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寐舂卷 下章
第八回 玉瓶却栽参天树
 第八回 玉瓶却栽参天树

 词曰:

 行尽金陵数十程,桃花柳绿渡城。

 二更偈入庄周梦,万卉生芳列画屏。

 且说海天在梅玉庭家中与姑嫂二人偷,被玉庭无意之间拆散,回到家中,心中甚觉惋惜。几天郁郁寡,心事缭绕。在家将息几天,此事渐渐淡去,精神才稍有好转。

 一,海天与母亲季氏在客厅闲谈,季氏说道:“不知你姑母近来可好,几年没有音信,吾儿还是去探探为好,省得断了交往。”

 海天道:“不是母亲大人提起,孩儿倒忘了,孩儿明即启程前往,这样可好?”

 季氏答应了。海天遂回房收拾行李,准备明起程,前去探望姑母。

 原海天这姑母乃方政之妹,名贵娘,十七岁时嫁与金陵城内一富商为,这富商姓邱名浩泰,字瑞生,贸易湖海,家资丰富,为金陵城内一巨族,这贵娘贤淑贞溶,书画琴词,官技绣纺,件件拔翠,生有一女,名唤邱瑶。自小为母所训,诗词不亚班谢,有领家庞女若兰附琼。

 惟瑶娘早许与本城傅长子傅子德,字悦,因傅夫妇早亡,故悦之婚未就,延期岁月。不料浩泰身故,又无宗族,母女依依。这方贵娘,深通典籍,内外自邱门宗派鲜有。只有时觉得自己势单力薄,遂时时想到镇江府中兄长之族,盼望侄子海天能来相聚一时。

 再说海天收拾妥当,带上行囊琴书,准备鞍马等物,命来旺挑了,即离开镇江的。

 时值仲,娇莺啼弱,柳花笑拂,青草陌生,海天心中舒畅,不觉加快了步子。

 行不数,过了栖霞数镇,路途间主仆相倚,朝行策马,暮宿旅店,看不尽山花藏笑媚,野鸟呼鸣;处处红桃合宿雨,村村柳绿带朝烟,行不尽高高低低羊肠的曲径,崎崎岖岖不断的来龙。

 海天在马上运动神光,见路上行人逻绎,奔东越西,为利图名。

 行了多时,将晚,遥望一个村市,地名叫做桥头镇,海天遂投座下马。

 店小二遽出相,道:“客官请到里面安寓?”

 海天步入客房而坐,小二问道:“客人要用大米饭,或是薄饼馍馍?”

 来旺道:“我家爷不论,只管取来。”

 不一时,店小二托出大米饭薄饼馍馍鱼等物,放于桌上,主仆两人用饭毕,行路辛苦,卧睡不迭。

 海天就寝,魂入南村,梦游台榭,行至一花园,百花齐芳,万卉争妍,金驾现柳,紫燕窥帘,过了百杏林,转至碧桃屏,来至蔷薇架木香亭,方再行,只闻得娇语笑声,抬头一看,只见两个女子,在木香亭边蹦球。那主张的,月貌花容,遍体绚裳,柳眉杏脸,身玄绢;副抱的,云发翩翩,玉姿柔媚,齐齐呼笑。

 海天一见,精神狂逸,急奔上前相会,儿女屈膝而拜,穿绚裳的美人道:“郎君至此何事?”

 着蓝的美人道:“姐姐,此人从不会面,问他何益?倘母亲闻见,如何是好。”

 遂将踢的气球,向海天劈面抛来。把海天打了一跌,早已惊醒,遥听戍楼三鼓,心下想道:“此梦甚是有趣,梦见绝世名姬,虽古之硫闷夫人,不过如此。动我神思,难以消释。”

 躺于上,翻来覆去不能再寐。

 不多时,声连唱报晓,店2起来烧作饭,备办酒肴。来旺打点行装,喂了牲口。海天亦起来,梳洗完毕。

 店主人托出早饭,海天主仆食了,算还帐,海天遂上马前行,来旺担负行囊,离了桥头镇,又登羊肠小路。海天马上举目,见此地风光,怎比我镇江繁华,行人貌朴,顶上戴高顶毡帽,体着蓝短衫,下罩常,真乃村野民夫也。

