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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会儿想着总算了结了一桩心事,说不定还真能赚到钱,一会儿又懊恼不已,这叫什么事儿,跟外地小保姆似的,洗衣烧饭还要陪男主人睡觉!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都到了这一步,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太阳慢慢地升高了。

 晨曦透过玻璃窗,照在婉茹的脸上,半边晴半边。一缕微风,不知从何而来,将后院中泥土的清香送进房间,若隐若现,令人顿觉心舒畅。

 老板和吴莉走在前面,咯噔咯噔地爬上楼,边走边聊,兴致很高。婉茹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杰瑞,你可真是成功人士,资产怕是有上千万的伐?不像我们卢瑟,整天发愁柴米油盐。”

 “我们美国人崇尚白手起家,喜欢自己创业做老板,我看你们也快要发财了,其实,我很羡慕你们,有事业也有家庭,看我这儿冷冷清清的。”

 “安娜不是留下一个儿子,叫萨姆是的伐?听说是州府名校热门专业。”“唉,一言难尽啊,问题就出在萨姆身上。不瞒你们说,他母亲走得早,我又忙,这孩子缺乏母爱,有点儿自闭,二十出头了也不个女朋友。”

 “不会的吧?你们黑人,噢,对不起,我听说你们非洲裔美国人早,不到十五岁就开始约会的。”

 “没关系,直接说黑人好了,问题是萨姆这孩子不白不黑。安娜想把他培养成有教养的白人,管得太严。我早就发觉这孩子蔫,后来安娜去世了,我一直忙生意。这孩子可怜,不怕你们笑话,从高中开始,就拿着妈妈的照片手

 我试过各种办法,还给他叫过小,没用。我真怕他是痿,可又不太像,至少他对着安娜的照片能起。唉,不说了,回头他放假回家,还请你们两位开导开导他。”上到二楼向右拐,推开法式双扇门,就到了主卧室。婉茹走进去,四下张望。

 只见鹅黄的落地窗帘,遮住了整整一面外墙,华丽的苏,一直垂到波斯地毯上,天棚上的几盏顶灯,把暗黄暧昧的光芒,洒向红色的雕花大上罩着白色的缎面被单,看上去柔软而又舒适。

 婉茹悲哀地想,这绝不是单身男人的睡房,不知有多少女人,爬上过这张软,而自己就是下一个。杰瑞站在婉茹身后,打量着她妙曼的身材。多好的女人啊,从背影看还真有点儿像安娜。

 他不由得想起刚结婚时,曾经问安娜,是怎么下决心嫁给黑人的,新娘子半开玩笑地说:白种女人只要上了黑人的,就再也不想下来了,杰瑞在心里偷偷地笑了,他相信,黄种女人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咔哒一声,房门被锁住了。

 ***婉茹做足了思想准备,可事到临头,还是紧张起来,她木然地立在边,不知如何是好,连呼吸都感觉困难。吴莉看在眼里,心中涌起一阵酸楚。她走过去,拉开窗帘,又把窗子推出一条,屋里顿时明亮起来,也不那么沉闷了。

 吴莉回过身,轻声安慰道:“婉茹,别担心,杰瑞还算体贴,外人不会晓得的。”婉茹没有回答。

 也不知该怎样回答。杰瑞走到婉茹面前,俯身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赵太太,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也不是随便的男人,我只是喜欢你们,想把你们当作亲人。”

 婉茹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机械地点点头。杰瑞笑了笑,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掉,扔在地上,出健壮的上身。婉茹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她嗅到了一股浓重的气味儿,对,就是那种很男人的气味儿。

 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虽说是黑人,可黑人也是人。他高大槐梧,五官端正,嘴丰厚,牙齿整洁,宽阔的脯,像牛一样健壮,小腹上隐约显出几块腹饥,要是年轻十来岁就更好了。

 不知不觉地,婉茹的呼吸顺畅起来,神经似乎也不再那么紧张。她眼睁睁地地看着老板解开带,褪下子,先是长,然后是短。看,他的上没有一点赘部坚实匀称,大腿强健有力。乌黑卷曲的出来了。

 还有那又长的茎,黑黝黝的,再看那硕大的头,油光锃亮,简直像松花蛋一样,还泛着乌青的光亮。婉茹的呼吸急促起来,前剧烈起伏着,嘴变得滚烫,好像高烧中的婴儿。

 那种燥热的感觉,又开始在她的体内升腾。婉茹闭上了眼睛。杰瑞一面弯去鞋袜,一面给吴莉使了个眼色:“莉,请过来帮一帮赵太太,好女人总是会很紧张的。”

