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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一波又一波
 而且这话说得那么,哪像个正经人说出来的,偏偏又说到了点上,一时间说得陈云丽哑口无言,体内涨涨乎乎,心怦怦地跳成了一个儿。

 见陈云丽无言以对,杨庭松调整好身体,捧住她的股朝前又是猛地一身子,腹股便撞击到儿媳妇的股上,巴上的快也是特别强烈:“呃哦,夹得这么紧,那就不避孕了!”

 荤话说得是越来越骨,哪里还是个老教师啊,倒分明像那十足的臭氓。猝不及防之下道又被那巴捅了一记,填得腾腾,陈云丽颠沛的心都快给他撞出嗓子眼了,她梗起脖子先是“呀”了一声。

 而后低了声音,息着回了一句:“啊嗯,你轻点。”“舒坦吗?”把个了个齐没入,缓缓地来上两下之后,杨廷松再度深到底,狠狠地撞向那令他魂不守舍的股:“舒坦吗?老公公公得你舒坦吗?”在无以名状的快面前杨廷松愈发亢奋起来。

 他知道,这环境下儿媳妇肯定也坚持不了多久,又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情了,屡试不的招数运用起来就更加如鱼得水:“云丽来吧,给你的老公公公叫,你会觉得更舒服更刺更享受。”

 一边着陈云丽,一边用言语蛊惑着她,在感知到儿媳妇的身体有了一丝合自己的意思后,刺的环境下更加助长了杨庭松心里的望膨:“不说要做给老大看吗,那就给我释放出来。

 好好感受一下这份刺,也让我在你身上体会一下年三十闹一宿的快乐,然后…”声起声落,咕叽咕叽的水声就从彼此合的部位传出来了。

 “别,嗯,别那么用力,嗯,会惊着颜颜。”陈云丽咬着嘴,保持着身体平衡,下意识却用脸蹭起了枕头:“轻点,嗯。”不说还好,话出口便发觉公爹得更快了,把她得浑身酥,几下就被搞得丢盔弃甲了:“啊嗯,舒坦,别这样,啊得真深,啊,轻点。”

 隔断西面是睡的丈夫和婆婆,被公爹搂在怀里,心口又被颜颜不断,在这多重刺之下很快陈云丽就来了个小高,让那原本道变得更为水滑。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躺在被窝里,用着儿媳妇的,用嘴着白居易的那首《长恨歌》,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是一个多么值得纪念、多么值得歌颂的事情!

 侧身体位捣了二三十次,意犹未尽之下杨庭松这才放慢了速度:“真紧,呃啊云丽,颜颜睡着没?”

 “嗯,哎嗯,你这样儿折腾,嗯,还怎么睡?”当着孩子的面被公爹玩得心惊跳,还有那些听起来特别不要脸的话,紧张之外简直把她臊得无地自容,都不知自己当时怎么想的,为何会答应他在这里搞。

 “咱也用了一回唐明皇杨贵妃的招式。”拔出具时,杨庭松照着陈云丽下身抠了一把:“换个姿势吧,”手指上沾了儿媳妇淋洒出来的水,放在嘴里尝了尝:“云丽,你下面还真。”说得陈云丽面羞红,瞪了一眼,语气却明显弱了许多:“要你闻了?”想到套间里公爹被自己了一脑袋的丑态,又不嗤笑起来:“臭不要脸的,活该被我一脑袋!”

 那一抹风情下,杨庭松痴痴地看着陈云丽。冷场的感觉和那诡谲的目光让陈云丽有些不适,她迅速瞟了杨庭松一眼,又迅速把头扭到一旁:“看啥呢?我脸上长花了?”“云丽,你笑起来真好看。”“好看也不是给你看的。”

 “喜欢看你羞羞答答的样儿,更喜欢听你被我到高时的叫声。”“你还做不做?不做我睡觉了,困着呢。”“做,当然要做了,来,爬起来。”

 拉住了陈云丽的手,杨庭松顺势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甫见那的大股,忍不住照着上面拍了两拍:“给你老公公公撅起来,我要后入。”

 “要干嘛?事儿咋那么多?”怕颜颜被折腾醒,陈云丽半跪着赶忙又把头送进她的嘴里,这边安抚完孩子,那边又低了声音回斥杨庭松:“少说废话,快点进来吧。”

 嘿笑了一声,杨庭松起身把台灯提了过来。放到自己身体的一侧,复又跪在了陈云丽的股后。经暖黄的光线一照,陈云丽腿上穿着的连袜更像是一层抹了油的“皮膜”

 伸出手来抚摸着皮膜,杨庭松的脑子里就闪现出赵永安马秀琴时的一些零星片段,尤其想到“皮膜”这个词竟是从一个破产地主的嘴里说出来,杨廷松就觉得自己前进的脚步被超越了:我是马放南山回家务农了。

 可你说他老安一个落魄的泥腿子见过啥?抻着儿媳妇股上的连袜,发出了“啪儿啪儿”的声响,心理在获得了空前的足后,杨廷松又不比较起来:你老安有我这么会玩吗?

