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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透不透亮
 “嫌不就不来了。”“还让哥哥说话不?”“半天不都没闲着吗。”“还让不让吧?”“兄弟错了行吗!喝酒,咱不说了。”

 “两壶扎啤都喝了才多少?两泡不就下去了,得把串跟子都包圆了。”拍着大鹏肩膀,哈哈地,随即又点了烟“二五眼人敢这么干吗,不敢,肯定不敢!这叫啥,这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腿耷拉下来,人往椅子上一靠,朝大鹏又“哎”了一声“你表叔他大爷,内些年啥没干过,当兵时比咱岁数还小呢,他内媳妇儿不都抢来的。”

 烟越越多,话也越扯越远“说白了,这叫富贵险中求,拳头大了就牛,背后谁还敢说三道四提内些事儿。”大鹏说你这都打哪听来的“净瞎说。”

 “什么瞎说,还有你四姑爷,知道在学校都干过啥吗?”嘬了口烟,大鹏说干啥哩。“我大堂姐知道不?”大鹏说知道,不一中老师吗“咋了?”“咋了?被你四姑爷玩了。肚子都给玩大了!”

 大鹏脸儿挂不住了“胡说八道!可不能顺嘴瞎秃噜!”“我能昧着良心拿自己亲堂姐开玩笑吗?不天打五雷轰?”扬起手摆了摆,说不提了不提了,话却还是甩了出去“不就欺负人吗,还有你四姑,看着那个,背地里,嘿,就一狐狸。”大鹏也把手扬了起来。

 往身前一挡,说打住“说点别的行吗?”知道哥们上头了,也怕他继续下去没个头,忙道:“内啥,上回说的内封神系列来了吗?”

 “我也就跟你碎碎嘴,跟别人提吗我,上赶着去拍人家都未必理你,还说这个,不找死么!”大鹏拍着他肩膀说,杯中酒了,干了“你挨打是不假,不也打我表叔跟焕章叔了,不看我面,不还有我妈呢,两边又都是亲戚。”

 “都是亲戚,都是亲戚。”扬脖干了扎啤,脑袋一耷拉,就在大鹏站起身时,哥们猛地又抬起头来“冲你妈这么疼我,啊,咱啥都不计较了。”“哥哥有度量。”

 抱着哥们肩膀,大鹏说饭都吃好几次了,也说开了和解了还提旧账干啥呢,说把好的都拿出来,推着他进了西屋。有日子没过来了,墙上又贴了不少海报,都是泳装的。书桌上面垫了块玻璃板,还了不少相片。

 “这不我表叔他大爷吗。”一旁摆着的还有几张。“都内啥,厂庆内天照的。”“什时候玩开相机了又,二姐照相馆的吗?”“我老叔的,我就混个热闹,瞎玩瞎拍。”

 “这还叫瞎拍,拍的多好。”哥们说好管啥用,跟孙子似的忙乎半天,腿儿都累软了“内天也喝酒了,最后都给吐出来了。”

 “非得喝,又没人着。”“不高兴才喝吗,你表叔也去了。”看他在那叨咕叨的,大鹏说找啥呢还,不说把东西拿出来,哥们说找钥匙啊,说之前不没在家吗“也不知是谁翻腾我抽屉来着,可能是三姐吧。”

 “三姐不跟我大姨住一屋吗,怎还翻你抽屉?”“谁知道内。”然后谁知道找出钥匙,把抽屉打开,磁带一拿,这就要给锁上。大鹏眼疾手快,把手伸了进去“都啥?”

 “什么都啥?”越是这样儿大鹏就越起疑,尤其之前还是上了锁的“着藏着的,都被我看见了。”非但没松手,内只手也上来了,抠着抽屉就往外拉。

 “别把我新买的桌子坏了!”“又不是三合板的。”抽屉就被捩开了一小半。“还说哥哥呢,哥哥就这样儿?不藏心眼子吗!”

 边说边盯着里面内五颜六的东西…女人一水儿赤身体,比墙上贴的海报还直接,也更暴“都哪来的?”“买时人家说是抄来的,你当哪来的?”

 “不问你呢吗。”“可别给我了,刚归置出来的。”大鹏没再揶揄,也没工夫揶揄,都不知看哪个好了,于是捡最上面的一本抻了出来,可还没翻就从里面掉出四五张相片。

 “这都啥呀?”盯着相片,大鹏一脸诧异“也买的?”“你说啥?”捡起相片时,大鹏倒了口冷气。“喜之郎呗。”“喜之郎是啥?”嘴里嘀咕,大鹏眼珠子也蹬起来了。“连衩都不套?!”

 “不套还不好,套着还怎给你解馋?”“成这样儿了都!”哆哆嗦嗦地,后面不住又加了句“天呐”“特写知道不?”特写大鹏倒是听说过。

 “肥不肥,,花瓣都飞起来了。”咫尺间,大鹏又倒了两口冷气。“要不怎叫特写呢,拍的不就是内,啊,还有这个,都剃了。”

 “我,我天!”硕大的股,开着花,除了咽唾沫,大鹏似乎别无他法…盯着手上内些赤的身子,强烈的视觉冲击,他硬了,他说:“拍的是一个人吗?打哪买的你?”

