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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母观女同榻共枕
 第十三回 母观女同榻共枕

 父母皆是客,生得才女亦丧德。

 母女挣世间稀,儿喜得销魂魄。

 敢问人间正道何?至理从来曲中得。

 话说林夫人引王景登上绣楼,此时已至申时末,王景心道:“银儿想巳回了,今晚我虽快括,她等却不好耍;亦好,让她们熬熬火,才知我的妙处。”即刻想到蛾娘之事未果,遂暗自咬牙道:“也罢,容我娶了亲,把物件再练大些,那时有你好受。”

 且说李家小姐闺房苦闷,顺手拾折南戏来看,写的是那张生和崔鸳鸯锦帐初乐之景,他叨叨念出了声:“温香软玉抱怀,滴牡丹开。”只觉五窍出火,浑身,但她终不晓人事,只得悻悻丢了折子。遂想起午后有人来议亲之事,听丫鬟说那相公贼眉鼠眼,便下绣楼羞辱他,却被母亲拦住不题。

 她忖道:“想我渐大成人,虽是独女,终是要嫁出去的,只须选个才貌双全有情有义好郎君,亦不枉生了我倾国倾城绝世貌。几年光景,提亲议亲的车拉船载,只可惜有才无貌,有貌无才者居多,间有一、二才貌俱佳者又是寒门子弟,终被父亲摒退。”

 且不说李家小姐于闺房徒生烦恼,又说林夫人和王景同至闺房,夫人指公子谓小姐说:“玲儿,此乃为娘至亲内侄王景,居家前面三里处,今来认亲,你唤他表哥罢。你俩年岁相当,才貌甚合,我亦着人相了八字,也是鉴配的,玲儿,许是天意,我应了这门亲事,你意下如何?”

 小姐斜斜─觑,只见千獐头鼠眉丑鬼叉着腿儿戳那里,顿时气得七窃生烟五内冒火,但碍于母亲情面,不便发作,便在心里啐他:“呸!呸!呸!也不屙泡稀屎照照,活一个小丑,唱戏去罢。”瞧也不瞧,只拿冷淡言语搪:“表哥想来四十好几了罢,尚未婚配,真是笑话!小女弱质娇,哪里配得上!”

 王景见小姐果然生得天姿国,远胜其母,那细儿闪闪,那花苞儿鼓鼓凸凸,那嘴儿红红,直瞧得他猛口水,恨不能倾刻拥她入怀行那乐事。又见她白白净净玉脸儿一阵红,一阵紫,他便以为小姐羞怯,乃上前一揖道:“表妹你说笑罢,我今年方十六,何曾婚配,小姐芳龄十四,岂不正好相当?”

 小姐见他竟不知退让,乃站起身来,踱至窗边,唯恐他唾沾脏了自家衣衫,似觉王景不曾在场一般,谓母亲说:“母亲大人,怎的就冒出房亲戚来,恐有诈罢?”噎得林夫人无言以对。

 王景才知小姐瞧他不上,直丢脸色与夫人。夫人开口道:“玲儿,这世道,灾荒连年不断,他家自小便和我家离散,今认了,当是喜事。况表侄家有田宅,富甲一方,女儿纵嫁了他,亦是富家主母。”

 小姐只不言语,遂抓起折子看戏,她哪有心情看甚戏,只觉得腹幽恨无处诉说,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转。

 有诗为证:

 小姐初闻嫁丑鬼,幽恨怀无人省。

 焉知丑鬼怀绝技,更兼拳巨厥

 一罢,你便把他叫亲亲。

 且说王景见小姐手里拿的是《张生月夜会西厢》,即知小姐思,他心中窃喜:“只道你冷冰冰如铁石人,原亦是背地里思情。”他遂直言道:“未来贵府时,听得李家小姐兰心惠质,贤淑聪颖,举世无双,今既见识,乃知亦不过寻常小户人家。”

 小姐猛─听罢,气极,直道今撞着鬼了,气后一想,亦觉自家却也有不是处,恁的看他貌丑,便冷面冷言与他。小姐着气恼,遂道:“表哥此言既出,想必才高艺,表妹只得见识见识一番,才是正理。”说罢,便拧眉儿思索。

 王景心里甚是紧张,宛似揣着一对幼兔般跳,心道:“若你生得个新联儿来,恐要现我原形,菩萨保佑。”

 正忐忑间,却听夫人说:“玲儿,一时恐难有甚好题目,不如还拿老联儿考他一番,不知考煞了多少才子客。”

 小姐一时确想不出甚好主张,既听娘亲如是说,便依她主意,道:“母亲,我恐他答不出,故想个简单的试一试,母亲既已发话,我便说两个联儿与你听,一时对不出,亦不要紧,既是亲戚,歇上几慢慢想罢。”

 且说小姐轻启玉,珠现滚落:“沙沙沙,沙场铁马飞沙。”

 王景一听,暗道:“此女恁,竟颠了次序,不过,难不住我。”他望夫人一笑,夫人顿时红了脸,小姐奇之,思而不解,不题。

 却说王景假意思忖一阵,又道:“还有一联,一并和我说了,忍先出了它,亦难料得紧。”

