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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样子真勾人
 之所以会在柴灵秀心里有了计较,让她萌生出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纯粹是因为赵伯起家里明年要盖房的原因导致的。

 盖房子娶媳妇这都是脚前脚后的事情,因为一旦毕业走出校园,时间会过得相当的快,再折腾个一二年也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也就该给他准备婚事了…这方面柴灵秀的体会颇深,当年她就是给这样安排的,所以心里会生出惦念,胡思想。

 摇了摇脑袋,柴灵秀都觉得自个儿这心得太多了,她相信儿子不是混人,也肯定儿子婚后不会欺负女人,更不会被女人欺负,便快地拾掇起柴火,忙乎乎地把醒好的面从锅里端了出来。

 醒来时天色已黑,杨书香轱辘起身子缓了一气,他听到堂屋传来的动静,脑子转悠个圈,这才穿衣下,来到堂屋冲柴灵秀言语:“妈,焕章没把书包送回来吗?”

 一时间觉得自个儿的妈妈变了样,杨书香捕捉不到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怀,却知道妈妈身上有股自己忽略掉的味道,就暗自啐了自个儿一口,把头转向一旁。

 “你不给他辅导去了吗,怎么问起我来了?我回来就看你躺着睡觉呢,哪知道他过没过来啊!”“看我这脑袋睡蒙了都…我现在就去琴娘家里拿。”心里发虚,杨书香开门帘冲了出去。

 柴灵秀想到了什么,忙呼唤:“饭都快揍了,可别从你琴娘家里吃啊…”想起儿子刚睡醒就跑出去,又喊道:“你背背汗再去,别冻着…”

 哪里还看得到人。杆子跑出来,杨书香三步并作两步冲下西场,那样子真有股龙虎之势,他脚下实打实踩着冰,冷风一吹精神抖擞,如不是天黑背眼,那天王盖地虎的容光焕发一准儿会随着他那翘起的嘴角展出来。

 被人看到也肯定会夸他两句,这小伙子够标致。跑到北头的菜园子时,杨书香望着黑布隆冬光秃秃的脚下,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片灰土地。一旁的老井给木头板子盖着,冷冰冰的井沿儿麻麻扎扎,哪有什么生机可言。

 稍作驻留,着西厢房窗子的亮光迫近焕章家门口,杨书香长吁了一口气,真实存在的感觉在冷风中让他知道,这前儿仍是冬天。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身体,杨书香不敢再往深里去想那个梦了,就像他把目光从妈妈身上移开一样。

 由崩马秀琴面对柴灵秀所产生出的心虚是一方面,早前梦的延伸又是另外一个他打心底里不愿面对的局面,后者准确计算的话,更应该说是从他第一次窥视到爸妈做后就已经出现了。

 如芽得着雨,某些神神秘秘的东西恍惚着就从他的心里觉醒出来…看到杨书香跑进来,赵永安招起手来。自那天挨打之后,他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寻思了不知几百回。

 最后得出了结论:眼前的人看似还是个孩子,那表现出来的性格很大程度上跟他大大一个模子,平时温顺如水,霸道起来那是一点情面不讲。这是赵永安不乐意看到的,也是打心眼里怵怕的。杨书香歪着脑袋冲赵永安打了声招呼。他越是这样,赵永安的心理就越是嘀咕,而且朝后退了两步,生怕杨书香暴起再给自个儿脸上勺那么几下,打也打不得,又不敢拿他跟马秀琴说事儿,一时半会儿这心情沮丧到家了,院外头没看到赵大的车,杨书香的心里活了起来,提着书包走出去堂屋时,回头蔑视了赵永安一眼。

 下午经由马秀琴的解释算是稍稍解开了心里的疙瘩,对于赵永安的猥琐杨书香懒得计较,只要他赵永安不再去祸祸琴娘,咋都好说。

 朝着西厢房走去,杨书香不忘回头扫上一眼,见赵永安鬼鬼祟祟正偷偷看向自个儿这边,朝他伸手一指,就把赵永安吓跑了。

 趁着这心情舒畅的劲儿,杨书香帘儿走进厢房。马秀琴正做着饭,忙叨叨的刚把鸡蛋下了锅,就给身后的人抱住了。

 她以为是公爹过来扰,猛然看到抱在自个儿心口上的大手,提溜的心这才放下来,冲后言语道:“怎没等琴娘给你送过去就跑来啦!”

 杨书香环住马秀琴的身子,见她喜上眉梢,就起嘴角照着她的脖子吹了口气,像猫儿扑到草丛里戏耍,对着她的脖子嗅来嗅去,小声哼哼:“我不吃是什么鸡蛋,我要吃琴娘的。”说着话,手就探进了马秀琴的衣服里。

 孩子的手有点凉,打晃儿间马秀琴按住了杨书香的手,笑道:“还没摸够?”送他的手来到自个儿的脯上,把咂儿了起来。

 “摸…不够!还想崩你呢!”杨书香捏住了马秀琴的头,在她耳边稍稍拉长了音儿。他跟马秀琴这么多年的感情,一旦爆发还讲究什么文绉绉的细雨无声,就是家乡话对家乡话,原汁原味。