 这海天在鞍马上,思思想想,笑笑,行了一阵,不觉得已到金陵城边,此时落西山,不能进城,随投郭外草店,下了头口,进入客房,海天安顿行李。

 这店主人姓仲,号望繁,年近五七,开的一店,叫家店,有大小二,长姓吴,名惠娘,从未生育,因无后嗣,在娶次房一室姓阂,名玉瓶,生得标致文雅,见者魂消,遇者慕想,望繁无子,又有上等文雅风过客安住饭店,儿妇暗与他们私通,望繁心明肚知,只不点破,因他抱子心切。这月余,来往过客甚稀,生意冷淡。

 此时正逢三,清明届期,俗例挂白。海天刚刚进入客房,正值阂玉瓶洼抵回家,就从海天客房门首过去,只见那玉瓶驾步徐走,金莲未及三寸,前挪后移,如弱柳,面如梨花。

 海天抢头一见,宛然与美娘仿佛不差。玉瓶停步向内一望,将那秋波斜视一盼,微微含笑而入,海天见了,身在客舍,魂到天涯,目立心

 来旺送一盏茶来与海天吃,便道:“公子好了,我们行了几,方到了金陵。”

 海天道:“来旺,我们今到了此地,已晚,你又走疲,我又劳顿,且在此店中安息了,明慢慢进城。”

 来旺道:“公子吩咐极是,况已到此,何必着忙,明待小人先进城去,访问姑老爷家明白了,来报公子,公子然后进城未迟。”

 海天道:“说的也是。”

 主仆商议不表。

 再说那阂玉瓶,在客房门首看见海天,丰韵标致,活一美俊少年,又见其仪表,也是一风书生,心中不大喜。自想数月以来,未遇一个俊俏客人,俱是推车肩担,贩夫走卒一类,把奴苦忍半载,今也算造化,老天有眼,赐来这等美俊客人,如能与我受用一夜,岂不美载,即便即使死去,又有何妨。若果真有趣,留他与我家大姐姐快活快活。岂不亦美煞姐姐,心中打定主意,欢喜异常。暂且不题。

 吃了晚饭,收拾停当,这店主人仲望繁被朋友请去吃酒去了,此人嗜酒,常喝的烂醉如泥。玉瓶心中自是放心。这店内大娘吴惠娘,有三十二三岁,生得俏丽媚,风韵不减丝毫,活一个美少妇也,望繁那等村野蛮夫,如何能合她意,平时亦与玉瓶一道,时常与人私通,她待玉瓶如嫡亲妹妹一般,凡事先议后行,不分大小,姐妹俩相处的极为融洽。阂玉瓶见天色已晚,随向大娘吴氏,打了一个照面。吴氏笑道:“若中意,可来请我。”

 玉瓶笑道:“姐姐放心,自然不敢欺你。说罢,遂出了房,飞临客舍。

 来至客舍,见来旺在那边喂马,玉瓶遂叫道:“那位大哥,你来,奴家有话相问。”

 来旺见有人相叫,持身向前道:“主人家唤我作甚?”

 玉瓶道:“我且问你,你们是从何处而来。”

 来旺道:“我家公子为镇江府人士,来金陵姑母家探亲,进城晚了,城门已关,乃借贵店一宿,打算明进城。”

 玉瓶听罢,自袖中取出一吊铜钱,递与来旺手中,笑道:“这些铜钱,送与你买酒吃,请收下。说来也巧,我亦是镇江府人氏,多年未回家相探,不知家中现况如何,相烦把你家公子请来,我问他几句信音,以了却我想家之苦。”

 来旺道:“多谢店主家,我去请我家公子便是,这些钱两,我怎好收下。”