 小姐遂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复背手踱了几圈,夫人颔首,面甜笑,宛似口里噙了糖儿,心里也甜如,小姐复奇之。

 王景呵呵─笑,双手─抚,道:“有了,有了。我说恐出了后联,果然应了那话。”

 小姐甚诧,问道:“来听听。”

 王景遵做出客颠狂样,哦道:“─滴,两滴,三滴,花荫。”

 小姐闻之,甚诧,咏再三,只觉对仗工整,上联丁香结花,下联花荫垂,仅是那极有情趣事儿,遂望公子一眼,忖道:“此生才学果然不凡,听他辞意,亦是那知情知趣风月妙人,只可惜其貌甚丑。”遂叹惜:“老天,你怎的如此安排,既给他一肚子花团般锦绣文章,何给他─副不堪入目丑面皮?”复又忖道:“宋有黑包拯为相,复有贺方回亦词界泰斗,我恁地存了这以貌取人世俗心。”想罢,玉脸儿绽出如花笑靥,道个万福,娇滴滴道:“表哥,表妹适才多有得罪,乞不见恨才是。”

 王景心道:“成了!成了!我得她矣!”只恨不能即刻入手,遂把手急,甜腻腻道:“表妹言重了,言重了。不知适才胡诌,可合芳心否?”虽说王景无点墨,却生得好诈,平生极好女,故于那曲亦下了些工夫,适才这一句“可合芳心否?”便是极有讲究。

 小姐不假思索,连连道:“合,合!”言毕,方觉失言,急羞羞的掩了脸面,玉面绯红,芳心猛跳,心道:“他虽面丑,却果是风人儿。”遂顺指间觑他,却见他双目频睇,盯自家酥不舍,又见其间鼓蚊,似有一物扭动。小姐怪之,不知究里。

 王景见小姐如此情态,心道:“果然成了。”遂提高声音,又大呼:“怎的又有了!今怎的文思泉涌?”

 夫人亦欢喜道:“恐是表侄和玲儿乃前世原配夫,今方至一处,故天亦显灵。”

 小姐宜羞得颔首疾呼“母亲”夫人便止了口。小姐再瞧王景,亦觉他光彩熠熠甚是顺眼,邃丁香微吐,莺声燕语:“表哥才思捷,直追曹郎。”王景差点问那“曹郎”是谁,亏小姐话语甚急,方不至他出丑。“曹郎”乃三国七步成诗之曹植也,王景亦心道:“管他甚郎,一便知!”

 小姐急忙道:“敢问对之安出?表妹洗耳恭听。”

 王景笑道:“盆盆盆,盆缘金啄盆。”

 有诗为证:

 他说丁香结花朵朵香,他道丁香吐蕊舌舌甜。

 他说花荫垂霜滴滴妙,他道花荫滴户户开。

 他说铁马飞沙沙沙响,他道金啄盆盆盆鲜。

 他原是闺中女清纯纯,他却是中鬼歪歪。

 只可惜丁香香花荫妙,只管要丁香甜花荫俏。

 且说小姐听了公子绝对,芳心急坠:“天!小女子今几铸大错矣!亏他仗义直言点醒梦中人!那郎君真是前世鸳鸯对,让奴家苦哀哀空候十四。冤家,今番既已会,切莫急急归,待奴家与你聚一堆,聚一堆!”

 不说小姐心思,却说夫人见事将成,遂拿出母亲模样,正经问道:“玲儿,表哥既已出对,依娘看,亦是绝妙无比。你表哥家资确也丰厚,骨亦是人间少有。不知你属意否?”

 小姐逐掩了脸面,柔柔道:“一切但请母亲大人作主。”

 王景凡出手抱小姐登牙共赴巫山了,却听夫人说道:“玲儿,我便作主将你许配表哥。你俩说说话儿,玩耍玩耍,我去厨房些酒菜来,与你表哥饯行。”

 小姐正喜得不知说甚好,却听得母亲说如意郎刚聚辄别,她那心里便觉万般难受,埋下头,只管怔怔的想心事,不知从何说起。

 且说公子见夫人既已下楼,复见小姐?楚哀惋,黛眉颦锁,似有无限情意,遂跃至小姐身旁,以手揽其道:“小姐何故烦恼,说与表哥可否?”

 小姐甚觉为难,且羞,急出手推公子道:“表哥,放开我!让人见了,叫我如何做人!你真不知我心事?”

 王景复抱紧她,急语:“小姐,依了我罢!我一见小姐,便觉魂魄俱失。但愿化股烟儿着小姐,永生永世不去,偏又不能。今既得了机会,你便让我亲近亲近。小姐,熬煞我也!”