 放眼整个泰南,又有几个人像我这样体会过?享受过?陈云丽往炕上一趴,用胳膊肘撑着自己的身子。

 悬挂着子垂在颜颜的脸上,头给她这么一裹,得是一片酥麻,等来等去不见杨庭松过来,朝后蹬了一脚:“还没摸够?还等什么呢?”被揣醒之后,杨廷松晃悠着身体抓住了陈云丽的脚丫。圆圆润润的脚趾头被丝袜包裹起来。

 好似的蚕豆,排列有序柔软香滑,看起来就让人食大增,看着儿媳妇这柔柔的脚趾,杨庭松把嘴一张一含,迫不及待先是一通。“你要吃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来?”被拨得晕晕乎乎,唯恐夜长梦多,陈云丽又催促起来。

 儿媳妇的身子不断刺着杨庭松的,他吃够了脚趾头,忍不住又把目光寻梭到陈云丽的两腿间:“叉开腿,让我再看看。”抚摸着儿媳妇又又滑而且光溜的下身,他整个人便蜷缩着倒在了陈云丽的股下面。

 “你这人咋…”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颤抖,而后变成无尽的哼:“你咋,啊,别,啊嗯,啊,嗯啊,啊…”原来杨廷松抱住了她的,整个脸朝上贴在了她那剃了上,像那闻的公狗正疯狂着她的,难怪陈云丽会那样儿。听到儿媳妇从那呜咽,虽说音小,晃悠着脑袋的杨廷松吃得却更加勤快,也更加津津有味。

 陈云丽则颦起眉头,小嘴时而张开时而紧闭,脸上夹杂着一股焦虑和一抹愉悦,她想大声喊出来。

 可又怕惊醒到众人,筛动着身体时还要顾及到身下的颜颜,就这样不上不下又给丢了半次身子:“你个老东西还真会玩,算我求你还不行,进来吧,我让你搞。”“我要好好看看你的。”

 杨廷松的脸上、嘴上一片油腻,沾得都是儿媳妇体内涌出来的水。他嘴角,推搬起陈云丽的右腿,扒开了丝袜和内隙借着一旁照过来的光线仔细打量。

 儿媳妇光溜溜的红润,剃了之后显得更漂亮更能刺男人的了,当间儿伸展出两片水的飞翅,褶拉拉的一片晶莹,很薄,正从那微微翕动着。

 看来已经可以和自己展开一场大开大合的战斗了:“这可真漂亮,馋死爸了。”由衷地赞美着,伸出舌头又是一通。“啊嗯,你,你,哦,还等什么呢?”陈云丽轻着,搐的身体在杨庭松的下,又窜出了一股水。

 “好吃,汤真浓。”在陈云丽的反复催促下,杨廷松这才恋恋不舍地身爬起来,他跪在她的股后面,用手捋着自己的具,一副志得意的样子:“总得先把你伺候舒服了!”给陈云丽往上提了提连袜,嘿笑起来:“你穿着皮膜的样儿要多就有多。”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起自己硕的巴杵了过去。

 “嗯啊,你怎还不戴套?”给碓了一下,陈云丽往前闯着身子想要离出去,却给杨庭松抱住了拉回原位:“等我要前儿再戴!”“鬼才信你!快戴上!”“那说明咱俩身体好。”“好你个,赶紧的!”

 “子时就没戴,难道说…云丽,爸知道你属虎,那爸就先用虎步跟你来一次,让你尝尝滋味,到时候咱们再讨论戴不戴套的问题。”话毕。

 也不管陈云丽答不答应,杨廷松双手掐住她的,稳住身形开始起来:“呃,呃,呃,呃,呃,呃,呃,呃”他每深入一次便抑制不住地噎起喉咙发出一声只有体会到其中妙处的人才懂得的声音,连续快速杵了八次,也从喉咙深处“呃”了八次。

 当他发觉儿媳妇并未像自己预料的那样放纵出声,而是压抑着声音从那忍着时,便又蛊惑道:“叫出来更舒服。”继续,又杵了八次,四个循环过后,陈云丽已经被顶得扬起了脑袋:“啊呦,得好,嗯深,啊嗯。”声音酥软,醉意绵绵,已经开始呻起来“还是不戴套更舒服一些吧!”在房事里,女人的呻永远都是鼓励男人的最佳良方,在得到肯定之后,杨庭松更为卖力地撞击起来。

 边边抒情:“直接接触,最能传递感情了。”“嗯轻,嗯啊,慢点啊,”淙淙水之声被陈云丽刻意掩盖着。

 她本不想当着孩子的面被得如此狼狈,却没办法阻止来自于身体里的快,一波又一波过后,手便捂在了嘴上:“呜。”

 儿媳妇做那猫儿叫时,其道里的润滑明显淌溢得更多了,杨廷松就调整起气息,开始往第五个循环上搞:“呃,呃,呃…呃…”最后一下他朝前猛地一贯身子,死死地抵在了陈云丽的股上,息道:“呼,舒坦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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