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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婶儿大多
 老话说得好: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苏联解体之后,同时得到了解放。解放这个事儿杨刚知道,但从心底里他并不太认可那些东西。之所以不认可的原因在于没品味,也不干净。

 不尝试不知道,多次体验之后一比较,杨刚觉得偷别人媳妇儿档次太低了,那感觉应该不叫偷,那叫抢,那叫

 而自己媳妇儿要是让人偷了那才叫境界,也比偷别人来得刺,来得疯狂…但是,身份和地位注定那这个事儿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是绝不能付诸行动的,关乎名声风险太大。

 不过,自家人要是能搞在一起,知知底的情况下安全系数是不是就得到了保证?!这就是杨刚这么多年始终在坚持的事儿,他在等,等一个契机。关键是媳妇儿还支持他,这也是杨刚信念坚定的一个主要原因,之一。…推门进到更衣室,杨刚就看到侄子和子搂抱在一起。

 尤其陈云丽穿着罩半的模样,这敞开怀的身子被摸摸抓抓的就跟跳贴面舞似的,工会里那些个职工在黑灯瞎火之下跳舞无外乎也就是这样做的。

 看,有时候极大地足了心底里的窥视望,视线再模糊也比看黄录像还有味道,还要真实。戳在门里,杨刚不动声并饶有兴致地盯向二人,见他俩浑然忘我的样子,杨刚瞳孔几乎瞬间放大。

 这场景杨刚简直太喜欢看了,尽管心里发酸、茫然,仍难掩占据在心里头的那股极强烈的兴奋之态:这要是在家里该多好,我就能躲到衣柜的镜子后头偷窥,还能…三儿,你就放开手脚去做吧,大绝对不会阻拦你。

 念头横生出来并不突兀,谋划了这么多年,只差临门一脚,越是这样就越是吊人胃口,这让人到中年的杨刚如同百爪挠心,一直到他被陈云丽和杨书香发现,一起走向卡座时,这心里还恍恍惚惚心思不属呢…

 四十不惑的年纪,人本应心里通达明辨事理,即便达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处变不惊,起码的情绪也该控制得住,然而是非绝对,此时杨刚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情。杨刚知道自己有些之过急,也知道忙中出错的道理,但就是没法抑制心里的那份渴望,明明已经看到了。

 也做好了充分准备,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够到,心里怎能不急躁?这几年,处、、大学生杨刚都玩过,下属的媳妇儿也曾在酒后躺在招待所的大上任杨刚予取予求,每每潇洒过后杨刚总觉得欠缺一点什么。

 而随着玩女人的增多感觉胃口越来越差,根本就找不回当年那种心跳的感觉。这话一提便有些老生常谈,但人的阅历注定了走过之后在心里留下了印迹,不可磨灭…那是一个断层的年代,那是一个时势造英雄的年代,那是一个动辄就死人的时代。

 时年二十岁的杨刚英俊潇洒、意气风发。县里杨刚有靠山,武装部是杨刚的家,乡公社杨刚又是民兵连长,一系列头衔挂在他的头上,风光一时无两。

 和家人划清界限这个问题上,杨刚讲了:有什么可划分的?生我者爹妈,我当过兵正苗红,我参加过紧北边的保卫战。我看谁跟我提划清界限?闹,闹我就拿办你!

 杨刚有,弹无虚发,响应县里的指示冲在最前面,凭救过县委书记的命在泰南就没人敢动杨刚。

 大运动期批斗封资修,梦庄十八个村每个村都有典型,其中就包括赵永安这个破产地主。“破产地主”这其实是个划时代的名词。赵永安申辩过:以前我是地主出身,可家里的地都没了(大烟败掉了),现在我穷光蛋一个。

 听了之后,公社的人面面相觑,最后实在想不出个什么对策,就给赵永安的成分定成了“破产地主”

 当然,赵永安充其量就是个耷拉孙儿的角色,都不是,批斗他根本就是个零头。社员们更在意的,矛头所指还是那些思想极不健康的人,斗那些人他们其乐无穷,有滋有味。七零年的夏天和往年的夏天没什么太大区别,热烘烘哄哄,杨刚照常来到梦庄公社。

 赵永安是头两天过来的,他和自己的媳妇儿唐月如跟所有不幸的人一样,挤在一间破房子里,惶恐不安地等待着每天例行公事般的批斗。有时候赵永安也怀疑:我又不是犯了什么大的过错,为啥一批斗就有我?