 小姐听他痴言蝶语,只觉心坎坎里如灌浆,复觉他紧紧贴着自家身,亦觉暖烘烘酥无比,遂想起那“软香温玉抱怀”的语来。又痴痴的想:“不知那‘滴牡丹开’是甚快活光景?”不知不觉间,竟将身依了过去。

 有诗为证:

 巧荐郎,小姐心亦属郎;

 软香温玉方抱罢,便思牡丹滴浆。

 且说王景见她初拒复依,心别别跳:“快矣!快矣!”他知她乃处子,故不敢立示长物与她,只拿手儿抚她后背,只觉凝滑无比,温软无比。小姐被他抚得的,乃轻轻挣动起来,却觉间抵─火烫烫硬物,乃以手捏之,问道:“表哥,此复何物?”

 王景不知如何作答,机灵一动,乃道:“此乃金也!”言毕亦笑。

 小姐虽不知行房具体,但朦朦胧胧亦知晓些,遂猜它可能乃物也,心突突跳,忖道:“不会罢,皆言物生于下身,它怎的爬上了?”

 王景见她发怔,遂伸舌抵她边,复而咂之。初时,小姐挣了几挣,终甩他不,并觉被他褥酥酥的,竟和平时涂抹膏油大不同,遂怔怔的由他。王景左手滑至边,竟不知不觉滑了进去,轻轻摩她玉,只觉柔温暖,右手却偷偷滑至小腹处,悄悄解他束带;红舌亦突地伸出,抵她口里,搅动,复一她香舌入口,咂而之。

 小姐渐觉芳心飘忽,浑身滚烫,又觉下身里处猛地一吐,似有甚物落。她复忆及“滴牡丹开”之句,又觉迷糊:“牡丹何在?”

 在她怔怔的霎那,公子左手大力捏她玉,竟不能扭,心道:“她物甚大,又软,待会当美美咂之。”固他用力过大,小姐亦觉酥怀里添了一爪,乃羞语道:“郎君污我乎?既已许你,迟早是你的人,何必急这─时?快放手。”

 王景竟不答她,口里愈咂愈猛,手上力道亦大。小姐渐渐没了声息,虽觉羞涩,亦觉被捏处似有火灼,复觉心里难忍。此时,王景右手已偷袭得手,他五指一弹,倏地抓捏住小姐鼓鼓蓬蓬之户,捏、、摩,施尽千般手段。

 小姐既惊且羞,猛地一推王景,竟榔开了嘴,她气吁吁道:“表哥何太急也!今恐不行罢。”王景听她言辞似拒非拒,乃单膝跪地道:“我之魂魄巳被小姐拿了走,今你不从我我便不知东西南北,将胡乱逝去,权亦一无魂鬼耳!有幸撞下悬崖去,归了地府也罢!”说罢,竟不起,双手只抓着玉和私处,亦不摆

 小姐顿觉苦心空落落的,且全身的、的,甚不是个滋味,又听他言辞垦切,情深意重,乃拉他,且道:“非奴身不从你也,实乃有违礼教,亦恐表哥薄情,始终弃。若此,小女仅死耳。”

 王景见火候已到,跃起,抱紧小姐,誓道:“若小生负了小姐,天打雷劈,五马分尸。黄天在上,月可鉴。”

 有曲儿道:

 无奈儿拨手段,雏女儿上了兰台。

 他道心肝宝贝儿,他道宝贝心肝儿。

 一旦椿没那膜儿,他只管你眼儿。

 若他再得新儿,他便要变脸色儿。

 哪管它海誓山盟,怎理得冬雷夏雪。

 且说小姐听得如意郎君信誓旦旦,况全身已被他摸遍,私处亦被他得狼藉不堪,她心里亦酥难耐,遂嘤嘤咛咛道:“郎君,今由你罢!只我幼女初成,质器柔,乞郎君惜之。”

 王景顿觉狂发,将那按捺多时一腔火一并释放出来。利落解尽她衣衫,见小姐全身粉妆玉砌,果不同于寻常女儿,遂欣喜得拿嘴拱,尝她味儿,果觉香郁。复见小姐户上盖一布囊,嗅之,奇香扑鼻,遂奇道:“小姐,此乃甚物?”

 小姐杏眼微睁,目公子道:“此乃香囊,内装香草贝母数物,除其秽气以待君尔!”言毕,玉脸复红,渐至玉,亦是红的。

 王景只觉她全身每一处都是香的、妙的,双手忙个不停,一张嘴亦如鸭嘴呷,噙那玉头儿大得小姐全身直往上弹弹跳跳。那窄约尺许,光光滑滑,无一瑕斑;那小儿浑然天成,似一尊玉台儿。王景只顾抚她、她、她、咂她。

 小姐亦觉此番光景比自家想像的还温馨十分、十分,遂弃了处子风范,并以手解公子衣袍,公子由她去解,须臾即除。王景以指钻入香囊中心,轻轻按,似着住了水袋,只见亮亮清水自香囊四边溢了出来,复按,又溢出若许,公子沾而食之,似饮甘

 小姐经他搔,只觉心紧紧的、的,遂扯开细嗓地哼叫:“心肝宝贝儿,取了香囊罢,里处得紧,且由着你干,只要解了,你便是我的宝贝心肝儿。”小姐好似做诗一般哦不断。

 王景见她闭着双眼叫,遂把手递物于她手中,小姐诧道:“心肝儿,你这手怎的恁烫?怎的全一般?怎的还是个无指光头?恐不是手罢!恁怪,我怎的不生此物?”

