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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回绝要来就来
 酸溜溜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几乎让人窒息,捂嘴的手都不知啥时候改为起头发来,陈云丽频频息,回应道:“得劲儿,哎呀,你轻点撞,嗯啊,别那么大音儿。”

 尽管体内蹿涌的让她很想大声呼喊出来,可那呼噜声始终压抑着她,身子底下的孩子又束缚着她,根本就没法全全翅伸展出来。

 “不都跟你说了吗,醒不了,你以为我胆子真那么大?”杨廷松一边解释,一边又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陈云丽的股:“穿着皮膜的大股真,解馋啊。”巴,感受着儿媳妇的夹裹,又教唆起来:“哦捋得真紧,呼,你叫几声,不碍事。”

 “羞不羞啊?”麻的身体给杨廷松挑逗得火横生,陈云丽才刚把话说完,又架不住生理上的需求,晃悠起股来,轻咬着嘴说:“你再动动吧。”

 “颜颜睡了没?”经杨廷松这么一问,陈云丽赶忙低头去看,见孩子动静不大,晃悠起身体把头从颜颜嘴里轻轻拔了出来,见孩子只是象征动了两下便不再动弹,彻底放松之下,脸上除了欣慰,母爱尽显:“可算是睡了,嗯。”那声音透着足,又仿佛是获得了解后的叹息,然后她便用小枕头固定好孩子的身体,慢悠悠错动自己的身体跪到了一旁,又唱念起来:“来吧。”“云丽…”“咋啦?”“爸谢谢你!”“…”“除了第一次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求着让我上的,就再没有这么主动过了,说真的,你刚才说颜颜睡着时,夹得特别紧,特别舒坦。跟你说个事儿,今晚上爸极其强烈,先给你拜年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总嘲笑说爸老不正经,还不是因为你太人了,就拿刚才来说,夹得有多紧难道你不清楚吗?就算不清楚,爸这巴有多硬难道你心里没数?”

 杨廷松很感慨,说出来的话既是心里所想,也是事实存在:“前面让颜颜叼着咂儿头,后面又让爸拿,多舒服,你干嘛还要压抑自己?要是再喊出来的话,非但舒服了,也更完美更了。”

 “你还有完吗?不做拉倒!”“换个姿势吧,这回爸用蝉附跟你搞。”“你咋这么多事儿?”啥叫蝉附陈云丽有些分不太清,反正记得都是跪着来的,就把枕巾踅摸到了一旁,以备不时之需。

 这细微的动作被杨廷松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加剧了他征服儿媳妇体的心:“平时忙叨叨没啥时间,过年还不热闹热闹?”他伏趴在儿媳妇的玉背上正要进行,被陈云丽喊停了下来:“你把衬衣了,磨得我不舒服。”

 “你给爸。”“你烦不烦?”“?”“你臭不要脸。”杨廷松拔出茎,拉起陈云丽的身子。

 瞅着儿媳妇跪转着来到自己的身前,像服侍丈夫那样替自己把扣子解开,就想起了第一次两个人搞前的情景:“夏天那晚你就是这样给爸背心的,当时你穿得特别子和都被爸看到了。”

 伸手摸向陈云丽的口,捏起她的子:“当时爸就硬了,就想你!”“一肚子男盗女娼,你给我老实点。”陈云丽打着杨庭松,无济于事,那手仍动来动去,便由着他抓捏起自己的子。一边摸一边看,儿媳妇的俏模样勾得杨廷松心难耐。

 一时间下的巴抖来挑去,来直往她身上蹭:“都了那么多次了,咱二人还分彼此?”他嘴里荤言荤语,待陈云丽一一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一把抱住了她的:“给爸来口咂儿吃,爸也想试试扎在你怀里吃咂儿的感觉。”

 这人咋这么没羞没臊呢?撇着脸,陈云丽推拒着杨廷松的身子:“你瞎闹啥?”看着儿媳妇羞羞答答的,杨廷松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喂我吃咂儿。”

 迅速掉自己的衬衣,再次扎了过来:“你都喂过颜颜了,为啥躲着我?也喂我一口吧。”说得可怜兮兮,陈云丽却直起皮疙瘩:“你怎也跟个孩子似的?还要脸…嗯,别咬。”

 被叼住头的一刹那,她便气了,眼一闭,哼哼唧唧地搂住了杨廷松的脑袋,就像妈妈哄孩子似的,任他起来:“玩火吧就,啊,被我婆婆,嗯,轻点咬,逮着的话,嗯,一块完蛋。”

 “放心吧他们醒不了,今个儿你就给爸当一回婆娘吧。”吐出儿媳妇的头,杨廷松仰脸正撞上陈云丽的眼神。儿媳妇脸上含羞带怯,离的眼神中还夹杂着一层含糊不清的东西。

 身为男人,面对此情此景有几个受得了的,在被女人那俏模样得神魂颠倒时,杨廷松下意识下,他发,话语连珠说得越发没:“大咂儿里要是有汁儿就更好了。

 咱四世同堂挤在这隔断里,一边吃一边玩还能一边,我一个人就饰演了三个角色。”“还三个角色?就你话密。”陈云丽低头扫了一眼杨庭松,急急忙忙回避,不想眼神却扫向他的下,见那得又又直的巴跟个槌似的,心里又羞又慌,待她品出杨廷松嘴里说的玩意,朝着他脸啐了一口:“你个老东西,花花肠子真多。”

 “难道你和老大就没试过?我才不信呢!”杨庭松枕在陈云丽的大腿上,抬头盯着那对喜人的子,摸着头挑动连连,搅和起来:“没试过不要紧,那就在我身上尝试一遍,换个称呼不更刺吗!”

