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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雷,你放心吧,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相信我会永远是你的朋友、情人。

 我不想再像现在这样天天焦急的盼着你的来信,而影响我的复习,原谅我,等我考上大学后,我会把一切都补偿给你的。

 爱我吧,就像我爱你一样,把我们的爱深深地埋在心间。

 爱你的m晓

 年月

 尽管杨晓还不十分明白m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把自己称为了张雷的m,因为雷喜欢这样称呼她,希望杨晓能做他的m。所以杨晓干脆就这样自称自己。

 然而她却不知道自愿的m以后将是怎样去做,她能按张雷给她的n种做女奴的守则吗?杨晓并没有想到这些,她暂时只是想只要雷能高兴,就是她的幸福。

 待第二天她到邮局把这封信发出去之后,她心里才踏实一些。

 张雷就像杨晓信中安排的那样,不再给杨晓来信,看样子他也真想让杨晓好好复习,否则的话,到以后杨晓真的考不上大学,那时一个人在城市,一个人在农村,这种爱情肯定不会维系太久。

 好久不收到张雷的来信,偶尔在学习间隙,杨晓却还是想念张雷,可她又必须忍着,否则学习不好,以后什么好结果都不会有,杨晓深深地懂得这些道理,她告诫自己,不要再多余的去想,保持现在的关系是最好的办法,陷的太深影响越大,置之不理,会伤害两人的感情。

 所以,杨晓尽量把自己的心思放在学习和学校的其他事务上。

 这样匆匆几个月过去了,随着节的到来,张雷就要放寒假了。

 这天,杨晓突然接到了张雷发来的电报,让她明天十二点左右到车站去接他。

 杨晓接到电报后,一夜没有睡着。

 第二天上午第四节课没上,她便跑到寝室里去梳妆打扮,把头发高高地盘起来,又换上平常舍不得穿的新衣服,把张雷赐给她的m链从内衣里掏出来,摆在粉红色衣的外面,看上去格外显眼。

 收拾停当已是十一点半了,她匆匆忙忙在学校门口拦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朝车站赶去。

 七张雷自从接到杨晓的回信后,感觉到杨晓说的也是实情。

 所以他也尽力不去想杨晓。

 他和杨晓之间的接触升温也不像他在信中写的那么快。

 但杨晓那种农家女儿,小家碧玉的气质,着实让他着

 如果再能像他预期的那样,杨晓后能再成为他可心的m,那他对杨晓的感情投资可真算没白投。

 于是,张雷在努力学好自己的功课的同时,他拼命地上网以期能从网站上接触更多的sm朋友,但是网上的接触非常的慢,而且相互考察的时间又久,网恋有时又是在一种相互隐瞒状态下进行的,所以张雷又不太依赖网恋。

 但是,张雷内心的那种占有常常驱使着他又不得不在网上去寻找他心中的m,而这种m和杨晓之间这种关系又不太相同,他们玩属于一种情爱游戏,说白了就是感情的渲,它不存在着家庭关系。

 谈好了就在宾馆见见面做个一夜情夫,谈不好自己还可以单独寻找自己的sm,它是一种不确定状态下的产物。

 但和杨晓这种关系,以后如若能使张雷得到心里上和身体上的足,有可能两人就能发展成为夫关系。

 其实,杨晓就是这样想的。

 所以,她和张雷两人对此都很理智,他们如若长相依,厮守到老,那么就必须双方都做此忍耐,为杨晓的明年参加高考奠定基础。

 但是,这次寒假,张雷还是给杨晓发了电报,让她来接站。

 因为张雷这次带回来的东西特别多,除了他给杨晓买衣服资料外,他特意又从省城带回来了一个电暖器。

 他是想两人寒假不回去住在他姨家的屋子里,烧上电暖器好取暖。

 因为他知道他们家乡市不装暖气的,一到冬天几乎屋内和室外的温度相差不了多少。

 到了十二点半钟,张雷乘坐的客车,才缓缓驶进站里,杨晓在站里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刚才回来几趟车都没有看见张雷的身影。

 当张雷乘坐的大客车停稳后,下来了好多人也没有见张雷的身影,直到最后快没有人时,张雷才一手提一个大箱子从车厢内下来。

 杨晓冲上前去喊:“雷,慢点。”说着杨晓跑过去接过张雷一只手里的大皮箱。

 张雷把电暖器箱子放在地上,看了看眼前的杨晓,眼球突然爆起来,站在面前的杨晓头发高高地盘在脑后,后边着他送给她的那一支打印m字母的银簪子,天蓝色的开口上衣里,粉红色的衣衬托着那枚金光闪闪的m链。

 他傻呆呆地看了杨晓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杨晓看着傻呆呆地张雷问:“怎么了?雷。”

 张雷这才回过神来说:“哦,没什么,你太漂亮啦,比我想象的还漂亮。”

 杨晓说:“漂亮啥,我还不是按你说的做的。别看了,有你看够的时候。咱上哪儿去啊?”