 王景见她反覆摩巨大物,乃摘了香囊,遂见一红薯置搁那儿,高高,凭空超出户两边三寸余,似一球状酒樽,王景忖道:“此物乃所御数女中最奇特者,不知来是何妙味?亦不知它里究是水多,还是多?”遂延嘴去拱了一拱,复出舌了几圈,只觉香气浓郁,甜而又甜,乃道:“小姐之物自瑶池来否?”

 小姐睁眼瞅他以嘴噬她私处,且惊且喜道:“公子口乎?舌乎!真闻所未闻也!”

 王景拿眼望他,问道:“小姐以为该怎的?”

 小姐羞语:“我尝见狗媾,公狗出物入母狗。料想人亦应如此,不知对否?”

 王景追问道:“以何物?小姐明示。”

 小姐被他问急了,乃以另手示自家户:“我以此物,公子以何物?”

 王景笑道:“以那无指光头相,以那啄盆金。”

 小姐立视手中巨物,讶道:“此乃君之物乎?何伟昂至此!”

 公子反问:“依小姐意,物又该怎样?”

 小姐怔了片刻方道:“我曾偷窥《浓情快史》,知常人物四、五寸而矣,至大者不及一尺。郎君之物何止─尺,恐有尺余五寸长,若手腕,光头恁大,超乎鹅蛋!真奇物也,真妙物也。恐我不能容之,我之器具太小。公子,怎的办?”她不再闭眼了,只瞧那大物出神,见它蹦蹦跳跳不停,光头顶处独眼泣出亮物。

 公子把手牵大物抵小姐小腹,谓她道:“小姐,它求你哩,由它到你家里逛逛罢。它流泪哩,它给你磕头哩!”一面说,一面搬动大物上下起伏,真如光头和尚拜观音。

 有诗为证:

 光头偏偏拜观音,不言不语只流泪。

 南海风光无限好,珊瑚丛里秋千坠。

 秋千坠罢复戏水,呛得光头扑扑吹。

 且说小姐心里早耐不住,得下身稀稀沥沥,只担心大物恁凶,遂只敢巴巴地望着它,心里却一个劲儿拜佛:“佛法无边,让它变小些,好进来耍!也解了我的难处!”

 公子见小姐眼惊慌,乃道:“小姐,和你说实话吧,我家一个丫鬟被我了,她的器儿比你窄小得多,亦容得下,况你这物恁,外有三寸,恐里还有尺许,岂不正好?”

 小姐便低声道:“公子,奴家把性命与你了,你可别死我。虽闻物儿愈大愈好,但要吃得住才有福消受。我亦顾不了许多,再耽搁下去,奴心恐被虫蚁噬了去,你且罢。”说毕,遂闭了眼,竟如赴刑场那般。

 公子顿生怜惜之情,乃不急,以口咂那红壶儿,直咂得“吱吱”响,水亦断线般掉落,小姐遂嘶声催道:“心肝儿,你罢,既便死了,我亦顾不了!”

 公子闻言,乃按下昂伟大物,真如金啄食那般啄那红壶儿,果然发出“盆盆盆”的声响,公子掌道:“盆盆盆,盆沿金啄盆。妙也不妙?小姐乖乖!”

 小姐被他搔挠得扭,口里直呼:“妙也!妙也!恐进去更妙。”

 王景亦觉自家物突突颤个不停,似,他乃惊道:“未,恐小姐笑话我,快她罢!”只因他这番憋得久了,一直在想那事,昂物而未倒,这番干熬比那着更急,故有先之嫌,幸亏他练了奇功,倘是常人,早巳汪洋大

 小姐似不放心,着手把头悠悠住户里,忽然诧道:“我曾视之,我户仅有黄豆粒大小眼,焉能得进?”

 王景大笑,道:“小姐真闺女儿也。亦如茶壶,整儿上有个小眼,往里放水,总该揭那盖儿才成。”

 小姐方明白些,复道:“你那物恁大,进得去出不来,那才羞!亦如茶壶里蒸馒头。”

 有曲儿道:

 一个道:壶里放水须揭盖。

 一个道:壶里蒸馍取不出。

 一个是黄花闺女蒙睐未知,

 一个是摧花狂客调情挑意。

 俟揭了盖儿放了水儿,

 蒸馍亦变成了小儿。

 哺哺哺,小鸟几飞出了那红壶儿。

 且说他俩情泽说,俱把那心弦儿撞得铮铮响。

 公子俯首望,只见那膜儿中心正鼓着泡儿,便知她确已打熬不住了,遂把手持物瞄着小姐户,先抵住膜儿,缓缓加力,未几,大半个头便沉了下去,但那膜儿依然未破。公子本想大力猛扣,他亦担忧坏了这上等货儿,乃朝前挪一小步,巅了巅部,物亦耸了耸,头又落几分,那膜儿亦由白变成了水亮,薄如蝉翼,内里红红圈儿亦看得甚是清晰。公子有破瓜经验,乃于这紧要当口大力一耸,只听“嘶”一声,那膜儿便软软的塌了下去,公子急忙打住,一面退头出,一面问小姐道:“小姐痛否?”