 “永安叔,你这思想有问题啊!”杨刚适时回答了赵永安心里的疑问,从本质上着眼点了点他。“刚子,你行行好,不看叔的面,总也得替你婶儿想想吧。伯起和伯怀已经挣分儿了。

 可伯生还小,你那最小的兄弟伯星还吃呢,总不能让你婶儿半夜三更来回跑吧!”赵永安知道杨刚已经很照顾自己一家人了。

 不该对他提出更多更过分的要求,可没办法,这都出来好几天了,也不知家里的情况怎么样,总不能让媳妇儿一个妇道人家往返跑来跑去。

 “嗯,我想想啊…这样吧永安叔,今儿晚上我就把月如婶儿回去,给她开方便之门好啦!”提到伯星,杨刚眼前就浮现出伯星吃的样子,继而不痕迹地瞟了一眼唐月如高耸的脯。

 那是一对颤巍巍充汁的子,那是一对男人看见之后口水的大咂儿,霎时间杨刚心口狂跳,嘴里干得冒火。

 当晚批斗完事,皎洁的月光下,杨刚骑上自行车驮着疲惫不看的唐月如就跑了出去,走在梦庄的土路上,颠簸的道儿让唐月如忍不住轻唤两声“刚子,停下车”

 杨刚心里不解,停车问她:“月如婶儿,这是要干啥?”见其从车子上下来,这眼睛便忍不住扫了几眼唐月如涨耸的脯子。唐月如不好意思开口,架不住急:“去小树林吧,婶儿都憋多半天了。”

 这么一说,杨刚呵呵直笑:“咋不早言语,我还以为你涨呢”说得唐月如掐了杨刚一把:“臭小子,也急也涨,这几天折腾得婶儿都快难受死了”“出来不就行了。”

 杨刚盯向唐月如的脯。唐月如赶忙把头低下,没言语。深邃的小树林就在眼前,朦朦胧胧,借着月亮地杨刚猛蹬着车扎了进去。

 杨刚从坡上下来时,唐月如已经解开了带,这泡她真的是憋了老长时间,那释放时的酣畅让她都顾不得冲击杂草产生出的羞羞声。哗哗声在静谧的伊水河畔显得极为悦耳,杨刚低头看了一眼下,又抬头看向夜空。

 一轮圆月悬在脑头,明亮却遥远,看得见摸不到,于是杨刚深了口气,肺里便充了拜草的气味,人、虚幻、鼓舞人心,又特别振奋人心。

 子稍稍一别,绕过大树杨刚寻着淙淙淌的声音迈出了脚步,于是杨刚在草丛里也看到了一轮圆月,白苍苍的月亮又大又圆,看得见应该也可以摸得到,他心里想,于是就佝偻这身子过去,照着那对圆月摸了一把。

 “啊!刚,刚子你这是要干啥?”唐月如撅起股躲闪,都淋到了子上,本能地起身系上绳,却给杨刚抓住了双手。“把下来继续吧,”四下里除了伊水河里的蛙鸣以及那脑袋上的斗转星移,静寂无声。

 “村里的那些老帮菜都看过,不能让我看看?”唐月如一脸惊恐地看着杨刚,很快便躲闪着目光结结巴巴:“我,我是你婶儿啊!”杨刚放开了唐月如的手,自顾自把武装带解下来,脸上渐渐出了笑容:“本来永安叔明天就能…”

 拖长了声音来了个大气,后面的话戛然而止。没去看唐月如,杨刚把脸抬起来看向了半空,虚空上星河浩瀚,相比之下,人简直太渺小了,渺小到比草芥都不如。收回目光,低头看向唐月如时,杨刚又是一阵笑语盈盈:“我就说你们的思想太落后”

 唐月如咬了咬牙,像丢了魂儿似的松开了抓住的手,捂在了脸上。子无声无息滑落下来,出了唐月如白花花的大腿,月下如同白练,釉出一层细密光泽,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秘密森林。杨刚鼻子,又嘴,心里像揣了个兔子。

 于杨刚而言,留意唐月如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此时此刻他的眼睛都有些不太够用,不知道先是去看她光溜溜的下身还是去寻思她的上半身?

 片刻过后,杨刚凑到唐月如的身边,把目光盯向了她遮掩下的脯,开唐月如的手臂发觉她的前已经透出痕:“把褂子也给我解开。”唐月如一愣,羞得更加无地自容:“你,你咋还跟伯星抢?”

 “一个婶儿半个娘,谁吃不是吃。”说完,杨刚捋了捋自己的巴就抱住了唐月如的身子,不等她做出反应三下两下就把她扒个光:“够肥的,永安叔不在家时,婶儿你没少让男人吧?”

 唐月如给杨刚的急躁得哆嗦不断,看得出来,她早就吓得丢了魂儿,直至被杨刚推倒在草丛里。羞急中唐月如使劲挣扎,喊了一嗓子:“刚子,婶儿大你那么多,你怎好跟我做这个?”

 杨刚住唐月如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婶儿咋啦?离家到现在我还没碰过女人的身子,你就从了吧!”“没脸活啦!”扶正了巴,杨刚绷直了身子硬进去,碓了碓,太干。就挤了一些汁抹在巴头上,再次杆杵进去。这回顺利多了。

 到底之后杨刚没敢再动,只觉得巴给热包得严丝合,很快就忍不住热的炙烤,喊了起来:“身子真热乎,啊…婶儿,啊…婶儿啊!”声音焦急,动作起来之后他杵了四五下就觉得头又酸又麻,受不了了。

 杨刚很不甘心,第一次这么短的时间就代出去,就骂了句街。的时候那种快牵动着杨刚全身所有的神经,杨刚从没想过女人的身体竟然这么热乎这么美好,匍匐着身子就把在唐月如的里使劲泡着,变身成为男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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