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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向前一凑
 手里抠着,用腿一支陈云丽的大腿,撬开了一道完全能够容纳进去的隙“爸没什么太大奢求,看着你们一家幸福快乐,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如果有生之年还能帮你一把,只要我还能动,爸绝不叫苦叫累!”

 “等一下!”杨廷松摩挲着巴正要杵进去,陈云丽躲闪着身子合上了大腿,此时,她很痛苦,又很无奈,彷徨间内心挣扎不断:都做了那么多次了。

 该给的也都给了…如今我跟三儿也有了那层关系了,再要是跟杨廷松拉扯不清,可就太不自重了…算了,如果现在他能拿出避孕套来,我就让他搞我,没有就一拍两散。

 既对得起他给我哥的生身之恩,不枉他照看我一家三代的恩情,也算两清了我俩之间这份孽缘,对我自己也是一个代。“你把避孕套戴上吧!”“戴套?”“没有避孕套甭碰我!还有,要做就做不做就走,这是咱俩最后一次了。”

 艰难地做出了这么个决定,包袱抖开了心里的疙瘩便没那么大了,怕他听不懂陈云丽又把话重复了一遍:“咱们也该了断了,有始有终,我也不想把那旧账带到明年,这是我最后一次答应给你,希望你别再纠我了。”

 “真,真的吗?真的是有避孕套就能跟你过生活?”杨廷松直接忽略了后面的话。他从衬衣口袋里迅速把事先预备出来的两个避孕套拿了出来,伸手一举,在陈云丽的眼前晃悠起来:“你看?就知道你心疼爸,体贴爸!”

 看到杨庭松手里举着避孕套,看着他那一脸欣喜的模样,陈云丽知道,未曾上阵杀敌军心已,从气势上自己就先输了一筹。

 为什么又答应他了?心理糟糟的,她说不清此时自己的内心到底是失落还是羞愤…怎么就一次次地委身于他的下,被他搞得神魂颠倒呢?…既然已经答应他了,给他吧,完事就清净了…这老东西贪得无厌,一次次纠我,烦死啦…算了。

 给他最后一次,省得不清不楚搅合在一起,既对不起婆婆也对不起我哥,夜长梦多三儿都可能觉察到…“被窝里真香。”杨廷松一把搂紧了陈云丽的身子。

 陈云丽把眼一闭,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成了一锅浆粥。“爸早说过,你不会这么绝情的!”杨庭松那忧虑的脸上现出霁,接下来便是喜上眉梢。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那今晚就好好纪念一下…

 把被子盖在俩个人的身上,杨庭松又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衣,光溜着下身便钻进了陈云丽的被子里:“嗯,都是你身上的味道。”

 情不自慨叹了一句,搂住陈云丽的身子,把脸探了过去。脸颊被杨廷松沉重的鼻息一熏,麻的,躲闪着陈云丽像猫儿那样赶忙蜷起身子。

 用手护了护怀里的颜颜,这边看着孩子叼着自己的咂儿头,那边被杨廷松搂抱着,这样子令她觉得怪怪的。杨廷松伸出舌头来,触碰到陈云丽的耳垂便慢慢起来。

 过了会儿,把手搭在她的子上围绕着头开始来回划起了圈,感受到她心口脉动变得急促,用腿一撑再次把她的大腿抬了起来。

 身为退休的一名老教师,杨庭松见证了新旧社会的更替,也历经过运动时期的起起落落,在改革春风吹响号角时,又见识到了时代前进的发展变化。

 但是,哪怕经历再多,哪怕是后来当着儿子的面在隔着一道门、一扇窗的情况下,和儿媳妇搞,行将发生的事儿对于此时的他来说,那也是惊心动魄,震撼无比的。

 因为在和儿媳妇有了那层体关系之前他可从未做过如此冒险之事…堂而皇之地趁着儿子睡着了的情况下,跑到一墙之隔的对面跟儿媳妇搞。

 而且还是在老婆和孙子都在身边的情况下去做的,而之前他所做的那几次,尽管也有过类似的危险存在,但多半都是在十足把握之下进行的,有惊无险。

 “快点吧!要是给逮着,对谁都不好!”陈云丽也觉察到杨庭松的身体在颤抖,她急促地催着,仍旧蜷缩着身子,仿佛抱紧起颜颜能让她心里释怀一些,被动之下的承接没那么大的罪恶感。

 却不想催促声是带着央求说出来的,伴随着息响在杨庭松的耳边,包括身体上传递出来的体温和颤动,这一切迹象都在传达着一个信息,告诉杨廷松,怀里的这个女人…自己的大儿媳妇…陈云丽,动情了。

 “你还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催促声再度响起时,杨廷松仍旧不疾不徐。他抱着陈云丽的,正用手摩挲着她那被连袜包裹的小腹,那柔软而又腴滑的触感传递到脑海中,真的是让他爱不释手,尽管他杨廷松摸了无数次。

 但儿媳妇穿着皮膜的时候去抚摸却少之又少。那种感觉,那种用手掌抚摸的感觉,在身体上划来划去时绝对是一种享受。

 而且搂抱时,用自己的小腹蹭着她那翘股,仔细感受着女人身体每一寸肌肤的弹,更是一种在精神层面上的拥有,不免在心里产生出一丝幻想:要是能够抱一辈子该多好!