 小姐蜡黄了脸,似刚自万丈悬崖爬了上来。她徐徐吐气,方怯怯道:“晃若泰山顶,五脏六腑俱被甚捏紧了,又不知它甚时扯甚时松,心悬悬的。如今好些,虽略觉痛,亦是痛这一回。公子,我得紧,你快想法儿!”

 王景乃小姐户,亦是缓缓的,有多时,仅入两寸。更令王景奇怪的是,那高高户亦在涨大,他了多少,户相应部位亦鼓了起来,竟比原时大了一倍。王景以手把住,复捏且,小姐便花枝抖,语,叫个不停。

 王景心道:“此真妙物矣,似若─个袋儿,装了物,提那袋儿便提着物。”

 他又耸一阵,复进五寸,出部位似入尽了,里处似也至底处了,王景诧道:“怎的恁浅?我观它出一截,只道它长如竹筒,里处置它不下,故冒了一段,原这般浅短,难道小姐户竟全在外面了?这有甚头?”他再用力耸,只进寸余,便再无进展。

 小姐直道:“公子,到头了。搔得我恁舒畅,全身都觉开着孔儿,原是这般妙。公子,罢,罢!我真如衔一糖儿。”

 王景拉小姐手抚他大个物,且道:“小姐,你这器物好像崖上燕窝,又似墙上笆篓,只管看却不管用!”

 小姐摸了良久,亦惭愧道:“概有尺余未入罢。天生我物浅短,我亦无法。乞公子见谅!”

 王景虽不如愿,却觉此物稀有,并不懒隋,频频深起来。

 她物浅短,行程亦短,公子只需轻轻抖几抖,便得小姐喊爷唤娘,听那声,竟不似刚刚刚开苞。

 王景亦不知了多少,小姐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乐过数回,小姐全身红遍,刚才粉嘟嘟人儿变成红扑扑大孩儿,只那双又大若许,宛若一对盛辣酱的扁壶,王景爱煞,乃以手捉之,亦提亦摇。

 却说小姐心里甚觉过意不去,乃双手套公子大物,将那未入部份反覆捏,并得火烫烫的,好像一柄红烛。小姐累极,却不舍入,遂把捏住户外部,轻轻摇动,亦觉受活不已。

 两人身子俱不动,只把手扭错户,户内却如地动山摇般。王景遂觉此物实妙,他只不动,以手把之,便有奇效,如此法,便是上百年千年,他亦不耗丝毫气力。

 王景复喜,道:“小姐之物妙绝天下,恐普天之下仅有一物尔。我今之,实乃三生有幸。”遂双手把住小姐户旋转,连自家物鼓凸经脉亦摸得出。此户实如一皮套也,即若剑鞘。

 不知又了多少,公子看小姐得全身耸,乃道:“小姐尚愿否?我若闲庭散步而矣,我观你连数回,恐伤了元气。”

 小姐乃道:“公子恐未如意尔,不如让我来服侍你罢。”

 王景奇之,乐而从她,遂侧卧于,长物自间横出。小姐双膝跪于,一手捉物,一手扯自己户套之,不得入,乃头于颈口,以下至上自家户,谁知那户竟如一猪大肠,愈翻愈薄,愈翻愈长,居然把那一尺五寸长物全装容了。之大喜,大力扯物,竟不能,以手之,物方能转动,至户口,公子复送入,艰难而至底处,再再扯,一不小心,竟全出。

 令王景大吃一惊的是,那薄薄户竟然笔立不软,长约尺五,略比物细许,自远观之,亦如一物矣,只里处空虚,是一圆,王景探头观之,只见底处红翻卷,另有两小眼。王景以为奇物,把手推之,竟不歪不倒,复以手按,缓缓下沉,渐累渐厚,及至底处,复如原状。

 小姐见他反覆玩耍,且眼惊诧,遂问:“我乃怪物乎,它女复不如此乎?”

 王景笑语:“果然怪物,来甚妙,可深可浅,可薄可厚,可大可小,实一变形皮囊也。它女我已五、六,她等户俱深埋不来费劲,唯小姐之物来轻松!且让我再一回。”

 他歪头想想,,猛地伏于户边,以手把之紧凑于嘴,鼓气而吹,一鼓,二鼓,三鼓,那皮囊乃修修立起来,至有一尺,竟不再长。公子乃入物,送不停,一气有三千余,那皮囊愈来愈硬,愈来愈紧,公子似。小姐只觉得受活,乃以手自下往上套户,公子愈觉紧迫,晃若四面均有大手按

 小姐愈愈快,及至后来,双手轮,如飞梭旋转。

 公子复觉将,乃说道:“夫人怎地不来?”