 “呸,废话咋这多?还做不做?”绷起脸来,陈云丽又啐了杨庭松一口。不要脸的话她听过,可如此不要脸的话从一个老教师的嘴里说出来,想及到自己和他之间保持的那层不清不楚的关系,又着实令她心跳加速,哪怕是听了无数次,也不住颤抖起身子,羞得面红耳赤。

 “打是亲骂是爱,两口子调情用来助兴,不就是要给与对方快乐吗!你看看我的巴,多硬!还不都是因为你的原因。”杨庭松歪着脑袋看向陈云丽,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除了把玩儿媳妇的子,他还把另一只手搂在了陈云丽的上,开始摩挲起她的丝袜股,继续用言语去蛊惑她:“皮膜穿在你身上可真有味道,风韵不减母味十足,一边给颜颜吃咂儿一边又股让我,用尤物二字来形容你当时的表现都无法全面表达透彻!

 看,这大咂儿,这大股,谁见了不眼馋?”陈云丽听他那话说得越来越没边,不由得低下头来。她看着他那张慈祥的脸,一时间越看越迷茫,愈加分辨不清这人的子。

 咋啥话都敢说呢?难道脸是牛皮做的?喝止他两次之后非但没有停止下来,反而越说越下,而且手指大动,摸得她心神恍惚,灯光一照,皙白的俏脸倒显得更红润了。

 “其实爸早就知道你旺盛,想要。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虎的女人喂不。”杨廷松不愧是教了一辈子书的老学究,那话滔滔不绝张嘴就来,连草稿都不用打,越说越起劲,真让他找回了当年讲台上当老师的感觉:“女人最美的年龄,就该释放自己,骗爸可以。但不能欺骗你自己呀!”

 给杨廷松这一通荤话说得直翻白眼,又摸又抓之下,得陈云丽心浮气躁,抱起了他脑袋就把子送了过去:“快吃吧我的活祖宗。”

 子就在眼前,都送到了自己的嘴边上,岂有不吃的道理?杨廷松把大嘴一张,脸上笑意渐浓:“吃舒坦了咱们一起过年。”

 叼住陈云丽的葡萄珠含在齿间,用舌头反复挑唆、嘬,汲水声很快就从他的嘴里发了出来,随之传递给了陈云丽。

 “轻点嘬,小点口啊,嘶…啊。”递送的过程,心口窝上过着电,麻溜溜又涨又酥,陈云丽不住打出了一声长溜。她颦起眉头,时而看向怀里那个脑袋,时而又绷紧脖颈把头扬起来。

 渐渐的,嘴里发出了更多的呜咽声,抱住了杨庭松的脑袋使劲把子往他嘴里送:“啊嗯,恶鬼啊,嘶,你到底是啥变的?啊,咋那么会玩我?”声音如梦如幻,喁喁而,敲打在杨廷松的心坎上,竟如此催情:“来我吧,别再吃啦。”

 “你稍等会儿。”看着陈云丽脸上的情,杨廷松翻身来到了拉帘前。陈云丽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又要干嘛?”杨廷松开拉帘把她的高跟鞋拿了起来。转身递给了陈云丽:“给爸,给你男人把它穿上。”

 “褥子该踩脏啦。”陈云丽用手着自己的大腿,兀自息着“反正过后得洗被单,穿上吧,喜欢看你穿着高跟鞋的样儿。”

 杨廷松把高跟鞋举了过去,放到了陈云丽的眼前,见她眉耷眼从那犹豫,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这大长腿不穿高跟哪行?穿上吧,足我。”

 瞪了杨廷松一眼,陈云丽知道不答应肯定还会被他磨,低下头,蜷起腿把鞋套在了脚上,刚要转身跪下,见杨廷松站了起来,她不明所以:“你又要搞什么?”杨廷松,凑到了陈云丽的近前:“你给爸唆啦唆啦。”

 背着灯影,陈云丽的眼前黑乎乎的,味道却钻进了鼻子里,心有些,她把头一撇,回绝道:“你要来就来,我才不给你唆啦呢!”杨廷松四下找寻着。

 终于在炕梢的把角处看到了陈云丽头发摘下来的红绒球。不知杨廷松搞什么鬼,陈云丽皱起了眉头:“你还做不做?”杨廷松把绒花拾在手里,摆时稍微琢磨了下,转身走过去给陈云丽戴在头上:“这回像新媳妇儿了。”说得陈云丽直翻白眼:“么蛾子那么多。也不怕被雷劈。”

 “值了!”看着儿媳妇那娇媚的脸,杨廷松笑得很和蔼,和蔼中又出男人的贪婪,因为他要在今天给她来一个不一样的年,要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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