 心有所想,美人在怀,杨庭松的嘴上却风轻云淡:“不急不急,有的是工夫。”“不做就走,我可没你那么不要脸。”

 陈云丽给蹭得心烦意。这里可不是套间,要是逮着可就彻底完蛋啦。带着这股心态又得照应着一旁的颜颜,不免急躁起来:“还要让我求你是吗?你不怕我还怕呢!”

 “你妈临睡前吃了睡觉药啦,老大三点多睡的,你听他这呼噜声,打得多匀。香儿那边你更不用担心了,他疯跑了一天,早二门子里做梦去了!”

 这就是杨庭松敢于铤而走险的原因,也是他心里有所依仗的地方,所以他才运筹帷幄,敢于在做足功课的情况下钻进隔断里和陈云丽幽会,尝试再体验一把那种心惊跳的情刺,要给她、要跟她过一个颇有纪念意义的年节:“爸早跟你说过,要给你一个不一样的三十,要闹腾一宿,现在他们都睡得那么死,你就把心踏实住了吧,绝不会被发现的。”

 搂抱住陈云丽身子,像狗似的嗅来嗅去。听闻杨庭松解释,陈云丽心口坠着的大石总算落了下来。

 她长吁了口气,琢磨着他所说的话,越咂么越别扭,似乎这一切都是他提前安排好了的,一想到此人工于心计,深藏不不住朝后轻啐了一口:“你可真会算计。”

 却不想杨庭松的嘴巴等在那里,对着她亲了一口,臊得陈云丽赶忙调转回头,一边回避,一边厉喝:“别亲我嘴。”

 看着儿媳妇含羞带怯之下那似嗔非嗔的样子,杨庭松心口突突跳,爱不释手地又是一阵抚摸把玩:“偶尔调节一下生活,对咱们俩人的身体都有好处。”

 陈云丽没言语,把眼一闭,从那蜷缩着身子。她知道,那没羞没臊的玩意也就他能说的出口,尽管她内心抗拒,却并不否认这些话在头上确实能调动人的积极,让身体很快便有了感觉。

 品味着儿媳妇身上的这股风情万种,杨庭松憨笑着往后缩了缩。他调整好角度,把巴慢悠悠地送了过去,稍微寻找了一下便探寻到了位置:“又不是没亲过…”小声嘟哝了一句,巴对着磨来磨去:“那爸亲你下面的…嘴。”

 拉长了音儿,往里一头便陷入到了一处柔软滑的地界儿。“你还没戴避孕套呢!”给杨庭松这么一,陈云丽灵灵清醒过来,她晃悠起自己的股试图把那硬邦邦的玩意挤出去:“你把避孕套戴上!”

 怕动静大了醒颜颜,眉头紧锁,赶忙拍哄起孩子,得有些狼狈:“你还不拔出来?怕别人不知道我跟你…”后面的话实在羞于启齿,便冷哼了一声。甭管乐不乐意,机关型事业单位都有明文规定,那就是一个家庭只许生一个孩儿。关于这一点杨庭松心里比谁都清楚。

 但对于儿媳妇是否节育这个问题,他不得而知,也分辨不出真假,因为每次合儿媳妇都要求他戴上避孕套,为此,他烦透了,不过,儿媳妇有张良计,他杨庭松自有那过墙梯:“别惊扰到孩子。”

 强调这么一句,又开始起陈云丽的耳垂,对着上面亲一口吹一口,反复如是,见她娇吁吁,杨庭松动起身子就把巴朝里缓缓了进去:“哦呃,从套间里不是没戴吗,哦啊,还是你对爸好,呼,得真紧。”

 这话若是杨刚所说,陈云丽定会欣喜万分,甚至还会主动去合自己的男人,换成杨书香的话,她也会竭尽所能去展现自己,给侄子一个可以施展拳脚的身体,让他快乐。可这话偏偏是从杨庭松嘴里说就来的,一墙之隔的西面,当着睡中的丈夫和侄儿的面说出来,味道便不一样了。

 臊红着脸,陈云丽回眸轻语,她也是拿自己这公公没辙了:“嗯,你先把套戴上吧,嗯,颜颜就快着了,轻点。”

 “为啥要戴避孕,套?”说到避孕二字,杨庭松故意停顿片刻。他仍旧缓缓朝里入,感受着来自于儿媳妇身体里的变化,尤其今天还是陈云丽的排卵期,他就更不乐意戴那玩意了:“直接来更舒坦,感受得也深。”

 朝里送着,猛地一碓,直了个齐没入到了劲头。被顶个结结实实,腾腾,陈云丽眉头都颦起来了,她一边娇,一边回拒:“嗯啊,不想戴,啊嗯,就拔出来,”硕大的棱子在她道里刮扯起来。

 她又要分心二用去照看孩子,简直折磨死人了“咋又不乐意了?不说别惊扰到孩子吗!”杨廷松缓缓拔出巴,向前一凑,搂住了陈云丽的身子亲吻起她的脖颈:“可别让孩子听见你的叫音儿!”正话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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