 小姐闻言,顿觉羞涩,想及两个时辰之前自家还羞答答不敢应战,此时却忙得不亦乐乐,乃吃吃笑,公子追问缘故。

 小姐遂道:“想我独守闺十四载,今方遇公子,竟被你破了身,按理我该羞怒,但我现时心里乐不可支,只觉人生之乐,勿有出其右者,且吃得大物,大物也得我妙,我便想一刻也不离你了。公子或以为羞,而我以为此乃人之本也。”

 且说王景听了小姐语,忖道:“他和我真乃天生一对。我求娶先人,今果人愿。又怕她不她几便,甚是麻,她亦乎如饮兰浆,器物奇妙,数千数万亦可,果又得,堪与我匹配。如今只剩一件,不知他允不允我和大娘她们。若她母亲上楼,得成便知她和我是一儿货,时不管高下,过才认父母。”

 且说王景一面耸小姐,一面盼林夫人上楼。因他巨物被小姐皮囊箍得甚紧,出出进进儿贴着红儿摩擦,无一处闪避得开,且又了数千回合,便守不住元,倾刻将。小姐渐觉巨物亦比初时壮,不知究里,乃以手把捏道:“心肝儿,大物又大矣,恐撑裂了这筒罢!”

 王景被她捏得酥难耐,况她那话儿柔柔可可,亦如纤纤棉条儿涌着他腋窝了,遂欣欣一笑,道:“宝贝儿,从此跟了我去,想便。况你物突出,站着可,蹲可,躺着可,抱着可,走着亦可,岂不快活似神仙!”

 小姐瞠瞠眼,亦道:“走着恐不雅,奴身有一法,既可得,又得体面,公子知否?”

 公子心的,大力耸他,急道:“此乃我俩体己话也,小姐不说与我,况有情郎乎?”因他尚记着“曹郎”故趁隙打探。

 小姐啐他,娇语:“我十四载足不出户,唯见父亲乃老郎也!今得你,胜却十郎百郎,复有他心乎?!我说与你罢,走着时,当于你我腹间置─面盆,复覆阔大面巾,你我共扶而行,且行且。因有面巾遮着,他人看它不见,故遮着矣,他等便道我夫合力抬一面盆矣,妙否?”

 公子听罢,大呼:“真如诸葛矣!”复大大耸,面部亦泌汗尔!他知将矣,乃焦急道:“岳母何故不来?”

 小姐甚诧,乃想起诸多疑处,甚觉蹊跷,乃变询道:“既我,若,我必纳之于户,公子何故呼我母亲?”

 公子愣然,知自家先言,复咬牙道:“吾得矣,故呼汝母。因她孕子,提前和我约好,我当不负她才是。”

 小姐闻言,方知另有隐情,遂退,取器物,公子见状,双手环抱细,只管大,真个是疾如闪电,迅若惊霄,转跟顶百八十下,大呼道:“吾矣!吾矣!”只见他耸耸,大不止,唯涨得小姐器物望后退缩,片刻,即将公子大物溢出三寸余,想必筒底部亦盛了三寸余深罢。公子之物渐萎,然头被小姐户噙住,只因交往过密,以至亲密无间,合二为一矣。

 小姐似被他得没了魂魄,全身瘫软若泥,只得偎他怀里,怨怨道:“冤家,你恐是我命中克星罢。虽知你隐瞒于我,心生愤恨,却被你一阵劲,如入天堂。故我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猛浸,我亦大,恐吾家孩儿感而孕矣。罢了,既如此,你只要依我一件,我便允你它人,只要她愿你,便不管她高低上下。我乃妇人,皆知得一如意郎入之不易,昔武皇娘恋敖曹而舍杜计,我亦不会郎君矣!”

 有诗为证:

 武皇娘贪敖曹物,雏女儿恋巨

 问尘世千万娇女,既如此当与嫁驴!

 且说王景得心花怒放,兼闻小姐软语,便知她臣服于他矣,乃扶其粉肩道:“小姐,汝乃女中魁首,花班首领也,我自功成至今,仅三次,首次连三女方,次乃连五女方,今仅你─个,便洋洋大,只得你允我,不说一件,便是百件万件,也没得说。”

 小姐方知他乃人间物也,遂依依道:“公子,你物恁大,且功夫高强,吾今虽快活万分,亦觉疲乏,故思必有数女与你,方得快活。今既从了你,亦心肝儿快活,我才快活。只有一件,从今算起,每我三千,方可,若你依我,我便件件依你。”

 王景惊而喜道:“我还当要我上天摘星星与你。既如此说,我便加你─千,何如?”

 小姐把他物埋头咂数下,似乐女吹笛一般,亦发出“吱吱”妙响,乃感激道:“郎君真大方君子。一得四千,实乃人生快活事也。今,亦了万余,权当二数罢,乞公子马虎一回。”

 公子喜而蹈之,提其双摇之,亦如旱地拔胡萝卜,只扯得长,却拔不出,乐道:“今,不计数。容我起,当与小姐再。”

 小姐乐尔且乐,忽低头道:“公子再容奴身一言。若不得已而误之,公子当逐,方可,想我等女儿家,每月仅有数不得,若仅算三,一年便有三十有六,十年便累至一年,若算至六十有五岁,当有五年空旷不,一四千,五年便有七百余万凭空去了,苦又以每百人抵一两银子,一生便损七万余两银子矣。公子勿笑,此乃我女儿家小心肠,细细算之,却甚庞大,故舍不得。”

 公子被他算得头晕脑,直道:“管它几万两,我一并收了便是,逐数抵之。可否?”