 吴莉怔怔地一惊,很不情愿地把目光从老板赤的身上收回来。她轻手轻脚移到婉茹身后,捏住连衣裙背上的拉链,一拉到底。

 然后握住裙肩,左右双分,再往下一抹。婉茹没有抗拒,顺从地垂下双臂,那松开的裙子便滑向部,再到部,最后,无声无息地堆落在脚上。吴莉的手没有停歇,顺势解开闺蜜罩的搭扣,又是左右分开,一松一拽。

 婉茹的身体轻轻一晃,那层薄布滑落下去,她便几乎赤身体,只剩下一条棉布内和平跟皮鞋。杰瑞贪婪的双眼像老鹰一样,上下审视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她恬静淡雅,健康,浑身上下散发着母的风韵:乌黑的秀发,白皙的肌肤,一对丰房,硕大白,只有一点点下垂,再往下看,结实的双腿,浑圆的部,白色的内,遮不住隆起的

 而那内的边缘,更有几柔软的,耐不住寂寞悄然探出。到底是良家妇女,和当年的子安娜一样,比镇子里的货们强多了,难怪那么多男人哈喇子!

 杰瑞的具直撅撅地了起来,他伸出一只大手,托住婉茹的下颌,慢慢地抬起来,宝贝儿,我的宝贝儿,别紧张。杰瑞微笑着,微微侧头向前凑去。老板厚实的嘴,女下属端庄的脸庞,越靠越近。不,婉茹慌乱起来。

 她想退后,不行,后面站着吴莉。婉茹挣扎着,躲闪着,可是脚上的裙子绊住了她。杰瑞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婉茹,使她难以动弹。老板厚厚的嘴,掠过婉茹的耳垂,眼睛,和脸颊,最后捉住她的嘴。

 天啊,黑人的嘴如此的灼热,着,探索着,轻叩着女下属的牙齿,叩开了,终于叩开了,婉茹无法抵抗,她的全身都是软绵绵的。男人长长的舌尖,伸进她的口腔,搜寻着,拨动着。

 婉茹不再挣扎,她本能地张开嘴,送出香舌,住了,被老板的舌尖住了,杰瑞老练地亲吻着女下属,双手,移向她的部,隔着薄薄的内着,抚着,拿捏着。

 贤良母也是人,也有女人的原始的望和本能。慢慢地,婉茹踮起脚尖,抬起双臂,勾住了老板壮的脖颈。她不喜欢自己平静的生活被打,也不希望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征服,更不愿意像现在这样被老板专横地制服。

 可是,她正紧贴着一个滚烫的体,那滚烫的体点燃了她的情,而那情的火苗正熊熊燃烧,好像火山一样渴望发。吴莉呆呆地站着,似乎成了多余的人。她退后几步,颇有些嫉妒地看着老板和婉茹。

 他们绕在一起,黝黑紧贴着白皙,壮硕映衬着柔软,没有一丝空隙,仿佛两人的孔都融合在了一起。

 吴莉的心里一百个不服气:一个北方女人,那么相,整天光摆出一副正经相,看她把黑赤佬得失了魂,不要太闷好的伐?吴莉无法再想下去了,因为她的下腹阵阵灼热,好像一股暖在涌动。热,太热了!

 吴莉的左手,摸住衬衫,解开了一粒扣子,而她的右手,情不自地伸向下方,开了自己的裙摆。杰瑞热吻着赵太太,好像几十年前,初吻他自己的子安娜。这个女人真是太人了,让人爱不释手,不知道真干起来是什么感觉。

 杰瑞的具越来越硬,顶在女人的间,也像几十年前初婚时那样,直撅撅硌得难受。够了,老板松开女下属,一弯横抱住她,轻而易举地托起来,转身抛在了柔软的大上。婉茹一下子陷进垫,然后又弹起来。

 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老板已经爬上,抓住她在脚踝上的裙子,连同平跟皮鞋一齐抹下,扔在了地板上。

 紧接着,老板又把她膝弯处的内也扒下,一扬手抛到了下。现在,赵太太终于一丝不挂,闭着眼睛,躺在了老板的软上。

 前的地板上,胡乱地丢着一堆衣物:男人的衬衫,长,短,袜子和皮鞋,还有女人的裙子,罩,内和平底鞋。婉茹虽然被扒得光,却没有多少羞涩,反倒自然而然地分开了双腿,因为她最后的一丝羞感,也随着内被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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