 玉瓶知他心意,这只是虚假之词,实则想收下,遂叫道:“你若嫌这吊钱甚少,我明再补,你可收下。”

 来旺多谢一声,收了,心中窃喜。

 玉瓶见他收下,心中亦是欢喜,催促他道:“相烦大哥速请你家公子来,恐我家长吃酒归来,不便回信。”

 来旺方慌慌张张转身,高声叫道:“公子,公子,过来片刻。”

 只把海天吓了一跳,回道:“这是怎么说,有甚事,讲就是,何必高声叫喊,还让我过去。”

 来旺忙道:“公子,这家店主娘子,说她也是镇江人,叫我请公子过来,她有话要问公子,又说不可迟了,恐怕主人家回来不便。”

 玉瓶听他如此大叫,不羞红了脸,心中暗道:“这厮,真是鲁莽,为何如此大叫。”

 私下拿眼角瞥了一下海天。海天闻言,心中想道:“如此是夜请我,必有好意,如能与村姑一耍,也是美事。”

 心中想着,忙整衣冠,奔至内室。

 玉瓶看他来到,遂起身上前,忙道:“相公随奴来,不碍事。”

 海天假意答道:“小娘子,我乃过客,初来贵客店,此乃内室,夤夜入内,恐多有不便,有话在此说罢。”

 玉瓶道:“相公,不详之念,难道独裁于君,奴可苟免?不必担心,妾非辈,岂能君。”

 玉瓶向前,用手揽了海天,进入房中,掩了门道:“妾见君独宵旅店,恐你一人寂寞,特相约共宿。”

 海天早为其美,见今晚竟有如此上门好事,心下不觉大喜。

 海天暗想之时,玉瓶已自爬于榻上。此时,屋内有红烛两支,点于头,照得室通明,弥出一片温磬之情,烛光洒在玉瓶身上,更觉妇人美动人。

 海天不觉看呆。立于前,只见那玉瓶侧躺于,媚眼紧盯海天,勾人心魂,玉瓶轻解罗衫,褪于上,只留一抹衣于前,那粉臂如藕一般,白中透红。部虽为红纱所,但那两仍高高耸起,玉瓶此时跪于榻上,小衣乃粉红之,薄如蝉翼,部黑,隐约可见,那玉腿丰异常,更衬得那部细如杨柳,雪白一片,直让人恨不得亲上两口,摸上几把。

 海天看得兴起,只觉小腹处一阵窜,玉茎在裆内不徐徐变硬,翘。那玉瓶被他盯得浑身挟火,饥渴无比,两腮羞得如桃花一般,看着海天,轻声唤道:“公子,快到奴家这边来。”

 海天心中暗想:“切莫着急,待我慢慢享用这小娘子。”

 遂立于原地,解开中绸带,下长衫扔于旁边椅上,双手慢慢解开上身白色上衣。玉瓶紧盯其身,只见上身白一片,两个红点缀于前,部也算宽阔,双突起,甚感强健。海天此时已褪下外,只穿一件宽松小衣于股间。玉瓶一看那儿,不觉心中狂跳,血冲脑门,处一紧。只见那儿亿高高翘起,小衣被顶得恁高,象撑了一面令旗一般。

 她正看得兴起,海天已来至前,爬于榻上,伸手把玉瓶搂于前,手儿摸其部双,嘴巴噙含玉瓶玉嘴。玉瓶不“嗳哟”

 叫了一声,只觉那大嘴正用力咂自己双,温润有力,甘美无比,舌头亦径直冲入自己口中,两片舌儿卷在一起。玉瓶被他亲得畅美无比,也拿那舌儿主动相,只见两人“啧啧”

 有声,口舌翻飞,香津互送,亲在一处,丁香绽雨,香涎似雾。

 此时,海天伸手在她前,且除那束之带,一对白兔般大房跳将出来。只见那双如两座玉峰,坚有力,其表光滑如脂,头红而发硬,晕如梅花两朵,闭,好似只需一抚即会怒放开来。不用手掌握住一,在上起来,口亦移到前,含住另一,用舌尖轻抵头,间那物儿又翘了两翘,将玉瓶股间抵住,直陷了一个大坑。