 小姐狂喜,遂自户中拔出物,视之,虽不昂,亦有八寸,口噙头而品,手把而按捏,赏玩不矣。

 且说小姐正忙着品箫鼓乐,忽听帏后有人道:“我儿且乐也乎?”

 小姐听是母亲声音,遽变脸色,舍弃了物,低头不语。

 公子遗憾道:“岳台母来迟矣!且待。”

 林夫人自后而出,只见她钗横鬓散,脸桃虹,她望女儿一眼,道:“我上楼久矣,只因你俩乐而忘怀,故不知觉。我亦惊吾女之器,以为她乃女也,故暗中视之良久,乃至贤婿将,吾出,又恐玲儿惊变,遂舍了心思。后见吾女器物虽异,却亦器也,纳而接之,故心安也。玲儿,你恁胆大,亦恁精明,且恁贪心,每四千,恐受不住罢!”

 小姐以为母将怒责,听她言语,复忆及公子言语,遂齿冷道:“母亲好伎俩,既献自身,又献女儿。”

 林夫人被她噎得半响不语,言又止,竟不知从何说起。

 公子嘻嘻一笑,把小姐粉腮道:“小姐勿怪乃母,实因我物巨大,令她心动。她爱女心切,遂荐大物与你事之,你当孝而敬之,何反生怨衍!俗话说,‘肥水不外人田’,此亦正道也。”

 林夫人顿时接口道:“贤婿才思果然敏捷,玲儿,事已至此,我不瞒你罢。只因我嫁与老爷不曾得片刻快活,以前那许多欢笑,但是挂在脸上给外人瞧的,今初得公子巨物之,一即销魂耳。故我想玲儿亦说:择婿要他骨好。我方知骨乃是天下第一紧要事,公子之骨好否,我儿心自明白。况我李家无后,我便借他骨一用,亦是为了列祖列家体面,为娘一番苦心,我儿怎知?”

 小姐听得频频颌首,遂欠身道个万福,道:“母亲,女儿知罪了。汝乃苍海之妇,登巫山,会兰台久矣,父亲之物比于郎君,何若?”实因小姐年幼,好奇心胜,故有此问。

 林夫人摇头道:“我儿,汝父之物,平常之物,贤婿之物,世间稀罕,我虽不知其是否天下第一,只是用来绰绰有余。以我儿之户,唯此大物之,若以平常物人,如大海洗贝,江漂鱼卵矣。”

 小姐遂道:“我直被他得入天入地,浑身舒泰,只觉全身如一朵牡丹,人到销魂处,直如花朵几条然绽放罢。”

 公子听他母女言论,乃道:“吾之大娘、二娘、三娘、四娘可与汝等一论言辞,我却没那闲工夫。小姐,夫人,时至丑时,一并睡了罢!”

 夫人红了脸,小姐大方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见母亲体态娇美,亦“啧啧”赞道:“好皮!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一并儿躺下,调侃公子道:“本你先我母,我却难熬;若你先我,母亦难熬,不若一并同,首轮各二百,然后左,右,轮换不息。将,只母,郎意何如?”

 公子既奇且喜,遂至母女身边,牵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软软长物,道:“既共享,亦当共同出力,令它壮,方可之。”

 夫人道:“那是当然。”

 小姐亦道:“我乃雏儿,乞母救之。”

 有诗为证:

 天刚地常人伦道,而今如沙随水淘。

 相亲母已套,母女并

 雷公若得睁眼见,钢锤砸落正人道。

 且说王景上,站于夫人小姐之间,左手掏夫人户,右手捏小姐壶,小姐及夫人正忙,一个噙头咂,一个含茎杆以舌科,长物受活十分,别别跳跳弹,须臾壮。

 夫人急道:“贤婿,可矣!”

 小姐亦道:“郎君,了罢!”

 公子遂拖着长,于她俩点,击中之处,白白儿遽变得乌红,并遗下一点亮,须臾,那亮乃乾翘翘,似鱼鳞片儿,皆因夫人小姐心头似火,全身亦烫烫,热滚滚,况点点亮,即若放林冰茶于她俩间,恐亦被蒸得热烟袅袅矣。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公子见母女二人身披鲜甲,光芒闪耀,乃戏语:“我今番与鱼同乐!”

 小姐聪颖,亦戏之道:“古称美人若鱼,又称如鱼得水,你我皆鱼也!”

 夫人却道:“说甚么鱼!了才好!”公子抵巨物于夫人户口,却不耸入,乃道:“我乃大鱼,夫人亦大江,为何波涛不举,恐乾涸矣!”