 “我都不知给她们捋多少次了,就冲这身儿,啊,穿着丝袜的,每次我都硬的不行。”渍渍渍后,还把手伸了过来,指向其中一张“你看这多浓,刚才内张剃了的,对,就这张,跟她是同一个人。”于是大鹏就又看到了他说的内张相片…剃得光溜溜的,给装进一个褶巴巴的避孕套里,还给打了个结。

 “看见没,都翻起来了,肯定是刚的。”给出答案时,又给大鹏出了一道新题“知道怂都哪去了吗?”正来回对比两张相片,大鹏摇了摇头。

 “外面没有,肯定里裹着呢呗。你看这个,还有这个。”如他所说,余下的内几张,口确实泛着一股白浆。

 “这个这个,你看,还穿着鞋呢。”边角处出来的确实是高跟鞋,而女人也正仰躺在褥单上,整个三角区被水渍印透了,包括袜里的

 其余只是角度略微不同罢了,同样也都是双腿大开…或翻卷,或被撑开一道硬币大小的。无一例外,丝袜也全都透了。

 “都是大人吧?是吗?说呀,都哪买的?”不见回应,大鹏推了他一把“给我来两张。”刚把话撂下,眼前一闪,竟被对方一把夺了过去“你当趁多少?就这么点儿!”大鹏一愣,指向他手里说:“这么多张呢,给我来两张,来两张!”

 扑过去时,抽屉已经给锁上了“干嘛收起来?!”“不收起来还扬出去?”“拿出来看看,看看啊,怎这么尖呢?!”“我尖?我怎尖了,刚才没给你看?”

 “给看还收回去?开开啊,把抽屉开开!”“亲兄弟明算账,这要是让你妈…”“我妈咋了,我妈又不管,又不翻我抽屉。”“那可背不住。就我姨…”便秘似的,用劲过猛估计嘴都能把鼻子兜进去“嘿…”“看就看见了,不说是你给的不就得了。”“说得好听,到时就不是你了。”“小气,不就不给吗。”“你手里内磁带不是?!连赵焕章和杨书香都给了,落你了吗?!

 还有,给杨书香他过生日前儿,就连袜,啊,我就拿去多少条?!焕章我都给了,落你了吗?!别忘了,内可都是从二姐那拿的新的,没开包的!”

 给这通连珠炮一怼,大鹏一时语,说不出话来。“你当这是磁带?!你妈要是知道这是我给你的,好么,我还怎跟你妈处?!”“看看又不是不还你。”“不至于!”

 哥们倒退两步,嘿嘿着把手指向大鹏的卡巴裆“挡啥挡?!要看就在这看,要捋就在这捋!”他说“拿回家,逮着你有事儿没事儿我不知道,反正我跟你妈肯定崩了!”脸本来就红,这下大鹏脸更红了,汗也冒出来了“捋不捋吧!捋就给你再拿点助兴的!”说着。

 身子一转,弯把侧柜打开了“你就尖吧。”嘴上说,大鹏俯身朝里就是一把。“哎哎哎,不都说给你找了吗!”抢夺中,大鹏掏出个什么东西…原来是条丝袜,的。

 “怎急成这样儿?”丝袜在手,大鹏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紧捏着磁带退了几步“看都给看了,怎恁么小气?”“看也是你,说嘴的也是你。”哥们哈哈地,竟笑了起来。

 “再让我姨逮着…”荒音走板,手还扬了起来,指向大鹏手里的丝袜“偷她丝袜捋管,逮着了,不把我姨臊死?”

 谁想过这些,再说也不可能把它拿家走,于是,在沮丧和失落中,大鹏一股迫在了上。“不都为你好吗,我这儿都被翻了,放你那安全吗?”烟扔过来时,大鹏听到了哒地一声,紧接着,他看到抽屉打开了,看过的东西又给拿了出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么好的东西,要是毁了,呵呵。”呵呵的还有之后大鹏手里的内条丝袜,展开时,他发现裆处已经破出一道口子。

 “玩完了大不了扔了,这个可不一样,”特指的是相片,大鹏当然知道不一样了,就把烟拾起来叼在了嘴上。“千方百计得来的,容易吗我,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大鹏不说话,只抽烟,一口接着一口。

 “要捋就从这儿捋,反正我也正想捋呢。”相片撂在跟前,有些出乎意料,看着哥们转身又走过去,不知在抽屉里摸什么呢,随后大鹏面前就又多出了一条丝袜。当面还抻了抻,说你看这弹,透不透亮,简直牛萨克斯了,大鹏就摸了摸。

 丝袜确实很薄,比上内条还薄,而且弹十足。之所以这么说,因为他看到哥们又抻了抻,随即把丝袜贴在了脸上,大脑袋都被丝袜包住了“喜之郎知道不?”大鹏说喜之郎啥玩意,指着相片说:“这么多张呢,给我来两张吧。”

 “果冻啊,裹的不就是你手底下内些吗。”正晌午时,知了猴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催命似的,还夹杂着堂屋里电风扇的嗡嗡声。大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丝袜闪着油光,连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躲在裆后面的内张灰亮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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