 来旺之叫起来,双手抱其部,用力前拉,自己则向后合,只听的二人皮撞击之声“啪啪”

 直响,了一二百水不住地将出来,她低声唤道:“罢了,我里面不知为何?像虫钻一般,有些难过,快快罢了!”

 口中这样说,下面只管将上来“勿慌,我来为你解。”

 来旺说道,更加用力将起来,口中发出哼哼之声。

 她双手用力抱住丈夫,玉体全偎,金莲半坠,乜斜俏眼,娇声低唤,十分动兴,引得来旺神魂无主,火丛生,不抵住花心,又狠狠了几是,不觉了,遂起身拔出那长而的物儿。

 海天在外面看得面红耳热,意,按捺不住。

 下面那物儿,别别跳,伸手一摸,大吃一惊,竟比以前大不相同,不知何时长了许多,大了一圈,青筋暴绽,不住膨,心中不觉又惊又喜,想是那养生之法又起了作用,双手捧定,暂且按下心中难忍之火,仍在内觑。

 只见来旺抱了妇人,亲嘴摸,亲嘴之声唧唧作响,妇人娇躯微颤,来旺又把她一只玉腿儿,架在臂上,捏着小巧人之三寸金莲道:“我不爱你别处,只爱你这小脚,真正有趣。”

 说罢,兴复炽,抱到边,放下来横眠在榻上,分开一对白腿,又将起来,唧唧渍渍,水四溢。干不多时,息斜了,灭灯安睡不题。

 海天正看得不亦乐乎,见无动静了,方一步懒一步,走至房中,和衣躺下,只觉腹部收紧,玉茎,一夜胡思想,不得安寝,想到玉娘现在不知如何,遂决定明去看她一看。乃至天色微明,方沉沉睡去,梦中不知全谁耸,乍呼乍呼,且遗了若许白亮水儿,小衣淋淋,竟结成硬茄。不题。

 且说那来旺子名唤秋兰,年止二十有四,生得妖妖娆娆,描眉画脂,脸衬桃花,垂肠柳,脚儿得小小的,亦是一个风人物,看得小主人俊美,每亲近,奈有丈夫在家,不得遂心。恰好这夜丈夫往扬州去了,思来虑去,总难安眠。即于五鼓起

 耽耽搁搁已是黎明光景,进房梳洗停当,盛了脸水,送到海天房中,叫道:“秋月!脸水在此。”

 立了一会,无人答应,俏步进房一看,只见海天好梦初回,正在翻身,乃近前叫道:“公子,起来净脸。:公子听唤,连忙坐起,见秋兰独自一人站于面前,秋月不知何事未在。

 只见她身穿服,两鬓堆鸦,双眉拂翠,半樱桃,微微含笑,风情尽

 海天便问秋兰:“来旺去了,汝或有得好睡,怎恁般早?”

 秋兰答道:“奴家心挂公子哩!”

 海天听了大喜,遂瞅她鼓蓬蓬下处,嘻嘻一笑,说道:“你这件里面,可生有舌儿在内?”

 秋兰不懂,回道:“没有。”

 海天道:“既然没有,怎的喊叫?恐有个虫儿匿于其中,且让我玩玩如何?”

 秋兰遂知昨夜之事被他窥听了,面通红,秋波斜视,转身走。

 海天急跨下,一把扯住秋兰衣服,叫声:“姐姐哪里去,我与你耍耍儿!”

 秋兰假意道:“子放手,别人看见,像甚么样?”

 海天不顾,将秋兰搂将过来,一手入其儿之内,摸那秋兰处,那儿早有滑出,就伸一个指头进那内,探了一探,秋兰惊得猛一躬身,躲他那手儿,上身却偎于海天怀里。

 海天见其兴发,遂抱于上,解其裙其绣鞋。

 秋兰半推半就,出那雪白腿儿,海天轻摸着她那大腿内侧,感到上面丰光滑,那稍有松弛,却也丰厚,旁长了许多儿。

 手指内,只觉里面一片泽国,狭小异常,深有五寸。海天玩得兴起,把那手儿整个捂在上面,抓,挫,,样样用尽,只把那秋兰的娇息息,口吐语,云鬓散,叫道:“我的心肝,美死我耶!不要在捣,快把那物儿进来罢。”

 海天亦不着急,把那肥大玉茎在上来回噌,只不进去,秋兰火难,想自个儿把那物儿入,手刚触及那物儿,心中猛吃一惊,且高兴异常,那物儿实在是大,长有七八寸光景,及自己小臂,上面盘着几条如蚯蚓般的条筋,比起自家来旺那物儿,却是别有境界了。

 秋兰手握玉茎套起来,她恨不得那它含于口中,在藏与怀里,上面溢许多,滑于自己小腹之上,只觉得的难受,烫得钻心。

 过不一会,海天把他两股分得大开,把玉茎抵在那道间,用力一,先得容进半,秋兰叫声:“阿唷!”