 玉瓶被海天摸得兴大发,惊叫道:“我的心肝,我这双即是你的,你就用力罢。”

 觉其玉茎抵于股间,那头儿韧热有度,直抵得她浑身酥麻,不觉叫之声渐大,伸手摸进海天小衣内,手儿把那玉茎紧紧箍住,爱煞喜煞地轻柔抚。只觉那玉茎长有八寸,如手腕,滚烫无比,心下暗自欣喜想道:“今夜真是有福,竟遇这等奇人,那物儿却这般巨大,怎的以前从未遇到。真是虚度了!”

 心下想,手儿不觉用力。海天只觉玉茎一阵疼痛,失声叫道:“娘子轻些,小生受不住了。”

 玉瓶听闻,方觉过火,忙松了些,玉脸儿灿笑如花初绽。

 海天嘴含一,一手伸至玉瓶间,只觉小腹平坦光滑,遂用手指在上划了几划。玉瓶在其怀中打了个颤,腹部缩了几缩。那手掌又向下滑,伸到小衣里面,只觉那儿已却一片,把手掌捂在部,只觉那儿丰厚异常。玉瓶不夹住双腿,在海天怀中扭得更凶,叫之声大起:“心肝快得难受。”

 海天且把手指内,横竖搅动起来,大指在外,,拨那结处小突起之核。

 玉瓶此时亦不握那玉茎,双臂直把海天紧紧抱住,口中娇虚虚,身子抖动不断。此时海天火中烧,猛将玉瓶小衣褪下,扔在一边,把她平摆上,自己亦扯下小衣,那玉茎当空舞将起来,如飞龙腾空。

 玉瓶醉眼觑见,心中暗暗高兴,又怕自己承载不起,遂叫嚷道:“相公慢些,你那物儿实是恁大。”

 海天趴于丽妇两腿之间,手扶玉茎,对准玉瓶户,将下去。一到底,只留那玉囊在外。玉瓶只觉,空无一处,得难忍,部酥麻,喉部不奔出一阵情吼,叫道:“公子之物,委实厉害。”

 海天亦不答话,口内气连连,双手撑住上身,慢慢将起来,只觉玉瓶内阵阵收缩,好象手握一般,甚是受用,遂用力快速送,不一刻,玉瓶内便溢出股股白色水,到榻上,此时,二人相,滑润非常,部“滋滋”

 之声不绝。

 不一时,玉瓶只觉小腹之下一片酥软,内如被那水浸透,时松时,好不受用,遂用手抱住海天两股,用力下,自身用力上。海天感到双臂有些酸软,玉瓶双时时蹭着部,阵阵酥麻传至内,那玉茎头儿次次抵紧花心,每次相抵,皆有阵阵快递遍全身。

 海天那玉茎在玉瓶内,一阵送,只觉玉瓶部犹如处子相似,温暖美快。此时玉瓶道:“公子怎的生此妙物,妾身今有缘,幸遇相公。”

 只见那玉茎在内一伸,锁刺无宁。玉瓶经海天展缩大战,身软体颤,水涓涓,叫之声不断。海天道:“说罢,又猛力送起来,正是:

 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二人多时,海天不觉已累,玉瓶更是浑身酥软,快畅莫,昏醒复,重之数次,绵如蚕,真如酒醉。

 海天将玉茎自玉瓶内退出。玉瓶抱住海天道:“公子真是稀世之奇珍。”

 遂伸手摸那玉茎,不觉吃了一惊道:“公子先前入时,止有六寸大小,如今怎的成了八寸有余,莫非此物能长不成。上面滚热无比,大而有趣,妾自作女至今,因我那丈夫无后,令奴陪客度子,也曾与多人,未有如君之妙物,又且不至久,着实赏心的紧。公子你生的标致,又有大家风范,真是风月场之魁首,男人中之伟丈夫也。”

 口中称赞,手亦摸捏那玉茎,不忍舍弃,只想它永留于中,又问道:“我的妙人儿,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请相公告之与我,说明了,以便以后再图相会。”

 海天道:“小生乃镇江府人氏,姓方名雄健,字海天,奉家母之命,来这金陵城中探视姑母,不想今已晚,城门已闭,进不得城,只得留宿与你家旅店,没想到我方海天好生福气,遇到你这娇美的娘子,得尽鱼水之。”

 玉瓶听他竟提到自己姓方,又是探望姑母而来,忙问道:“是方贵娘方否?”