 甫一出口,杨书香就想起自个儿伏在琴娘身上扑腾的场面,巴往她的壶里一泡,太得了,于是心里的火就烧起来了。

 “琴娘正做饭呢!”给杨书香这么一捣乱,马秀琴的心也跟着一起忽闪起来,说话声音软绵绵的,脸儿也烧红了,她这下午睡了个觉,脑子里就跟跑火车似的,翻来覆去都是儿子围在自个儿身边时的镜头。她一遍遍喊着儿子的名字,高兴得手舞足蹈,直到躺下身子,劈开了腿。

 “你凭什么管我?”被儿子住手脚,大声质问着,紧接着就了进来,随之马秀琴也从梦里惊醒过来,直到杨书香跑过来,她还琢磨自个儿哪里做得不对,为啥儿子会疏远自个儿。“不碍事儿!”说着。

 杨书香的手就伸向了马秀琴的。马秀琴用手一拦,小声说道:“别在这儿。”杨书香嬉笑一声道:“那你得答应晚上给我!”顺势把她的绳带儿解开了。

 马秀琴回头看了看,见杨书香一脸火热,心里一软,又不知怎么解释,讷讷地问:“大晚上去哪里给你?”就感觉一只大手探到了自个儿的两腿间,抠挖起来,这股冲劲让马秀琴有些抵挡不住,她缩着身体央求起来:“太勤了对你身体不好。”

 只觉下体很快就给杨书香摸了,便哆哆嗦嗦再不敢言语。“琴娘,你下面又水儿了,我足你!”子给杨书香猛地一扒,马秀琴以为杨书香要在这厢房搞她,忙惊叹一声:“会被发现的。”

 哪知道杨书香只是把她的身子按倒下去,蹲下身子抱住股用舌头起来“儿呀,你都把琴娘的心嘬了,琴娘晚上给你。”拳打死老师傅,杨书香这么一闹,马秀琴很快丢盔弃甲哼叫了起来。

 然而这话不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引来杨书香的声更烈了,吃得马秀琴身体战栗,股越抬越高,水儿也涌溢得特别充足。这是杨书香第一次用嘴去触碰女人的身子,对他来说既新鲜又刺,就又扒了扒马秀琴那肥嘟嘟的白虎。

 除了闻到琴娘身上的那股味,他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体,就改而尝试着用舌头去裹马秀琴里面的粉红色,谁成想水儿越越冲,便把嘴堵在她的道上,狠狠地嘬了起来,杨书香才多大岁数,他的道行差得太远了。

 用嘴去体验马秀琴的下体纯粹是从父母的房事和那赵永安公媳伦的偷窥中学来的,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用嘴巴去嘬女人的下体,好奇之下就尝试了一把,嘬了几口感觉还好,也没闻到多大的味,就抓捏着分开马秀琴的大股,堵在她那白虎上使劲嗅使劲嘬,直嘬得马秀琴身体打颤儿,他己个儿的巴也从卡巴裆里挑了起来。

 “儿,我快不行了,别在这欺负琴娘。”急促的话语惊醒梦中人,把杨书香从兴奋之中拖回现实。脑子里一惊,刹那间冷静下来,自个儿的所作所为确实太过了,真的成了第二个赵永安,就咧着嘴把马秀琴的子提了起来。

 “生气了?”马秀琴转身倚在桌角处,她拉着杨书香的手,息着问。她在乎杨书香的心里,怕孩子不乐意,又怕好不容易换来的温情给自个儿的那一声拒绝搅合黄了。

 就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杨书香,等待他的回答。杨书香着嘴角,上面还残留着琴娘下体的味道,他看向马秀琴,说:“琴娘,你怎么不打我耳刮子呢?”马秀琴没太明白,她看到杨书香一脸暗悔之。忙问道:“为啥要打?”

 转瞬间想起了下半晌杨书香跟自个儿所说的话,忙把他拉到自个儿的怀里,胡着他的脑袋,说道:“舍不得,可舍不得!”杨书香反抓住马秀琴的手,说:“我又对你犯浑了。”

 马秀琴摇了摇头,一脸温柔:“就是个孩子!”锅里的水翻滚了好几个开了,热气腾腾地冒着白烟。见状,马秀琴赶忙把煤气炉的火灭掉,拿着笊篱捞起鸡蛋,冲杨书香吩咐:“就热吃,琴娘给你煮了六个。”

 收敛心神,杨书香把水盆端来给鸡蛋过着凉水,七尺咔嚓剥皮,先把鸡蛋送到了马秀琴的嘴里,死活这第一口要先喂给琴娘。马秀琴退让,摇晃着脑袋要杨书香先吃。杨书香言语道:“六个呢,我就得看着你先吃这头一口。”

 把鸡蛋硬进马秀琴的嘴里。这短短的一幕转瞬即逝,像粒石子被扔到了宽阔的青龙河里,泱泱之中连个泡儿都没打出来,看似寻常,却给马秀琴孤独寂寥的心里掀起了波

 感的她处在底层社会,容纳杨书香后就特别在意这小小的举动,哪怕一丝一毫,心里都觉得特别温暖。

 没等杨书香剥完第二个鸡蛋,就给马秀琴手里的东西送进口中,他抬头一笑,看到马秀琴正吊着眼偷偷看着自个儿,就边嘴嚼边说:“琴娘,这不还有。”又忙不迭补充了一句:“琴娘,你的样子真勾人,我想,我想…”想了半天也没好意思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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