 连忙推住了,皱双眉把身子一歪,便说道:“有些疼痛,可慢慢儿。”

 她丈夫来旺那物儿大只一掴,长止五寸,那曾试过这七八寸的长竿,一手把握不来的壮东西。

 海天见她如此光景,随即款款轻入,将玉茎在外研擦多时,引得秋兰兴大发,水直淋,也不管生,将海天双手一抱,搂在股之上猛按,把身子往上一,那大物儿早已没头没脑进去了。

 玉茎抵住花心之上,外面尚留有一指进去不得,秋兰只赶的,小腹之下得难受。里处虽,只不舍离却。

 海天趁她搂抱之势,一连几,硬了进去,彻底没,狠提紧送,约二百余得一片响声,如鱼嚼水相似,秋兰气吁吁,摆,双足齐勾,花心狂舞动,一阵阵丢了。

 海天把玉茎从内拔出,只见秋兰已稍稍肿起,被玉茎撑大的儿还未收缩,开着口儿,看不见底,似那无底儿,海天取出帕儿,与她擦拭干净,低头看她。

 那部直个生得有趣,丰隆突起,如镶玉盂,密草茸茸,像馒头一样,乃探进去,拨花心。

 秋兰在下面娇声唤道:“快些完了罢,恐有人来,羞人答答的?”

 海天又兴发如狂,乃抱起让她伏与上,耸起股,只见那股丰腴有加,肥且宽大,乃从后面了进去,双手捏其,用力前股,大,直捣花心,足足有五百余数,干得秋兰津津有味。快活异常,呼唤接凑,蛮凤颠狂。

 正是:

 花心碎浑无主,粉汗沾儒别有香。

 那秋兰不但俏丽,又是个风班头,两不里何肯收心,却不知此时秋月正从门中偷窥,已看得不耐烦了。芳心跳跳,火沸沸,粉脸儿红

 两人绸缨不已,紧顶花心,猛一阵,方一如注,海天叫快不绝:“美死我也,美死我也。”

 停了半晌,起身揩拭,秋兰瘫片时,方才整发穿衣。

 海天又把她抱住,亲了一口,秋兰带笑,轻轻推开公子,走出房来,劈头撞见秋月,她刚站直了身,那秋月看着她直笑,秋兰面羞红,把秋月推了一推,飞跑回屋去了,不题。

 且说秋月进得屋来,取笑一通,海天脸红得发烫,也不多语,秋月服侍他洗了脸,净了手,用完早膳,不觉已是晌午时分,躺在上,将息片刻,只是睡不着,忽想起昨晚打算到玉娘那儿探省的事儿,遂起了,一个随从也未带,出了府门朝玉娘家去。

 一路上,景人,红稀绿晴,不觉已到玉娘住处,但不敢上前敲门,只在远处观看宅子。

 观看一会,不觉心中诧异,那大门闭着,好似无人在家,隐约见门上有一白色之物,却不知为何物,见左右无人,慢慢走上前去。

 来到门前一看,心中大为失望,门挂铁锁,上有一纸条,写着细细楷字,仔细一看,上写道:

 本宅今移居嘉兴前韩处,一应人等,不得擅入。

 细认笔迹象女子所写,才知这是玉娘留与他的线索,呆呆想了一会。此时,见一老妇朝这边走来,海天遂上前问道:“请问老妈妈,此家如何迁到嘉兴去了。”

 那老妇道:“她家官人,在南方经商发了财,前几才把母迁走。”

 说完,见海天呆望着她,遂去了。

 海天到嘉兴去寻玉娘,无奈父亲五七在即,只得作罢,叹息着,转身回家,一路胡思想,也不知玉娘近来可好?其丈夫对她如此?不知是否适应南边气候。不觉已到自家门首,进得府内,呆坐书房,书也无心观看,张生见其呆坐,知其为心事所困,也不烦他,心中暗自笑道:“定是佳人未遇,否则,何至若此?

 且说出殡那天,家中仆人忙里忙外,好不热闹,说不尽奢华齐整,朝中大员,来了不少。李,王世充等也来奠祀,海天乃家中唯一男主,一一谢了众人。

 完了奠事,少不得设宴款谢众位好友,一切亲领,诸事已毕,季氏,海天母子方觉松了一口气。闲事自不再提。

 这一,秋月到镇江府内一寺庙烧香还愿去了,张生碰巧有事,未在府中陪他读书,书房之内只见他一人就座,身边没有人侍侯,喝茶倒水,甚觉不便。便唤来前些日子刚买入服侍母亲的英儿,侍侯自己。

 却说这英儿自本城内黄老爷府中买得,其实,英儿本为城郊农家之女,家中姐妹甚多,供养不起,遂把英儿卖与了黄老爷,这英儿自小在农村长大,俗话说:农家的孩子早当家,英儿十三岁年龄,却长得像十四、五岁模样,倒也白净,窈窕袅娜,如风中弱柳,貌若雨后花,乌云分迭,招摇高耸,鸦衫短绪,白练相绞,腥红莲辫,眉如远山,胜似芙蓉,一点朱,两行碎玉,活一个美人胚子。