 张雷说:“走,先找个饭馆吃点饭,然后咱还上俺姨家去,他家这儿没有住人,钥匙我上次走时就没有还给他们。”

 杨晓说:“是吗,那你啥时回家啊?”

 张雷说:“先在这儿住几天,等你放了假咱一块回去。”

 杨晓说:“那也行,走,咱先吃饭去吧。”

 于是两人喊来一辆人力三轮车,便直奔他们上次在那吃饭的饭馆儿去。

 那饭馆离张雷他姨家很近,吃过饭后两人便掂着东西直接去了楼上。

 张雷姨家的房子几乎和夏天时没什么变化,客厅里卧室里都打扫过,似乎这儿刚有人住过。

 厨房里的煤气罐里还有气,可以烧水喝,但其它吃的东西几乎没有,看看主人真的不常住在这儿,也只是偶尔在这住上一两夜而已。

 像是个家庭旅馆。

 张雷想这分明是自己那个当副书记的姨父的行宫。

 他姨老实的整天没有一句话,就知道伺候一家老小,至于说张雷姨父在城里干了什么事,她从来就不过问。

 或许这就是中国农村女人的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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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把东西放进卧室里,卧室里依旧是那么有情调,上是一层厚厚的羽绒被,股往上一座能把人弹起老高。

 杨晓刚把张雷的那个大皮箱放在地上,张雷便冲过来一把抱住杨晓扔在上,还没等杨晓反应过来,张雷便扑了上去,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亲热了好一阵,张雷才从杨晓身上滚了下来,问:“杨晓,想我吗?”

 杨晓说:“你说呢?”

 张雷说:“想有啥用,你又不让我给你写信。”

 杨晓说:“你可真听话,不让写你就不写了,你知道这几个月我是咋熬过来的?”

 张雷说:“那不是怕影响你复习吗,我的日子也不好过,想你想的都没有办法。”

 杨晓说:“净瞎说,大学里那么多漂亮女孩,你还会想我?”

 张雷说:“你将我看成什么人了,我还对那些城里的大小姐还真看不上眼里。”

 杨晓说:“我有啥好哩?”

 张雷说:“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逆来顺受的东方古典的美。”

 杨晓说:“谁逆来顺受了,我只是不想让你见了我失望而已。”

 张雷说:“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说着张雷跳下去,把装的鼓囊囊的箱子打开,从里边提出一个辐形的电暖器,这个电暖器像是一个摇头落地扇,拿出来上下安好,头,电暖器上发起红光来,并能像风扇一样摇头。

 张雷又把卧室门关紧,把窗帘放下,房间内红彤彤的,一股股暖气便扑面而来,不一会,屋内温度便高了上去。

 杨晓便把外衣了,前那颗硕大的m链在前左右晃动,让张雷看了心情非常愉悦,情不自,杨晓斜躺在上看着张雷又把皮箱打开,里边除了给杨晓买的一些复习资料外,又拿出来一个轻包裹来。

 张雷打开竟从里边拿出一幅手铐,一幅链子不太长的不锈钢的脚镣,再者就是一个像女人用的月经带似的皮头来,上边挂着一把明晃晃的铜锁,皮头的前边开口处是一个可以自由滑动的金钮扣,后边还有一个孔。

 杨晓不解地问:“你在哪这些东西?”

 张雷说:“一个同学从香港给邮寄过来的。”

 杨晓问:“要这干啥?”

 张雷说:“你看你前戴了几个月的m链啦,还不知道干啥呢,这都是给你预备的。”

 杨晓说:“你总不是想把我铐起来吧?”

 张雷说:“怎么,你不愿意?”

 杨晓说:“你不能对我像对待犯人一样啊。”

 张雷说:“这都有钥匙,是象征的铐上,如果你不同意,你自己便可以打开,这只不过是一个游戏而已。”

 杨晓说:“你真能想主意,可是我还是不想戴这些东西,我戴着这个项链不就把心掏给你了吗?”