 海天喜道:“姐姐,你怎么就晓是方!”

 玉瓶释道:“你方才说姓方,故此知道,方是你亲戚,她老人家姓方,时常与奴言及,说字个儿有个侄子在镇江府,多年不会面了,非常想念,希望能见侄子一面,未曾想,你竟来了,相公你有一个表姐,生的比奴还标致许多,直是美若天仙,人见人爱。”

 停一停,叹气道:“只那招的女婿,不识抬举,竟对瑶娘美视而不见,让其独守空房,自个儿却喜欢男。”

 海天闻听,心下大喜,没料想表姐竟比眼前美人还要俊美,转念问道:“姐姐,你姓甚名谁,如何对我姑母家了解如此详细。”

 玉瓶道:“奴姓阂名玉瓶,曾拜你姑母做干娘,方是大后五十寿辰,奴家也要去祝寿,相公,莫非你也是来与你姑母做生日的?”

 “那时我年岁尚幼,不知姑母生日,今方知是四月十八寿诞。”

 海天忙道,心中不暗暗惊喜,世间万事竟然如此巧合,在城外竟遇得与姑母家如此亲近之人,遂又道:“姐姐所说极是,明,小生在此再住一,打点寿礼,方可进城,来的匆忙竟未备礼,真是该死。”

 玉瓶一听,心中自是高兴,道:“妙极,奴家也要留你再住一夜,与你尽尽兴,后,奴也会到方家,遇见相公,也不致于无话可说了,今得与公子赏兴,也是有缘。”

 二人交谈完毕,又温存了一阵,玉瓶起身,急穿衣物,着鞋。海天心下疑惑,忙道:“姐姐,天还尚早,如何就要分手,难道有何不妥之处,还望姐姐明示。”

 玉瓶道:“公子多虑了,没什么不妥之处,你且待我进去,唤我家大娘子来此,与相公聚聚,明亦好再。”

 海天闻听,心中又是一阵狂喜,心想:“我方雄健那世修来福份,竟在一店之内连遇两位佳人,”

 口上忙道:“此事极妙。”

 阂玉瓶披衣入内,未及半刻,领着吴惠娘已至榻前。海天抬头一看,心下欢喜,见那惠娘虽已三十左右,但仍不失少女风韵,愈显成,身段丰但不失苗条,脸儿白净,一双大大的丹凤眼,仍是水汪汪的,鸭蛋脸,两腮红润,嘴薄而娇鲜,一袭素淡长裙,间束着一条红丝绸带,整个人儿显得雍容华贵,好似那红白牡丹正自怒放。

 海天正看的兴起,玉瓶在旁说道:“我家大娘来了。”