 海天正在看书,突然一阵清香传来,不令他沉,原是英儿手提茶壶,走到书房来也。

 英儿把那茶壶放于桌上,方退走,海天忙伸手扯住,搂在怀里亲嘴,并用手去解她带,英儿惊叫一声,用力挣扎,无奈不敌海天之力,挣扎不。身上被海天摸得酥,不觉身子一软,挣的劲也小了,只是不从。海天见其不从,忙从中解下一个香荷包,递与英儿,又许着与她做一套好衣掌,英儿被海天哄得喜欢了,这才停却抵抗,倒于海天怀中。

 海天抱起英儿坐于椅子之上,一手搂其粉肩,一手于裆中,手掌隔着那儿摸了起来,只觉的儿下面,大腿处,稍凸了起来,上面软绵绵的,海天手儿不停在英儿着,摸着。海天心中火旺发甚是人,自己那玉茎亦不知不觉在渐渐大,顶在英儿后上,被其住,膨难忍。

 英儿身为处女,从未经历此事,对男女之事亦不甚懂,但平时见小主人俊美,瞧着也是高兴的,今得有此遇,心中又惊又喜,只觉那手儿在自己裆部,舒服异常,阵阵热在腹中冲,情不自夹紧了双腿,双手抱紧海天。

 海天松其带,把那儿褪下一半,只觉一股香气面扑来,又见英儿双腿还不甚丰,但白而细腻,那腹下之骨处,与那鹅头一般,凭空悬翘一道,又白又,略夹微红,令人谗涎。他扒开英儿那,只见那东西,丰圆润,小之间有一膜儿,中间有一小孔,只有针头般细。

 手抚在上面,柔柔绵绵的,温温热热的,海天虽觉,却不忍把手指入其中,怕坏了那可爱之物,英儿此时忍不住,轻轻唱起来,腿儿抖动,儿已滑于地上。

 海天把英儿抱起,轻轻放在上,褪下自己子,那玉茎不由直立将起来,英儿看他如此之大,不怕了起来,心中倒一口凉气,不知恁大之物,何以入得进去?

 海天扶玉茎对准,只轻轻一顶,那英儿就叫了起来,此时那膜儿尚未尽破,英儿哀叫道:“公子慢些,好痛。”

 海天把那玉茎头冠轻抵在那膜儿中间,叫声:“乖乖忍住,少时便好。”

 说罢把那头儿在上面轻弹几下,擦的那头儿一阵麻酥,玉茎不又硬茬若许,英儿痛的叫了起来,伸手想抓住玉茎,海天立时握住她双臂,按于上,伏下身子,部稍一用力,那头儿顶了进去,只觉英儿在身下一阵搐,痛的眼汪汪,咬紧了,好似断了气息。

 海天把那玉茎慢慢向下送,英儿叫了起来:“公子,饶了我罢!可疼死我了。”

 海天道:“莫怕,既做了女子,早迟都要难过一回的。”

 说话之间,玉茎已捣了进去,英儿痛得昏过去。一双腿儿时缰时缩。

 海天见了,忙停了动,静了一会,英儿方才慢慢腥来,额头已沁出少许汗滴,海天方才慢慢送起来,过不一时,英儿觉得舒服些,疼痛亦轻了许多,方轻轻哼叫起来。终尝到个中妙味矣。

 海天看他情态娇媚,存心想逗逗英儿,便道:“小乖乖,是不是还痛,我还是拔却罢。”

 英儿叫道:“不!”

 说着,抱紧海天部,海天遂放心送起来,他起身子,站于下,股前后缩,不止,英儿也随着一前一后,口中叫不止。

 送百十回合后,海天不时伏下身子,部用力在英儿两腿之间,小腹之上,那物儿便连没入,只留囊在外,挤得出两个小圆球,那囊不时蒂之上。英儿舒服的如死去一般。

 海天起身子送几十回合,然后把身子上去,每次,英儿都感到那头儿快要穿了自家小,直朝那心尖窜去,亦死亦仙,他俩便如此这般地了几十回合。

 英儿只觉大腿部似没了知觉,浑身酥软无力,好似身上骨儿俱被取了一般,最后,英儿躺于上,一动不动,只是任凭海天在两腿之间用力送。

 过不一时,海天不觉了,方停下送,把那玉茎拔了出来,躺在英儿身边。

 再看英儿私处,只见中鲜血溢出不少,稀疏几儿已被,贴于私处,海天随即用绵布与她拭的干干净净,把英儿搂在怀中,让她歇息一会。

 未几,英儿爬将起来,坐着套上衣装,下的来,只觉双腿无力,站立不稳,险些跌倒,海天忙上前扶了,扶到边坐下,疼爱地将其搂在怀里,又歇了一会,英儿才羞羞的走出书房,回去了。有诗为证:

 白云绕山巅,仆女围主转;

 才食秋兰,又把英儿

 一只大鸟儿,入得人尽

 悠悠岁月逝,只把红脔恋。

 此时,秋月、张生二人还未回来。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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