 夫人急掰户,以手拘之,只挤得水横溅,随:“峡谷幽深,不平之处甚不平也,隐礁暗,其势也大。”

 小姐似觉母亲言辞颇含讥讽,乃拔户道:“赴汤蹈火,促添悲壮。金玉盆,实乃妙对。”

 公子知她母女有争宠之意,虽不直言,却颇有针尖对麦芒之势,遂跃下去,于妆台玉盆拿一玉佩,道:“先,本无甚紧要,我亦觉难办。不若以无意决之。”

 有诗为证:

 同榻共枕行乐事,永母女暗争先;

 儿难处请天意,玉佩落身便你。

 且说夫人小姐听罢公子言论,竟齐齐翻身坐起,齐齐问:“怎的办?”

 王景便道:“我持玉佩于手心,捏之勿动,你俩便猜玉块朝向,猜对者便先,再赏一百与她。”言毕,乃出手让母女二人猜。

 夫人道朝东,小姐道朝南,王景坦手,三人急视,竟朝北,皆不中。二猜亦不中,三猜母女二人俱中,遂再猜,猜至七巡,小姐方争了先,乃喜孜孜牵公子巨物之,口中念道:“二百,恐只搔个儿。”

 夫人怨道:“还道我是长辈,你既万数,便让个先,也无亏处,况你有得,真是养女不如喂猪。”

 公子乃慰抚她:“岳母相待,我你时,力道大些,再挫它几挫,岂非就赶出来乎,勿怨才是。”

 有道是:

 纵是母女情缘,时亦要翻脸。

 且说公子小姐二百,小姐似不他去,又恐母亲生气,乃假数道:“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亲稍侯,片刻立就。”

 公子只不言语,只管大耸大

 夫人却慎道:“玲儿,你当我乡间农妇,不识数乎?你既二百五十,我亦二百五十,不过,你违规在先,当加五十与我,以示罚惩。”

 小姐似反驳,却见公子颇抛眼色与她,乃默认不语。

 公子果夫人三百。自此时起,他便左一百,右一百,大约罢十轮,夫人只觉魂魄漾漾飞,她知将,却谓他两人道:“吾将矣,又恐后你不我,如之奈何?”

 小姐方知公子意,待她乐得昏死了独自家,遂道:“母亲尽管罢,我数着呢!若你了,公子我多少,你醒来便你多少。”

 夫人摇头,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报与我!”

 公子急道:“岳母,应信我!”

 夫人亦摇头道:“你道我不知罢?初时你使眼色与玲儿,我便知存了私心。岳母虽好,终不及两口儿朝夕以乐,况她物妙,你必欺与我!”

 公子和小姐相视而笑,赞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极,晚辈深惭勿如。”

 夫人只觉中波澜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摇地晃,知即,苦于无法计数,直道:“乐死我也,难死我也!”

 俗语说“急中生巧智”夫人四处望,见柜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我有法子了,小辈无欺与我!此时已至十─轮,十轮整数,小计二千,第一轮我三百,玲儿二百五十,合计二千五百又五十,恐我将受五十余。且算二千五百整数。我记得丑时开工,此时将至寅时,便是一个时辰二千五百。妥矣!我不管你怎的,待我醒来,我一算便知!天!我心里去了…啊…矣!矣!寅时已至。”

 有诗为证:

 得妙时亦将,又恐郎君欺我

 暗中扣减无从知,幸亏沙圭报时节。

 管你她歇不歇,该我的我不舍,

 圭儿圭儿何以谢,来世化人

 且说夫人果然了“啊啊呀呀”叫一阵,歪头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不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只得由她,知今晚有得,亦可趁机将养片刻,遂仰于沿,小姐跨而骑之,急套急,疾风骤雨般扭拉摆。初时觉左侧,她便捏左侧,又觉右侧,她便捏右侧,复觉颈口,她便扭颈口,又觉底处,她便把那杆儿,使劲捣,边捣边拧,边拧边椿,及至后来,竟觉里处无处不,无处不,遂扭,狂捣狂拧,全无章法。

 约了两盏茶功夫,小姐乐得莺声巧语:“一个人悠悠闲闲,二人唯恐先,若三人、四人同,恐更鲜矣!”

 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数女并那番天地了,他听小姐言辞,乃道:“小姐真知心人也。不,我娶你,当数女并,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数是雷打不动的,并的,不算数才是。”

 公子唯恐他不愿,乃连声道:“那晚,我当连你五千上万,均不算数。”

 小姐听得心飘飘,乃问:“郎君知我此时多少了?”

 公子亦不知确凿数,乃推测道:“以你这风车般转,恐抵他五六千罢!”

 约摸又一盏茶功夫,小姐似将矣,正紧要间,夫人却醒了,她直道:“贤婿,轮我了罢?”

 分子正,只见小姐双手把住巨物道:“极乐将至,天王老子,我也不让他。”一面说,一面翘翘又耸又跃,须臾,便“呀呀”了。不题。

 公子方得提出物来夫人,夫人喜不胜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个时辰的半之半,你领我二千五百余的半之半,乃六百二十有五矣,凑个整数,我六百五十罢。恐我又了,你便又她,若得她,又轮我。如此轮番,实乃大妙。”

 且说王景连几个时辰,况与小姐一番,又经他母女俩如此挤兑,觉渐有疲乏之感。他一面夫人,一面忖道:“了罢!好让我歇歇!歇一阵再!”

 知王景何时方,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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