 海天方才顿醒,忙连声应着。二妇不觉掩嘴而笑。海天自觉失态,不脸儿羞得红如云霞。

 二人上得上,玉瓶在旁观看二人嬉戏,那惠娘自个儿解开绸带,褪下和裙,立即出一身白玉,原来她在房内想得难耐,早已准备停当,带,小衣都已尽

 海天见罢,火急升,上前抱住惠娘,两人股而坐。海天只觉怀中团丰非凡,那两个尖儿抵在前,如两团热润之枣仁敷于上面,煞是受用,不双臂抱住其背,嘴儿狂亲惠娘脸蛋。惠娘也急急相,屋内随即传咂舌之声,惠娘只觉自己溶化了一般,腹内焰炽燃。海天一手捂其部,只觉那儿已热温暖,水正不断下溢,那儿已大开,弹绵,手指内,只觉里面稍微宽大一些,但正阵阵收缩,摸不一会,刚降之又复燃愈炽,那玉茎又翘又甩,抵住惠娘大腿内侧。惠娘只觉那儿一阵发烫,心中暗喜,知那是何物,忙用手捉住,心中一骇,未料想一弱弱书生竟有此等豪霸妙物,遂将之搂在部,起来,那火热之物烫得她神魂颠倒,下腹,部阵阵搐,只觉体内躁热难当,内难忍,只想海天快把那玉柄入,惠娘叫道:“心肝,别再扣那,快快把那物儿入,奴家实在难耐。”

 随后,发出阵阵叫。

 海天听她叫,心下已按捺不住,想道:“此次又换个花样耍却。”

 遂把惠娘抱起,自己躺与上,惠娘背对自己,让其双手撑起上身,两腿跨在自己间,小腿撑起下身,如此二人都是脸向屋顶,惠娘几近于躺在自己身上,只是稍有一点距离。海天在下,一手扶住那玉茎,高高立起,那头儿正对惠娘,海天部向上一,那玉茎进惠娘内。惠娘不提防,心下一惊,股坐于海天小腹之上。海天大叫道:“娘子快起,小生受不住了。”

 惠娘忙撑起股,方知海天是如此干法,心下暗道:“这书生,行房招法倒是不少。”

 这边想着,那边已用力向上顶起来,惠娘只觉得那玉茎斜刺内,舒服异常,口中不觉叫道:“心肝,此法甚妙,快快送。”

 自己也向下相

 少顷,二人已配合默契,遂用力干将起来。海天只觉玉茎在内蹭得厉害,那头儿舒服异常,惠娘不觉暗用力一蕊去衔,感到那玉茎又了许多。惠娘感到那物儿在内斜刺撞,只觉小腹之下好似要裂开一般,但却不见痛,只是麻的直抖个不停,那道儿亦变了方向,好似立了起来,腹内一片火热,浑身酥软,异常舒服,口中哼叫:“俺爹俺爷,美死我也。”

 斜着身子,空出一只手,摸着自己部,用手指上,用力收缩内。海天感到一阵收缩,憋得厉害,身上愈发舒坦,遂用力猛干。

 这惠娘平生不曾逢此敌手,只觉舌冷寒,体内津涓涓出。海天加力捣,惠娘用力相,昏昏癫癫,不复人间矣。海天是久惯班头,狠刺多时。惠娘叫道:“奴家从未历此又大又硬,又长久,又滚热之物,快活死我了。”

 口内早已是只余气之力,叫,确实舌头已僵,下身左右摇晃,又道:“我的心肝,今夜遇此一度,可抵半生之快矣。”

 又道:“相公略停一停,待奴家定定神再干。”

 海天闻听,把那玉茎从将出来,只见那内立即出若许水,正滴于那头儿之上。只觉一片温热,惠娘侧过身子,躺于一边,醉眼离,口中仍是声不断,叫道:“瓶妹,你还抵挡得住公子这物儿,合他再干一遭,只是不可与他干破了,不好回复我家主人。”

 玉瓶一听正中下怀,此时,自己正是火难灭,海天与惠娘正酣之时,她已忍耐不住,自己用手扣部,此时已是水四溢了,遂与海天干将起来。

 是夜,客家二妇人轮与海天取乐,享受平生最美之快事,乃至天色微明,二人忙起,穿衣整妆,海天亦穿戴整齐,归至客房,正是:

 单凤来仪双玉树,两龙争抱一颗珠。

 海天回至房中,只觉浑身酸软,不久即昏昏睡去,一觉睡至中竿。醒来方想起,明即为姑母大寿,礼物尚未置办,遂将银两,托望繁备办寿礼不题。

 望繁因昨晚醉酒,留与朋友家中,至午后才回,家中发生之事,自是不知。
上章 寐舂卷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