 张雷说:“那质不一样,到时候你快乐的时候就知道它的奇思妙用了。没关系,不同意就算啦,这些东西你装着放起来,等你啥时候想用了在拿出来用。但是这个贞带你得戴上。”张雷说着拿起那个黑皮头在杨晓面前晃了晃。

 杨晓说:“穿它啥用?”

 张雷说:“你不会用,一会我给你穿上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

 于是,张雷说着便要扒杨晓的子。

 杨晓说:“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呀?”

 张雷说:“我教你咋穿咋用。”

 杨晓便不再吭声,任凭张雷把她的下身扒了个净光。

 张雷并没有马上给她穿上那东西,而是用手指轻轻的弹了弹她的会处。

 只见杨晓那儿早已经润起来,于是,张雷才将贞带打开,这贞带的结构其实很简单,里是一个可扣的调控皮带,根据围可松可紧,下身又一个皮带连在带前后,皮带的前方留有一个孔,一个不锈钢的滑块可以自由前后滑动。

 后方有一个圆孔,前方的皮带可以直接挂在间的扣鼻上,穿上后可不耽误大小便,扣鼻上锁后,不用钥匙就无法打开。

 于是张雷把贞带给杨晓穿上后,用铜锁将前端锁在扣上,下端前边孔上的可滑的滑扣刚好填在杨晓的会处,凉凉的让杨晓不打个寒颤。

 杨晓用手拉了拉,紧的,不打开铜锁真的不下来,但大小便没啥事,小便时把滑扣往前拉一下就可以了,大便则直接可以用后边的大孔。

 杨晓说:“雷,你让我穿这些是对我不相信吗?”

 雷说:“不能这样说,这只能是个形式上的锢,假若你真的想那个,直接就可以用剪子剪掉。

 另外,你不是说你经常用手摸下身吗,这样也好使你不再胡思摸了,这样对你学习也有好处。”

 杨晓说:“亏你想得出来这些主意。”说着杨晓拉过羽绒被盖住了下身,张雷说:“你不懂,在国外现在都流行这个哩。给这钥匙给你,你开开行了,不想带你就把这些东西都放起来。”

 杨晓说:“我放哪儿呀,在学校没有地方放。”

 张雷说:“这些东西放在箱子里,你带回家锁上,想用再拿。”

 杨晓说:“你这箱子是给我买的?”

 张雷说:“这箱子和里边的东西都是给你买的,等你放假时带回家去,别往学校拿,别人到时给你偷走了,那可丢人现眼了。”

 杨晓说:“随你的便吧,这些东西只要别让人见了就行。”

 张雷把自己的掉,只穿了个线便钻进杨晓的被窝里,用手一摸杨晓的下身,那贞带上的滑扣上已是滑滑的都是水,张雷问杨晓:“想吗?”

 杨晓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张雷的怀里不吭声。

 但张雷明显地感觉到杨晓的呼吸在急促地加快。

 张雷又问杨晓:“我们做可以吗?”

 杨晓说:“我听你的,反正我现在已是你的人了,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只是我担心怀了孕。”

 张雷说:“没事,我给你带的有避孕药,吃一片就行了,是特效药。”说着张雷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板紧急避孕药递给杨晓。

 张雷又赶忙去倒水,掂掂瓶里是空的,他又赶紧到厨房内打开火,用水壶烧了半壶水,十多分钟后,张雷才提着壶,拿着茶杯过来。

 给杨晓倒上水,用两个杯子等到几次后,又用嘴抿抿确信可以喝时,才递给杨晓。

 杨晓羞羞答答接过水杯,扣开一片避孕药放进嘴里,喝了两口水,将杯子又递给张雷,然后便穿着线衣钻进被窝里,张雷把茶杯放下,对杨晓说,把线衣也了吧,杨晓撒娇似的说:“你给我。”

 于是张雷便伸手帮杨晓把线衣了,又把杨晓那个白色的罩也从身后解开扒掉,顿时,杨晓雪白的上身便暴在张雷面前。

 杨晓想伸手把被子拉着盖上,被张雷一把给拉开了。

 张雷说:“这屋内电暖器烧这么热,又不冷还盖啥呢。”

 杨晓说:“你把这戴的东西给我了吧,我受不了。”张雷于是拿出来钥匙把铜锁打开,将贞带给杨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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